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1 / 1)

偷偷爱着你 月西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把另一个女儿,亲手送去监狱……

  为了阻止这件事的发生,章晓枫可以扣押司马诺言,控制司马俊风……只是为了,让这件事,到此为止。“她真的知道错了,事后她也很害怕很后悔,哭着跟我说她只是一时糊涂……我保证,等巴扈的事过去,我会带她去给俊风道歉……”

  “俊风?”诺言突然把眉头耸立,重复着章晓枫的话。

  章晓枫也忽然明白过来,是她对司马俊风不太合适的称呼,让诺言起了疑心。“我是说……”

  “俊风?”诺言实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你叫的好亲切,难道不仅是章梓萌,连你也认准了他是你未过门的女婿吗?”

  章晓枫脸部一僵,生硬地抽了抽,“不是,你误会了!”

  “将军夫人,你打算关我一辈子吗?”诺言冷冷地问到,桀骜地把头一扬,近一步压向她。

  “不会的,只要你答应不再把那件事恶化,我马上放了你们……”章晓枫切切的目光,终成失望。

  “那么,你就一辈子这么关着我。”司马诺言的坚定,不容置疑!

  章晓枫一个失神,不由自主地朝后顿了一步,她早该知道用这种办法根本强迫不了这个倔强的孩子,她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威胁?可是,章晓枫不能让章梓萌出半点闪失,巴扈已经不在了,万一诺言把事情闹开,也许章梓萌真的逃不掉……

  难道,章晓枫真要把十七年前那件不堪的往事告诉给诺言,拿她几近灭绝的母性来哀求这个女儿放章梓萌一马吗?

  “呵呵,”诺言笑了笑,笑章晓枫在这个时候竟然在犹豫,“你怕什么?你是将军夫人呢,就算杀了我也不会有人过问的。不过我告诉你,来这儿之前,我就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为防万一,我已经打电话给了孙市长,假如我和俊风有事,失去巴扈,就凭你现在的力量,已经承担不了多少了。”

  “你把这件事告诉孙淳了?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章晓枫几乎有些歇斯底里,“我跟你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能救你,你都忘了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是谁,你有这个资格让我相信你吗?”诺言一步挺上去,把她近近地看在眼里!

  “有!”章晓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因为我同样是你的母亲!”话一出口,连章晓枫自己都诧异了,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份勇气,来承认被她抛弃十七年的女儿,而这份勇气,竟然还是来自于她对章梓萌的爱?她傻傻地笑了,原来,这么多年冰冷的生活,并没有泯灭她对章梓萌从骨子里带来的母爱。

  像是一记晴天霹雳,诺言怔怔地站在章晓枫的面前,眼睛里,写满了错愕。

  “诺言,这是真的……”章晓枫流着泪,忍着窒息的羞愧,渐渐地向她靠近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和司马昀,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这次,请你不要伤害你妹妹……”她心疼地看着眼神呆滞的诺言,泣不成声,“欠司马昀的,我已经来不及弥补了……也许,欠你的,也弥补不了,可是,我不想看见你们姐妹相残……”

  “你胡说八道,你这个女人,你骗我!”诺言狠狠地忍住眼泪,她绝对不能让眼泪来佐证这件荒唐的事情!“为了你的女儿,你连这种谎话也说得出口,我瞧不起你,将军夫人!我瞧不起你!”

  “诺言,这是真的,相信我……”章晓枫扑向她,可怜的看着她,期待在女儿的眼中,能看出一点属于孩子的真诚与信任。

  “让我相信你?”明明不信她,明明以为那根本是件荒唐莫及的事,为什么!她还要为此落泪呢?

  “你生日是十一月四号,你的头顶上有一片红色胎记,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对麦花过敏,所以自从发现以后,我就不敢在春天带你去乡下……”章晓枫着急地辩解着,怕女儿还是不认她,这时她心痛如绞。

  “不可能,为什么?”诺言身子一轻,打了个趔趄她险些倒地,眼泪凝在眼角,她的嘴里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会这样,她走了十七年,我都把她忘了,为什么,她还要出现?”

  “对不起,”章晓枫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一再紧紧地搂住,泪水打湿了她的肩膀,“对不起孩子,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萌萌是你妹妹,她是司马昀的女儿、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能伤害她……你们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希望,我的孩子们,都能幸幸福福地过日子……诺言,巴扈死了,相信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吗?”诺言无神地望着,目光好像穿透了时空,她的脑中,跳起一个又一个心痛的片段。

  倒在血泊里的爸爸……

  肖平……

  死在乱枪下满目疮痍的林妈妈……

  还有,倒在她怀里的楚义……

  医院里,还未苏醒的俊风……

  这一切,真的已经过去了吗?

  ……

  因为玉佛手的事,她和俊风掉进了一汪又一汪的泥沼里,一个又一个的人从他们身边消失,一次次的受伤和无奈,一次又一次地拥抱与哭泣,在这些苦难中,她和俊风一起承担着,也越来越近地相依相拥着。终于让他们知道,只要永不相弃,那么在他们的前方,一定还生着一团又一团希望的火焰……

  ……

  然后,那些片段越来越远,她把目光从车窗外疾退的胡杨树那里收回,笑看坐在她身旁的司马俊风。

  回往天川市的动车,正稳速行驶中。

  刚刚出院,俊风的身体还很虚弱,一张脸,苍白地毫无血色,“你在想什么?”他笑问,这一路上都见她在失神,俊风真的想不通,难道天岳市还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吗?

  “在想一个人。”诺言扯开一抹笑容,心疼地抚上他的短发,轻轻地揉了揉,“你是不是也在想她呢?”

  “谁?”俊风实在猜不透她打的是什么哑谜。

  “一个女人。”诺言的眼中,似笑非笑。

  俊风浑身一个打颤:“你别逗我了,我差点死在她手里,怎么会想她……”可当他话一出口,才忽然意识到是诺言在讹他,“噢,你这个女人,居然会玩这把戏了?”

  “你叫我什么!”诺言佯怒,扬作作势要打,俊风赶忙举起双手:“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小的重伤初愈,实在经不住啊!”

  诺言禁不住卟哧笑开,太多的爱无法说出口,她手臂一勾,把俊风安心地靠在了她的肩膀。

  彼此都一个字不说。

  俊风知道楚义死在了天岳,但是,他却从不和诺言提起有关他的所有事,他也知道,这时候诺言手里,正握着楚义死前她从楚义脖子上拉下的那只吊坠,他更知道,这只吊坠里,藏着一根司马诺言的头发。

  因为干的是随时丧命的勾当,所以猎鹰的人都有个不成文的习惯,那就是把最爱的人的头发镶在吊坠里随身携带,如果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