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着月夜落的表情,一字一顿说,“海、素、泽!”
海素泽?听到这个名字,月夜落怔忡。
怎么会是她?
看见月夜落神色微变的雷展粤以为月夜落相信他的话,调侃道:“怎么,怕了?担心了?”
“呵呵!”月夜落露出招牌笑容,“谢谢雷先生的关心。雷先生的话我会记在心上。剩下的事就不劳雷先生操心。”说罢,她转身往公交车站走去。
注视着月夜落离去背影的雷展粤脸上闪过诡异的光。
……
宛梦阁
当月夜落坻达宛梦阁时,北蓝翎、北篱泪和董少昴早已经到了。他们坐在窗边的桌子上谈笑风生,看见月夜落,董少昴向她招手,北篱泪则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
月夜落坐下后,侍者为她送来一杯冰奶茶。月夜落接过,轻轻搅拌,向三人抱歉,“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北篱泪摸摸月夜落的头,“落落,想吃点什么?”他贴心地问。
月夜落摇头,“暂时不用。”
董少昴喝着红酒,“法国著名婚纱设计师Dana专门为《星月之恋》女主角艾尔莎设计的婚纱明天就会到,怎么样,落落,什么时候去试穿?”
“任何时间都可以。”月夜落微笑。
她喝着奶茶,“篱泪,你跟海素泽很熟,对吗?”
错愣,意外月夜落有此一问,他不禁有些心虚,“落落,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董少昴莫名其妙看了月夜落一眼,北蓝翎则若有所思。
“有人告诉我,”月夜落玫瑰色的瞳眸瞬也不瞬盯着北篱泪,沉静的目光令北篱泪突然害怕听见从她口中吐出的话,“你和海素泽在交往?”
惊怔,他的神色异常慌乱。
“什么!”董少昴几乎拍桌而起,他揪住北篱泪的衣领,冲动得想揍他,“北篱泪,你脚踩两条船!”
“少昂!”北蓝翎抓住董少昴的手臂,让他冷静下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篱泪解释。”
“翎哥,你也知道,对吗?”
面对她灼热的目光,他无法欺骗,“是的。”北蓝翎承认。
“北蓝翎,你——”董少昴暴跳如雷。
“落落,我可以解释!”抓住月夜落的手,北篱泪着急地说。他对海素泽没有任何感情,一场纯粹的爱情游戏,他爱的是月夜落!
“篱泪,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但是,海素泽,他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月夜落真正在意的并非北篱泪背着她和其他女人有染,她所在意的是海素泽这个人。
“落落,听你的口气,你认识海素泽?”北蓝翎从月夜落的语气中嗅出某种味道。
“落落,我并不爱海素泽。跟她在一起,纯粹好奇。那时,你和羽哲感情稳定,我从未想过也不敢奢求你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才会……”北篱泪解释,“落落,拥有你,我已别无所求,我会马上跟海素泽分手。我向你发誓!”
“臭小子!你最好马上跟海素泽分手,不然我揍你!”董少昴竖起拳头。
“篱泪,素泽不可能爱你,他接近你一定另有所图。”月夜落将奶茶放回桌面,“海素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重蹈白晶晶覆彻。”
北篱泪惊讶,“落落,你认识海素泽?”
“素泽是我在维也那皇家音乐学院的同学。”
原来如此。
“落落,你说你不希望篱泪重蹈白晶晶覆彻,这是什么意思?”北蓝翎问。
月夜落沉默,犹豫开口,“海素泽比白晶晶危险十倍,甚至百倍。如果说白晶晶是一只咬人的狗,那么,海素泽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你永远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二百一十九、曾经相遇的男人
“叁龙会”最新研制的隐身衣失窃?该不会又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邱羽琳走在熙攘的大街上,思考着刚刚接获的情报,
难道是“烈炎堂”雷展粤所为?
竟能潜入保安严密的“叁龙会”盗取图纸,相信其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这样的人……在绿壶市能有几个呢?
因为过于沉思,她没有注意到越来越接近的电线杆。
“小心!”
还未回过神来,她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不由得抬头看眼前的男人,一颗蓝色的耳丁映入眼帘,闪烁着幽幽蓝光。
“你……”
“小姐,在大街上行走时应该注意前方。”
顺着男人的目光,邱羽琳视线落在前方的电线杆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险些撞上,“谢谢!”她礼貌地说。
男人视线停留在她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也有这种感觉吗?
邱羽琳仔细打量眼前男人,努力在记忆中挖掘这个英挺的身影。
“莫非……你是……”
记忆中有那么点模糊的印象,男人似乎忆起了什么……
“你跟我来!”
男人拉着邱羽琳,走进旁边一栋大楼。
……
天台的门被推开,高空的风带着它特有的锐利,霸气地呼啸着。
男人的脚步慢下来,他缓缓放开邱羽琳的手,径自走向天台边缘。
邱羽琳喘息未定,长长吐出一口气,“先生,为什么把我拉到这里?”
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一缕缕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可面前那散发着孤独味道的背影,仍在她眼前清晰晃动。
“你,还记得吗?”
风吹散了男人低沉的声音,融化在空气中。
邱羽琳凝视着空旷的蓝天,沉默。
他回头看她,依然是那美丽的身影,依然是那魅惑的眼眸,依然是那甜美的声线,可她,已经忘记了他,……
呵呵……这也难怪……
一开始……他不是也没有认出她吗?
毕竟已经时隔这么多年……
“还记得这一道刀疤吗?”他的右手轻轻抚过左臂上已经愈合的伤口,那是一条寸尺长的刀疤。
“呃?”似乎有那么个声音在脑海中提醒她,她面露困惑,“这个伤疤……我应该记得吗……”
“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轻风带着湿润清新的气息吹过,记忆的阀门在记忆最深处缓缓开启,……
“你……可以抱我吗?”邱羽琳突然说,“我好像……记得你的怀抱。”
男人猛然扑倒邱羽琳,将她紧紧护在怀中,既熟悉又陌生的体温点点滴滴沁入邱羽琳心头,
“有一个小男孩,他刚刚和爸爸大吵一架,他正郁闷着呢,想找个王八蛋痛揍一顿,好出出胸口的怨气。然后,他走到某栋大楼的天台,每当心情不好时,他总是喜欢仰望天空。偏偏,那么不识趣的,他撞见一群牛高马大的王八羔子在天台上欺付一个柔弱的小女孩。他当即冲上前赶跑了那些坏男孩。虽然遍体鳞伤,可是他很开心,因为他救了她。
“那个女孩子好美丽,好像公主一样迷人。可她也好奇怪,不但不感谢她的救命恩人,还责怪他多管闲事,她说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对付,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他当时好震撼,从小到大,没有女孩敢如此过分地责骂他,而该死的,他竟然佩服她的勇敢。她为他抱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