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往事、今天、神秘的老大
此时,在第四区一片破旧的老式公寓。一个身影矫健的在屋檐房顶间跃过——黑影落在一座公寓的屋顶,正是直贺千鹤。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千鹤熟练地从天台边缘倒挂而下,钻进窗户里。她走过走廊在“018”房间前停了下来;拿出钥匙开门——没错,这就是直贺千鹤的家,只不过她不喜欢走大门而已。屋子不大、家当陈设有点凌乱,但收拾的很温馨很卫生,总体布局成日本故乡的风格。这间屋子里住的可不止直贺千鹤一个人,在屋子后部的书房里,三面都是高级天花板的书架,架上整齐的码放着或旧或新的各类书籍——既有科技、网络、信息等方面的专业书籍;又有文学历史、宗教哲学、百科知识等包罗万象的藏书;这些书多少都有翻阅的痕迹。靠近墙边左侧的是一张单人床,在中央偏右是一部巨大的电脑桌,在三面大型立体全息显示器跟前,一个偏瘦小的男孩正坐在大转椅上在聚精会神的敲击键盘,显示器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图标、表格等。男孩长得清秀文雅;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头发梳的十分乖巧;身着洗的很干净的灰色家居服。直贺千鹤悄悄地从后面绕过去,搂住男孩的肩膀;在男孩脸颊上温情的吻了一下——男孩这才注意到:“千鹤!你回来了。”千鹤暖暖的回答:“我回来了,耕太君。”这个男孩正是千鹤的男朋友,村木耕太。村木耕太结束了手里的工作:“你有吃晚饭吗?”千鹤:“吃过了,在大排挡。”村木耕太语气很认真:“少去那里了,不太卫生——好了,你洗澡去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忙。”
千鹤坐在浴缸的热水里,头上水流喷涌出满浴室的蒸汽,在对面镜子里,千鹤看着自己足以令女模特、女影星为之嫉妒的完美身姿——目光中结上一层哀伤,千鹤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一个在女儿眼中如女神般的舞蹈老师;以及自己的爸爸,曾今颇为成功的生意人。
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然而一年前,爸爸不知为什么和**做起了投机生意。转眼输光了家产、赔空了事业的爸爸留下一封空白信后消失了。接着,黑社会债主们上门收债,扬言要把妈妈和千鹤卖到国外去抵债。爸爸曾今的“好朋友”纷纷落井下石——最终,妈妈不堪凌辱自尽了。在妈妈的灵堂中,千鹤终于忍无可忍出手打死八个人——待到千鹤冷静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无路可走了。
就在这时,以往在学校一直仰仗千鹤保护的村木耕太说:“如果命运把你逼入地狱,我愿意与你同去。”也许别人看来,耕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孤儿、废柴、直到国中毕业也一直仰仗着空手道女友的保护才不被坏孩子欺负,但千鹤坚信自己所爱的人一定有非凡之处——现在,耕太的非凡之处爆发了——他其实是智商超过190的电脑天才!耕太先用一套病毒让千鹤所有的债主一夜间陪得一干二净,再侵入警察局网络把那八个死者全部“变成”车祸死、溺水死、噎死、憋死等,反正不是被一个叫直贺千鹤的女高中生打死的——那些黑社会大佬们只能干嚎,他们没了钱就什么也不是了,那些钱本来还不干净。那些离木偶人就差一步的执法者们居然也相信了——还客客气气的给了千鹤一笔误判的精神损失赔偿。
最后,千鹤和耕太在武道界朋友的帮助下,以留学高中生的身份来到中国南方的薪山市。开始了新生活——爸爸倒是联系上了,可千鹤再也不想回顾往事,只是接受了爸爸每月象征性的生活费;两人同居的日常开销,靠千鹤教授空手道、耕太帮人编辑程序或者接一些“黑客”任务就完全可以做到绰绰有余。洗完澡后,千鹤马上把那些烦恼的事抛到脑后,拧了拧头发上的水,穿了件白色睡衣离开浴室。此时,耕太依然在键盘上忙碌着。千鹤走过去:“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耕太耸耸肩,关掉电脑:“没什么,那个,千鹤,老大又有新猎物到手。让我……”“让你帮他处理一下,再分给咱俩一‘大块肉’。”千鹤接过话,“这种事,你不用觉得不适合。”耕太有点抱歉:“千鹤,我知道你不愿意谈钱的事,我也知道我们的收入足够开销,我也知道你在学校教空手道很幸苦——不过账上有点余额总是好的。”千鹤扶着男友的肩膀:“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再说,老大是谁?你我都十分佩服的人。”直贺千鹤目光落在了搁在墙角刀架上的幽蓝色武士刀——自从那次在母亲的灵堂中饮血之后,这把刀再没有出鞘。
这时,千鹤忽然凑近耕太的耳朵说:“耕太,我们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没有做了。”耕太的脸一下红了(千鹤心里偷偷笑,每次都一样)但认真的点头——“哗啦”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千鹤身上的睡衣早已飘落在一边。千鹤一翻身,丰满的Ru房狠狠压住耕太的脸:“我们好好放纵一下我们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