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谁是佛谁是魔(1 / 1)

血铸橄榄 高猃 5718 汉字|2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十四回 谁是佛谁是魔

  

  阳关普照的薪山市,郊区一个小镇子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繁华。一座古色古香小茶楼立在道旁,看得出这家茶楼的主人虽然小本经营但很有文化品位。忽然,一辆高档商务悬浮舱从天而降停在了茶楼门口——其他行人只能纷纷躲避,只见悬浮舱里下来一个方面大耳、身着金黄袈裟的胖和尚和四个满脸横肉、穿着灰色僧衣的和尚——转眼间,和尚们进了茶楼,接着,就听到茶楼里传出一阵阵咄咄逼人的责骂声和苦苦哀求的诉苦声。

  原来,这间茶楼的老板是一个落魄教授,而不但这间茶楼;整个小镇的各类店面、大小摊位都是当地一家大寺院——天惠寺的财产,这几个和尚是来收租金的。偏偏那一段日子老板经营受挫、生意有些萧条;租金欠下一大笔。方面大耳的胖和尚危坐不动、面无表情、闭目养神;那四个凶神恶煞般的灰衣和尚围着文弱瘦小的老板又是谩骂又是推搡——周围的人看着是敢怒不敢言——天惠寺背后有不知多少高官豪强撑腰,据说和一些**上的人物也有往来,他们从来不放高利贷,但自有办法让你付出高的跌破眼镜的利息!

  “啪!”一个僧人一巴掌把老板打倒在地。“爸爸!”随着一声呼喊,一个身着绿色旗袍的俊秀女孩跑过来一脸关切与焦急的扶起倒在地上的老板——这是老板的独生女,现在是高二学生,周末来店里帮忙。忽然,方面大耳的和尚两眼一睁,一对眼珠“咕噜噜”的在女孩身上转了两转,嘴角若隐若现的一抽——他叫来身边的灰衣和尚,小声吩咐了几句。灰衣和尚诺诺连声。一转头,灰衣和尚说:“老板,你的债就不用还了!”老板刚刚觉得喜从天降——怎奈和尚又是一句话:“用你女儿抵债就是了。”说着,两个和尚抓住女孩就要走,不顾那个可怜的爸爸哭天喊地、苦苦哀求。

  就在这时,“啪咔”一声脆响!所有人都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位老先生狠狠的摔裂了一只茶杯,朗声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罗汉坐中竟然藏身灰毛厉鬼,袈裟之下却是包裹肥大蛆虫!”所有人都暗自叫好,但也为这位老者捏了一把汗——胖和尚气的脸发白,他仔细一看——只见老人身形清瘦、白发垂肩、白须飘飘、一身破旧的中山装、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怎么看怎么像个穷学究、老教师之流。老人还带着两个小孩子:一个七八岁的中国小男孩,身着蓝色小长衫、长得面若冠玉、目若朗星、气质聪慧而平和;一个七八岁的白人小女孩,一头顺滑的齐腰金发、身着黑色红蕾丝哥特式斗篷、精致的活像一个洋娃娃。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两孩子不太可能是老人的孙子或孙女。

  一个灰衣和尚来到老先生桌旁,一拍桌子大骂:“怎么!?老东西活腻了!关你屁事!”老先生慢条斯理的说:“哼,不就是欠了一笔钱吗?我帮这位老板还!”说着,老先生起身拿着自己的破提包来到窗户跟前——茶楼的窗户都是地地道道的纸糊窗户,不过纸的材质不太一样,高分子材料的、防水又防火。只见老人从包里掏出一支毛笔和一个墨盒。只见老先生左手执笔;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不一会儿,一只活灵活现的大猴子跃然纸上!接着,老人提笔落款、还盖上了一方印章。

  老板觉得不对劲,凑过去一看——只见落款写的是“赵淳一”、印章刻的是“听云野客”!老板大惊:“您是赵淳一先生!!”老人大笑:“老儿我就是那个笔墨匠赵淳一!”这下全场大惊,连那个胖和尚也目瞪口呆——凡是肚里有点墨水的谁不知道赵淳一的大名,老先生可是蜚声海内外的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金石学家,同时在佛学、易学、历史学、中外神秘文化等领域也建树非凡。赵老的字和画那是千金难求、万金不换,曾有一收藏家得到两件稀世珍宝:一件是春秋霸主齐恒公带过的佩剑;一件是宋徽宗御笔花鸟图轴。可是有人手持赵淳一先生所画的一副《老鼠偷油》来换这两件宝物,收藏家毫不犹豫的成交——人们都说:“帝王手迹霸主剑;不过梁上偷油鼠。”

  胖和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忽然想起:赵淳一先生向来左手作画、右手题跋,今日无论如何要得到他老人家的真迹。于是,他赶忙上去合十行礼:“请先生留下题跋!小僧必定重谢!”赵淳一笑笑:“好,这可是你说的”于是,赵淳一先生再次提笔挥毫——只见他写的是:“五体投地拜山门,只见贡盘不见佛。”

  这下,所有顾客都拍手叫好!赵淳一对着胖和尚说:“我这点笔墨的润笔费够不够为老板还债?”胖和尚满脸发黑——被人家当猴耍了,但只得说:“够了、够了;以后十年八年的也预支了!”赵淳一哈哈大笑收起笔墨,回身挽起两个孩子:“赵爷爷带两位小友别处玩耍去!”——原来这两孩子是赵淳一的客人!一老两小走到门口,耳朵尖的人听到小女孩说:“那些光头叔叔该洗衣服了,好多血,真脏。”小男孩说:“洗不干净的,他们头上的、身上的好多洞洞都在冒血。”这时,小女孩回头一看:“他们身后的大姐姐们更可怜,衣服都没有,全身都是伤;还戴着铁链呢。”

  夜幕降临了,天惠寺的晚钟阵阵响起。两个和尚边走边聊……“没劲,今天那小妞眼看着到手了,结果横插出一个赵淳一!”“怕什么!那一副画够咱们大赚一笔,不过听说杨副省长喜欢书画——正好孝敬。”“算了,不就是一个妞吗?以后有的是。”“有,也得等胖头他们玩腻了,到了咱们手上早就半死不活了。”……

  与此同时,一辆旅行用悬浮舱(会飞的长途大巴)停在了天惠寺所在的青林山的山脚下。门开了,一串黑影鱼贯而出、快速消失在树林中——这些神秘人物足足有三十多人,虽然光线很暗,但可以看出他们都带有枪支!很快他们出现在了天惠寺正门口——果然,这是一群身着迷彩服、外着战术背心、脚踏丛林战靴、带着各种枪械的武装分子。只见为首的一个人快速挥挥手——队伍训练有素的散开、贴着一侧墙角阴影里蹲地不动;两个人离开队列来到门口——灯光下,他们居然穿着迷彩色的旅行装,不是真的军装!而且一男一女!只见两人上前轻轻敲敲门“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寺院里回响。

  “怎么回事?!大半夜什么人呀?”一个看门和尚抱怨着来到门口,从猫眼里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只见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还是高中生——都是驴友打扮,男孩长得还蛮帅的、黑黑壮壮的、很冷静成熟的感觉,重点是女孩,长得可真漂亮,黑发齐腰如同绸缎、身姿婀娜纵是厚厚的冲锋衣也掩盖不住;一副眼镜更添加一番灵秀成熟之感。女孩说:“你好师父,我们是驴友,迷路了。看见寺院就想来投宿!”看门和尚咽着口水说:“这有何难?我佛慈悲,本来就是要大开方便之门……”他刚刚打开门——顿时没话说了,因为一支黑洞洞的05微冲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孩举着枪说话了:“别出声,走!”和尚吓得体如筛糠,步步后退。这时,那个女孩猛的取出一支奇怪的“针管枪”“噗”的一声,和尚翻倒了,再也不会动了。

  接着,大门洞开,所有的“神秘战士”倾泻而入、恶狼般举着枪奔突。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戴奔尼帽的男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举起手中改良型汤姆逊冲锋枪对着天空“哒哒哒哒”就是一串扫射!这时候百十来号大小和尚全都惊动起来了,一起跑出来。看着眼前来路不明的武装人员,和尚们十分惊恐。

  只见那个头领样的男孩大喊:“叫你们方丈出来!”马上,老和尚撩着袈裟、捏着佛珠快步走来。老和尚毕竟经历了些风雨、有着一些道行;他看着眼前的人物——他们的年龄参差不齐、从十六七岁到三四十岁,男男女女、中的洋的都有。他们的衣着简直就是“迷彩展销会”,从二战德国党卫队的三色迷彩到最先进的美国“三角洲部队”数码迷彩——甚至中国对越反击战中用过的81式迷彩!再看他们的武器,更是堪称“枪械博物馆”,比如有中国的95枪族,德国的MP5冲锋枪、HMP45冲锋枪、G36系列;美国的M16系列、俄罗斯的AK系列……有些人居然带着汤姆逊冲锋枪和温切斯特杠杆步枪以及中国56式半自动步枪这样的老古董(改装过的,比如增加了皮卡丁尼导轨、加装了先进瞄准器、把原来的木头部件换成碳素纤维的)!!——不过这些人身上唯一整齐划一的是左臂上的一个奇怪袖标——墨绿色袖标上一个血红色的盾徽,上面是一只黑色的乌鸦。

  黑鸦党!老和尚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谁不知道这个民间军事组织?一伙疯狂的极端分子,不择手段的“异教徒”!老和尚强作镇定:“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那个奔尼帽男孩说:“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有不法生意。”老和尚微笑:“可有证据?”男孩冷冷的说:“证据就是老光头手下的小光头嘴巴不严实。”接着他对着其他战士命令:“搜!”

  战士们四面出击,小和尚们面带惧色、老和尚却笑而不语。战士们一间僧舍连着一间僧舍、一幢佛殿接着一幢佛殿的搜;除了佛像、经文、贡具之类的什么都找不到。不一会儿,战士们纷纷回来复命——搜索无果。这时,老和尚身边的瘦和尚冷笑着说:“既然没事,那么几位请回吧。”那个奔尼帽男孩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狐狼般的眼睛扫视四周。忽然,老和尚对着奔尼帽男孩说:“小伙子,老衲看你已经不是童子身,是吗?”男孩一愣,但点头了。老和尚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起了什么邪淫的危害、什么“肾乃先天之本”、什么“万恶淫为首”、什么因果报应……

  男孩早就听腻了,其他战士也纷纷露出鄙夷与恶心交加的表情。男孩扶了扶自己的奔尼帽,回头猛的一喊:“紫香!”队伍分开,一个身着迷彩服、手执VSS型狙击步枪的十六岁的少女出现在前面,女孩留着齐肩发、软软的留海,长得十分漂亮可爱,身材棒的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不过少女的脸上郁结着一种化不开的忧伤、冰冷、哀怨。男孩拍拍女孩的肩膀:“这是现在和我同居的女朋友,紫香——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吗?”老和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男孩冷冷的说:“半年前,我和我的弟兄们第一次出任务……

  我们侦察到一个富翁独居一间半山腰上的豪华别墅、没见他有家室或者带女人回家,但送出来的垃圾里总发现有用过的安全套——而且那上面带有不止一个女性的体液!并且我们打听到那家伙和一些道上的人来往。我们向警方举报,认为这里面可能有问题。可警察却置之不理。于是,我们就用战场上的手段解决这件事——炸开他家的围墙,冲了进去。你猜怎么招?那混球地下室里关着整整十个女人!最大的不过二十岁、最小的才十二岁!我们端着枪、抵住他的脑袋时,那人渣裤裆底下那玩意儿刚刚带硬起来!更恐怖的是,我们居然在他的厨房里发现了烹调过的人骨头和人尸块!已经有四个不知名的女孩进了他和其他禽兽的五脏庙!!我们把他抓起来问了问,顺藤摸瓜拉出一堆商界、政界的人渣!!

  十个姑娘里有五个是中国人,我们就地安排路费送她们回家了。其他四个个一半来自越南、一半来自日本。我们千方百计也想办法送她们回家,但最后剩下一个了,就是我的紫香——我们查到她爸爸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好警察,所以她的家人全被日本黑帮害死了,她自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刚救出来的时候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有意思的是,她一见我就开心、我不在就发疯。大伙发愁呢,我出来说:我照顾她!没人反对,于是乎,我们两就在一起了。

  男孩讲完故事,全场一片沉默,有不少和尚低头合十:“南无阿弥陀佛……”男孩忽然对着老和尚说:“我俩都是学生,而且,我也是孤儿!但我自有自己的生计来源——供两个人过日子没问题,我带她去了好几次医院,男孩不方便时候,就叫几个同道女孩去。紫香恢复的的很快,她很聪明、也很善良,会做所有家务。我敢承认,我见她的第一眼就‘见色起意’,但我更后悔没有早些认识她、保护她!我们两来往半年,平均每月‘巫山云雨’也就三到五次,其他时间分房睡,不算过分吧?——那么,你知道那个人渣和其他一群人渣是谁吗?!”老和尚茫然摇头、眼神慌乱。男孩冷冷的一指:“他们的名字全在那上面!”

  男孩所指的,是寺院院墙边的一块大石碑“捐资护法功德碑”。老和尚顿时脸色死灰、全身哆嗦,其他大小和尚们也脸色大变、如大难临头——男孩目光冰冷:“把那碑拆了。”三个高大的机枪手大步向前,一个手持PKM轻机枪、一个手持M60通用机枪、一个手持MG3机枪——对着石碑“哒哒哒哒”就是一阵子弹雨!

  “啪”的一声,看似坚固的石碑一下子四分五裂,那石碑居然是空的,里面洒出一地玻璃渣子和纷纷扬扬的粉末——很明显,这石碑本来就有夹层,里面放着许多装着奇怪粉末的玻璃瓶。一个四十多岁的白种人中年汉子走了过去,汉子身着德意志第九边防警察大队的战斗服,已经微微陈旧;但他的目光依旧敏锐、步伐依旧有力——汉子蹲下身捏起一丝粉末放在鼻子地下一嗅、眉头一皱,回头说:“纯正的四号。”老和尚一下子萎了,跪倒在地高呼:“佛祖呀!我错了!!我什么都交待……”

  “啪”的一声枪响,老和尚的脑袋炸开了花——只见一个小个子和尚带着一支猎枪在大殿屋顶上翻身就要逃——“叮”的一声轻响、“噗通”一下,和尚滚落地面、脑袋后面的大洞里直冒鲜血——别忘了,紫香的VSS型狙击步枪可以无声射击!

  奔尼帽男孩一声大吼:“一个不放!!”所有的武器全部喷吐出愤怒的火舌,在刚才男孩和老和尚“唠嗑”的时候,战士们已经悄悄完成了对猎物的包围。那些和尚们;那些披着袈裟的厉鬼们、喊着慈悲的恶魔们只能带着无限的悔恨被“超度”了。有几十个跑得快、运气好的和尚跑回了僧舍——从经柜的夹层里取出各式冲锋枪、步枪、霰弹枪;从佛龛的暗格里拿出大小手枪。准备鱼死网破!

  那边,战士们四面行动清剿残敌。先前的黑脸男孩和取出一支MP7冲锋枪的眼镜女孩和其他几个战友转过大殿——忽然遭遇到和尚们的疯狂射击,顿时被压了下来。这时,奔尼帽男孩对着耳麦说:“起爆。”几个爆破兵轻轻按动按钮——只听“轰轰轰”的巨响连绵不绝,原来刚才大家搜查时已经装上了遥控炸弹,这个让佛祖受辱、让菩萨蒙羞的魔窟就这样灰飞烟灭。不过,清理战场时依旧发现少了三具尸体——其中包括那个胖和尚。

  漆黑的树林中,胖和尚费力的拖动着肥胖的身体、气喘吁吁;其他两个和尚也的慌不择路而逃。他们早就没了早上的道貌岸然、四平八稳,全身不是泥就是血、脸上还有几道伤——这时,三人来到一片空地,走不动了便停下来休息。一个和尚走到一丛灌木跟前解开裤子就要撒尿。

  忽然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仰面跌到,裤裆底下一片血肉模糊,内脏器官流出来一地,唯独不见命根子!接着,另外两个和尚都没时间害怕——只见一个绿呼呼的人影,鬼魅般闪现、另一个和尚已经成了“无头鬼”!这下只剩下胖和尚一个人了,他早就魂飞魄散。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搭住了他的肩膀——胖和尚眼一瞪、腿一直——屎尿齐流!只见那是一个中等个子、体形矫健的男人;身穿中国对越反击战期间的81迷彩、头上包着一块迷彩布只留两个圆洞露出眼睛;那双眼睛闪烁着死神索命的寒光。男人腰上别着一把插在皮革套里的三尺来长的戒刀、右手握着一把惨白的三棱刺刀。

  胖和尚嘴唇蠕动、拼命想说些求饶的话——但男人手里的三棱刺刀已经闪电般扎出!“噗、噗、噗……”的钝响中,胖和尚的心、肝、肾、脾……都被开了天窗,直到胖和尚的血差不多放干净了,男人才丢下尸体、从旁边的树丛里拿出一支79式冲锋枪背在背上——他本来可以开枪,但这个男人更喜欢冷兵器。他掏出一支小小的瓶子,拧开盖子把里面的粉末撒在三具尸体上——尸体马上开始“嘶嘶”冒着白气,用不了几分钟就化成清水。男人回头离开,和战友们回合。

  最后说说,那些个奔尼帽男孩提到的人渣们结局怎么样。黑鸦党把那些人渣抓回去以后,也想交给警察处理——可马上想到:不对,这帮家伙关系硬、后台深、财大气粗,交给法庭的话,不用别的,他们请来的优秀律师、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就够帮他们无罪释放!就算是进了局子,说不定住的监牢都够得上五星级!正巧,队伍里有三位法律系的大学生,大伙请这三位严格参考法律文本,得出结论——这帮人的罪孽枪毙八九回也不冤枉!这时,那群人渣、禽兽中的一个检察官大吼:“这不符合法律程序!你们无权这么做!”黑鸦党成员中的一个退役老武警上去就是一耳光:“呸!!你们执法者都犯法!还有什么脸面说法律,要讲究法律程序,去和阎王爷说吧!!”一个地产商人大哭:“我家里还有老父老母!”战友们当中的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青年建筑工人冲上去就是一脚:“你还记得我吗?!去年,你在楼盘里做猫腻、捞油水;怕走漏风声就人为制造一场事故把二百多个建筑工人全活埋了!!我就是从那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们的父母不是父母吗?!”

  于是乎,大家先把这些家伙关在笼子里(黑鸦党的秘密基地是一座废弃的野生动物园)关了七八天——这其间狠狠敲竹杠,得来的钱全买来枪支弹药和其他补给。最后找了个时间,全部拉到海外一座孤岛上,一个接着一个喂了“黑枣”,再一个接着一个丢进海里。说来也怪,以往那座岛屿经常地震,自打那以后就很少地震——过了一段时间,当地老乡知道了这件事,都说:那伙家伙的罪孽万死难辞,阎王罚他们永生永世在那不见天日的海底下支撑海岛地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