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她求索的目光的相触。“司马俊风被章梓萌从将军府带走了,不过我已经派人跟上了她,确定章梓萌不会伤害他,稍后,我会叫人想办法把司马俊风接出来,到时,再通知你们会合。”
听到这些话,诺言不禁自想:一定是章梓萌知道孙市长会向她要人,所以提早转移了俊风,但章梓萌的行踪,怎么会让这位夫人知道的?而且,那可是将军府里的消息啊!
难道,这位夫人,和将军府有关系吗?
“孙市长来了,但他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司马俊风,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能帮到你们。”
诺言怔怔地看向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我……”章晓枫的话,顿了下来,因为当着诺言的面、陌生的关系,使得她实在找不到一句合乎情理的说辞。
“你说能帮到我?可是你说连孙市长也不一定能做到,你凭什么那么自信,章梓萌就能听你的呢?”诺言几乎是逼问的口气,“难道你是章梓萌的什么人吗?”
章晓枫笑笑,“我是她母亲。”
在诺言的认知里,章梓萌的母亲来见她本身已经说不通了,但最说不通的,是章梓萌的母亲为什么要来帮自己?
与生俱来的警觉告诉诺言:这个人,不可信!
“对不起夫人,这件事不劳您费心,我自己解决就好。”诺言仍是礼貌地向她俯了俯身,掉头就走。
“慢着!”章晓枫喊停她的脚步,“你们会有危险!”
“这点,也不劳烦夫人相告了。”
“我有办法救你们,送你们平安离开天岳市!”章晓枫再次叫下她,但诺言只是轻轻一笑:“孙市长会带我们平安离开的,您不必再插手这件事了。”
章晓枫着急了,快步绕到诺言的正前,阻断了她的路,定定地看着她,微泪的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怜:“相信我孩子!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们!孙市长……他也不可以!”她的眼中,脸上,还有藏着许多难言之隐,这些,并不是一个孩子可以了解到的。
诺言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你说市长帮不到我们?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有你可以了吗?但你是章梓萌的妈妈,是巴扈的妻子,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可是……”可是……在章晓枫的心里,却有万千个声音在呼喊着:“可是我也是你的妈妈啊!”一声声地呐喊,快要撕碎了一个母亲惭愧的心,但是叫她把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告诉给诺言,章晓枫还没有这个勇气。
她把眼泪逼退,争取不让诺言看到端倪。
“也许你并没有恶意,但是抱歉,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诺言正视着她,眼中的坚决,让章晓枫的心里为之一颤:她就这么拒我于千里么?
刻骨铭心的骨肉之亲,如今远如海角天涯的隔阂,让这个失败的母亲,心里沉沉地痛了起来。
诺言见她还没有让步,抬起手把她的身子一拔,章晓枫孱弱的身子经不起这丝丝力量,没有重心般地往旁边一顿,同时,一颗母亲的心,也几乎碎去了。
诺言直直地看向她,不带一丝情感地说到:“麻烦叫你的手下开门,你有一分钟时间……”
“慢着司马诺言!”章晓枫追上前,把一张名片交向她,满是期望地看着多年未见的女儿,“你还有一些时间,等你想通了,打这个电话……”
下午三点多,将军府。
将军府的后花园摆满了盛夏的各色花卉,人还没靠近,就要被那阵奇香给醉倒了
孙淳悠闲地和巴扈在花园里散步,孙淳边走边说:“肖和与司马姐弟有些渊源,再加上他女儿肖冉也在这里,这回,的确是他请求我过来帮忙的,不过,还有一个人,和我一道来了天岳市。”
“谁?在你的保安里吗?”巴扈轻淡地笑问到。
“当然不在,他一人独行。正好,你不是说司马诺言不能留吗?由他去执行这件事,能出其不意,再好不过了。”孙淳和巴扈相看后,会心一笑。
“你啊!”巴扈坏坏嗤了一声:“原来比我还坏呢,我只是利用他来试探司马姐弟,你却叫他去杀她?你明明知道他们……”
“嘘——”孙市长打断巴扈的话,拍拍他的肩头:“你答应不伤害司马俊风这点我非常感激。但除了司马俊风,其他知情者都得死,我们两个是一体的,荣辱与共嘛!”
“哈哈哈……”巴扈豪放地笑开,指了指孙淳,“就知道你能耐!”
孙淳叫来他的一名保安,吩咐到:“你打个电话给司马诺言,告诉她,司马俊风没事,叫她不用担心,具体什么时候才能带去见她,叫她再等电话。”
“是的市长!”那保安接到命令后退开。
孙淳见巴扈正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就笑说:“我只告诉她司马俊风没事,可从没答应过她不会有事啊。”
巴扈脸上一凝,再后来大笑说,“你啊你,真是老滑头!”
接到来电,诺言压抑在心里的那块大石总算落了下来,正当她满心喜悦,期待着市长的第二通来电时,那个人的出现,却显得那样的不搭调。
她突然觉得自己原来很无情,因为在这段时间里,她沉浸在俊风给的爱意之中,沉浸和俊风肩并肩、背靠背的相扶相持之中,她差不多已经忘记了那个人的存在。
无尚咖啡厅,这里的调子,竟然和在天川市他们初次约会与最终分手的那家咖啡厅出奇的相似。
但许多事情都变得不再相同了:此时对面的男孩与她陌路、而她身边的男孩也由“他”,变成了“他”。并且,她再也不喜欢卡布奇诺的味道了。
正文 112 致命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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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言索然无味地搅动手中的咖啡,向楚义抬眼看去,“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很巧。”
她深深记得上回分别时,楚义的那抹笑,很疼很疼,而此刻在他脸上的是同一种颜色,甚至,更深、更疼了些。
“有家装潢公司和我们公司要合作一个项目,公司派我来接洽。”楚义淡淡地解释后,问到:“你这回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有,过来散散心而已。”真实的情况,她当然不能告诉任何人。
“抱歉。”楚义低下头去。
“你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呢?”诺言却轻轻地笑了,骨子里,竟然很感激楚义从她生命中的退出,要不然,她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看到守在她身边的真爱。
想到很快就能和俊风见面,她居然,有些出神了。
这些些的细腻表情,却没有逃过楚义关注的眼睛,随着他眼眸的暗淡,他的心思,也重重地沉了下去,“对不起。”
“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本能地问。
“呵呵,”楚义垂下眼睫,却什么也不说,轻轻呡了一口咖啡,再把视线交向她时,他笑问:“我还没去酒店办理住宿,你现在住哪里,不如,我也去那儿吧。”
诺言眉间一锁,再后来缓缓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