第 48 章(1 / 1)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 穆清风 2000 汉字|2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声音,身上搭上一块毯子,我囫囵的一声谢谢。戴着眼罩再次睡去,直到颠簸感强烈了许多,才摘下眼罩,看向窗外,旁边的男士戴着眼罩友好的告诉我还没到,是气流。

  微笑谢过,他紧接着一句:洗洗脸吧。挺有意思的男人,明明戴着眼罩在睡觉,却跟我说了这么多话。我笑了,起身走向洗手间,商务舱的洗手间都比经济舱的豪华,不是我奢侈,是真的没订上经济舱的机票,我现在舍不得花钱,毕竟是自己养活自己。洗了洗脸,微温的水打在脸上很舒服,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拧开门闩,抬头间和他相遇了,忙闭上眼睛,做梦,是梦,努力平复着呼吸,再睁开,眼圈一热,眼泪滚落下来,他微笑着拉住我的手,

  “谢谢你回来。”

  他说的什么意思?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唇瓣微微的颤动,他怎么会出现在飞机上,还是在旧金山飞海城的飞机上。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有个很重要的人离开了我,感谢你没有忘记他。”

  秉良淡淡的一句,但眼圈红了,他记得我们孩子离开的日子,轻轻搂着我,任我在他怀里轻声的啜泣。

  走样045:礼物

  本章字数:4208

  超市采购了半天,我只买了些做饺子的材料,唐成不喜欢水饺,但在异国他乡吃顿饺子还是我认为最好的表达方式。

  我包饺子,唐成就坐在一边看着我,好像我就是副油画一样。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用我帮忙吗?”

  “不用,很快,你饿了就先吃点儿别的。”

  我擀的饺子皮儿很圆也很薄,唐成随手抓起一个,放了些猪肉馅儿,对折着按了下去。

  看着那个无精打采躺着的饺子,我叹了口气,“你要真想帮忙,我就教你。”

  拿起皮儿,放上馅料,递到唐成手里,自己也放了一个,细心的教唐成一点一点的捏住,依旧是躺着的饺子,肉馅还溢了出来,恶心的要命,我再次放好一个半成品在他手里,握着他的手认真的教,孺子可教,唐成很细心,总算在我的协助下包出一个还算过关的饺子,但也就包了这一个,他立刻觉得无聊,扔下饺子拍拍手上的面粉,冰箱里掏出冰淇淋吃了起来。

  “这种浪费时间的活儿,我们不如去中餐馆吃。”

  “嗯,想出去吃,我陪你去。”他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军令,我不违抗他,逆来顺受,有一天他会觉得我无聊,放我一马。

  他的表情有点儿诧异,坐回座位里吃冰淇淋,不再说话。他不动,我继续包着饺子,不多,不到四十个,随后将剩下的面擀开,切成了细细的面条。不消一会儿,厨房里已经香气四溢,看着面前的饺子,和卖相不错的面条,唐成的迫不及待摆好餐具。

  “这是礼物?”

  “算是吧,饺子表示团圆,长寿面是必吃的,生日快乐。”

  只是一句生日快乐,垂着眉眼吃饺子,唐成把饺子放到面条里,快速的吃着。

  “没有酒,真扫兴。”

  我忙放下筷子,“想喝什么酒,我去买。”

  他愣了一下,“肯定是白酒,吃饺子,不就是白酒。”

  我拿着钱包出门,这条街区不是经常来,走了几家便利店都没找到白酒,本想买几罐啤酒算了,最后还是询问了店员,打车到附近的中餐馆买了两瓶茅台。

  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唐成便大步走了过来,钳住我的胳膊,

  “死哪儿去了?!”

  我愣了一下,举起手中的购物袋,“买到了,不过只有茅台。”

  “手机呢?”

  忙翻了一下口袋,“呀,出来的时候忘记拿了,应该在家里吧。”

  “回家。”

  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我,我几乎是跑着和他进了公寓。

  “怎么了,是不是耽误你吃饭了。”知道唐成生气了,忙问他,把酒放到餐桌上,看着几乎光了的盘子,叹了口气,“要不明天我再包些,我们再喝。”

  唐成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我洗过手吃着凉透的几个饺子,其中三个都是他包的,一个露馅了,里面全是汤,一个空瘪着没多少馅儿,还有一个就是勉强过关的那个。

  “你包的饺子比我包的好吃。”故意讨好他,脸皱得跟包子一样,夸张的品尝。他看我一眼,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吞了回去。我知趣儿的打扫着盘着里最后的饺子,快速的收拾厨房,看见他洗过澡躺在沙发上,我也洗了个澡凑过去。

  电视上正上演着亚当.桑德勒和德鲁.巴里摩尔主演的《初恋50次》,其实挺好笑,但我们却谁都没笑,一人占着半面沙发,都是半躺着,直到电影结束。

  假装打了个哈欠,唐成看看我,抓住了我的脚踝,最怕痒的地方,自从他知道,每次收拾我之前,都要抓我的脚踝,我挣扎了一下,被唐成按倒,吻了下来。

  “我的生日礼物,就想要——你。”虽然知道这是他想要得到之前一句讨好的话语,心还是一阵悸动,闭上了眼睛,融化在唐成的怀里……

  我们经常约谭柏霖吃饭,唐成最喜欢在谭柏霖面前炫耀我脖子上他留下的Hickeys,让人反感的炫耀,谭柏霖会很不解的看着我,似乎在质问我为什么可以容忍唐成这样做,还要搬到大家面前欣赏。唐成是有点白痴,我却更是笨蛋,他说过,我们是sadomasochis-m,看来我们都已经适应了各自的身份,还其乐融融。其实那些让人厌恶的痕迹,也让我在导师和同学们面前抬不起头,经常要在颈上贴一些OK绷,但大家早已心照不宣,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下流-淫-贱的女人,给中国人都抹黑。

  唐成一住就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谭柏霖也在酒店和宿舍住了一个月,直到谭柏霖帮我和导师打好关系,直到谭柏霖买了回程的机票,直到唐成确定坐在同一架飞机回国的人是谭柏霖。

  他走后我总是做噩梦,甚至被自己的噩梦吓醒,梦里的唐成面目狰狞,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肉体,我的灵魂。

  鬼使神差的买了张机票,登上回海城的飞机,看看时间,这个时候海城还是黑夜,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刚好可以赶上我的生日,还可以悼念那个曾经拥有的未出世的男孩儿,有点可笑,但我真的想在那个地方度过明晚,或许应该叫今晚。

  昏昏沉沉的睡去,朦胧中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嘴角是抹笑容,你在哪儿,会不会记起我的生日,会不会想到那个混沌的胎儿。

  空中小姐轻柔的声音,身上搭上一块毯子,我囫囵的一声谢谢。戴着眼罩再次睡去,直到颠簸感强烈了许多,才摘下眼罩,看向窗外,旁边的男士戴着眼罩友好的告诉我还没到,是气流。

  微笑谢过,他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