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1)

偷偷爱着你 月西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救了我们以后,把我们带去哪里了么?”

  诺言的眼瞳忽然一收:稻草?那里有稻草!这又代表什么?

  “在我们家出现稻草,不奇怪吗?在天川市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种稻子?”俊风反问到。

  诺言明白了,“这根草屑是凶手留下的。”

  “可以说明,凶手去过那间小土屋。”

  其实诺言也是这么以为,可又一想,这样猜测有些武断了。“有稻草的地方,不见得只有风临山上的那间小土屋。那里既然有,别的地方自然也能有,这不足以断定,凶手和那间小土屋有关。”

  “火燕不是表姐,她是杀爸爸的凶手,你记得爸爸生日那天,红衣女人曾给爸爸送过礼物吗?”

  诺言说,她当然记得。

  “刺杀事件过后她并没有彻底消失,这个和小土屋有关系的神秘女人,肯定有她不为人知的动机,再加上这根小小的稻草屑,我们是不是可以确定,火燕,就是红衣女人?”

  听完俊风的话诺言心里一凉:红衣女人他们都领教过,真凶若是红衣女人的话,这个仇,恐怕就不好报了。

  更让他们觉得恐惧的是,他们不知道红衣女人的身份,不知道她的行踪、她的目的!

  俊风想到了一个人,不禁叫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另一个人,也许,比红衣女人还要可怕。”

  看俊风脸色突变,诺言怔怔地,盯住了他……

  风临山,孤单而神秘的土屋,四四方方,依然在山林里不协调地显现着。两个刚刚经历至亲离去的姐弟,带着悲痛,带着心中疑惑再次踏足这里。才走入土屋,眼前的景象,使他们错愕了。

  乱糟糟一片,到处洒落的稻草和土墙上几道深而醒目的凹槽无不在给他们提示:这里,曾遭遇了武斗。

  俊风以指尖接触这些凹槽,答案在脑子里慢慢生成了。对诺言说:“这绝不是刀剑棍子之类的兵器造成的,这,很可能是鞭痕。”

  诺言惊问:“有可能吗?谁的鞭子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红衣女人?”俊风自问,但马上觉得不妥,自说:“我见过她使长鞭,虽说力量不小,也很娴熟,可是,还不至于能在墙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诺言跟着也对墙壁细看了一遍,虽然是土墙,但是很硬,能用软兵器在上面留下深痕的人,世界上也了了无几。

  “是那个黑衣人吗?”俊风自言。

  诺言脑袋直发胀,摇了摇头,“我不懂,为什么爸临走前会说到妈妈?这件事,和妈妈有什么关系……”

  俊风勾了勾唇,当中的意味苦极了,“姐你糊涂了吗?人在临走时,都会说到去找某个人,而那个人,必定是他在世上最挂念的、已经离去的亲人,他说去找妈妈,就是这个意思。”

  “有没有可能……”诺言大胆猜想,“爸的意思是说,林妈妈回来过?”

  俊风心中一颤,“不可能,如果妈回来了,一定会见我们的!大概,就像迷信里说的那样,我妈来为他引路了吧……”俊风悄悄抹去泪渍,试图在诺言面前,弱弱地显示出他男生的强硬来。

  还有许多事要他们去做,他们不能被无情的命运打倒,他更要坚强,要把脑子理清,因为,他还要报复!

  时间好漫长,承载着亲人离去的痛,这短短两天——对他们来说,像是身在永无边际的沙漠,没有水源,在烈日的炙烤下,仿佛要耗干了原本生命力旺盛的两姐弟。

  俊风换了一身衣裳从卧室走出来,客厅里,诺言傻傻地发着呆,望着楼下,“现在过去吗?”她无心地问着。

  “嗯,这段时间没办法去学校,一定要当面向校长说清的。”俊风走来她身边。

  诺言低着头睨了一眼,只看到一只白色休闲鞋的鞋面,“是的,不能去学校了,爸爸的事不落幕,我就一天不会去。”

  “没关系,还有我陪着你呢。”

  “俊风……”诺言抬起头来,眼底干涸地像一片毫无生机的荒漠,“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打搅到你……”

  “你说什么!”俊风不悦地锁起眉来,微怒地反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这家里的一员,所以对于现在发生的事没有责任吗?”

  “我不是……”她才想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俊风出口打断了她的话,“我和爸没有血丝关系没错,但他从来没当我是外人,我也不会不顾及他的恩情,把所有的苦难让他唯一的女儿来扛!”

  “这一切都不简单的,我不想你受连累。”这才是诺言真正的意思,可能是司马家上辈子结了太多的仇,于是他们这辈子就注定不顺,她是爸爸的亲女儿,所以即使面对苦难她付出生命也是无所谓的,可是俊风,如果连累到他,他不是太无辜了吗?

  “我知道这条路很难很难,因为这么苦这么难,所以,我更不能丢下你,丢下我对司马家的责任."

  正文 034 心痛的春雨

  本章字数:6115

  俊风攥了攥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了这句话,代表他的坚决,不容置疑!“不要想着让我置身事外,你不会得逞的。”

  诺言站起来,直视着高她半头的俊风,他脸上紧绷的线条,分明清晰着,眼神通透,散着冷毅的光芒。于是,她看到了他心里的决定:陪着她,把这条路完完全全地走完,不管,是生是死……

  她苦苦笑了笑,再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我走了,你先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俊风头一次对他敬爱的“姐姐”用这样带着命令的口吻说话,诺言没有给他反应,俊风看着诺言有些木讷的脸,忽然把眉头扬起,再松下了一口气。

  俊风走了以后,诺言一直托着下巴,无神地看向楼下。

  阳光被一片片阴霾遮蔽,整个世界都充满阴沉而苦涩的压抑感,她眼中被压抑的眼泪,恰好迎合了萧瑟的天气,每每触到那敏感的点滴,总是泪流不止。

  这时楼下,几个人有目的地来往着,与她几乎垂直的视线里,一个男人微垂着头,坐在保安室附近的排椅上。

  天色近一步阴沉下去,风起,乌云翻滚,惊得来往人们慌忙躲闪。

  坐在排椅上的男人,似乎在等人一般,在他等待的人没出现之前,他就要顽固地,坐这里等下去。

  即使纷飞的雨,淋湿了他。

  诺言关上了窗子。

  听到窗外雨滴打落,撞在窗子的玻璃上发出噼哩啪啦的声响。这乱的节奏——和她的心情很像。

  诺言坐在沙发里遥想,这样过了可能有十分钟,或者更长些吧。

  门铃被按响,好像有些急切。开门后,保洁大妈一边捋着她微湿的头发,一边对她说到:“楼下有个人,我问他半天他才说是来找你的,可是不肯上楼,说冒昧,你快下去看看吧。”

  “楼下?那个人是男是女?”诺言凝眉,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刚才坐在排椅上的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