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心怀怨恨的,你看看,能做谣言主角的都是有本事的人啊。”
“干杯。”
……
两个都是极端聪明的人,明白话说到什么份上就可以适可而止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惺惺相惜地喝酒了。
晚上下班,马一丁还是不想立刻回家。这个王美丽,今天真的是惹马一丁生气了,他想迟点回家给她点厉害瞧瞧,最起码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她这会他可是真的生气了。
等办公室里的副科长他们都走了,马一丁立刻就打开了电脑游戏,又开始了中午的斗地主。只不过晚上的运气不好,牌太臭,下了两牌他就不想下了。
老秦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看见马一丁正在电脑上酣战,就大声喊道:“呦呵,雅兴挺高的么!晚上我安排,弟兄几个去乐呵乐呵。”
“别破费了,昨晚不是刚聚过么?”马一丁推辞着。
“不给面子是不是,张主任的饭局你就去,我的饭局你就不去了?”老秦佯装做怒道。
“好好好,去就去,真是不识好人心啊你。”马一丁无乃地摇摇头。
……
今晚的饭局还是昨天出席的那几个,只是发起饭局的人由张大江换成了老秦而已。
老秦劝酒的技术可比张大江强多了,几轮下来,马一丁就感觉酒已经喝到头上了,要是在平时,喝到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警告自己不要再喝了,可是今天他愿意喝,最好喝成一滩泥,这样回家就不用面对王美丽的“水蜜桃”了。
但是老秦不想让他喝成一滩泥,因为老秦饭后还安排了别的娱乐节目。老秦最大的长处就是能游刃有余地驾驭酒场,想让谁喝多谁就得喝多,不想人谁喝多谁想喝多也不能如愿。
看看酒喝得差不多了,桌边坐的几个人都开始话多了,尤其是张大江,很露骨的黄色笑话也开始讲了,桌边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老秦看看表,数数酒瓶子,大声叫:“结账,哥几个,去玩去。”
若是平时,马一丁不一定参加这种活动的,但是今天有点怄气,就跟着大家一起出发了,看看老秦今天究竟能找下什么乐子。
手机中午没电了,到现在很安静,他很满意连手机也不打搅自己了。今天最好多玩一会儿,就让王美丽找不到自己在家里干着急没办法吧。
老秦找的乐子在城北新开的“纤足”足疗屋,消息灵通的老秦打听到这里新来了一批体态婀娜的足疗姑娘,所以就急不可耐地带领弟兄们来体验了。
“纤足”足疗屋装饰得古香古色,墙上贴着色调淡雅的壁纸,猛一进去,还以为到了茶屋呢。
每个房间都只设有一张床,也就是说每个房间只接待一位客人。
足疗姑娘们果然名不虚传,一个个长得都很漂亮,就是穿得太少了,嘻嘻哈哈地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待客人进来挑选。马一丁一眼看去觉得她们怎么都长得一摸一样,分不出哪个比哪个漂亮。
他随便指了坐在最旁边的一个,没有任何理由,只是觉得按顺序来不麻烦,这样里面坐的姑娘不用挪窝了。
足疗房间也布置得很有特色,每个房间都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如兰花厅、秀色厅什么的,比那些起名为牡丹、玫瑰的足疗室有意境多了。
脱掉外衣,马一丁换上足疗室早已备好的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足疗床上,等待足疗姑娘来服侍自己。
刚才点好的足疗姑娘端着一大木桶热水进来,先拿自己的手试了下水温,然后示意马一丁把脚伸过来,等他把两只脚都放进去,柔声说道:“水温还行么?”
“恩。”马一丁闭着眼睛应道。
“请你坐过来吧。”她请他转身坐在木桶边的凳子上,轻柔的给他按摩后背和颈椎。
姑娘轻柔的手按摩着马一丁的后背,马一丁感觉到她的力道渗透在每一个穴位里,每一个穴位被按摩时又痒又疼,但是按摩过后却通体舒泰,言不尽的舒服啊。
“请你趴下,我给你捶捶被。”
马一丁依言趴在床上,听任足疗姑娘的小手像敲鼓点一样密集地敲着自己的后背,感觉舒服极了。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有人喝道:“不要动,不许动。”
足疗姑娘吓得一声大叫,她本来是弯下腰为马一丁服务的,忽然被这声断喝惊吓,一下子就趴在地马一丁的背上。
马一丁也被这声断喝吓了一跳,他想要站起来,无奈足疗姑娘一下子砸在自己背上,所以也无法马上站起来。只听见身后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等他们两个人狼狈地站起来,发现身边赫然站着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有一人手拿相机正在拍照。
“你们……”马一丁有些恼怒。
“对不起,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人投诉这里有色情服务,请跟我们走一趟。”领头的人亮出了工作证。
025 问话
马一丁急忙站起来解释:“我只是足疗,足疗,这不是允许的么?”
“你这是足疗么?”领头警察轻蔑地一笑,“足疗都疗到下半身了?”
马一丁一听就火了,他大声叫道:“你没有足疗过么,刚开始不是按摩么?”
领头的警察转身就走:“少废话,带走。”
“走,跟我们去公安局。”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纵使马一丁有满腹的冤屈,也只好跟着足疗姑娘一起到公安局说明情况去了。
到了公安局的车上,马一丁吃惊地发现车上就自己跟足疗姑娘两个人,老秦他们呢?他们不是和自己一样各点了一个足疗师进了包间了么?
他有点慌了,问旁边坐着的公安:“我还有别的同事也一起足疗呢,怎么没有叫他们问情况?”
“他们没来说明他们今天没有做应该被叫到公安局的事。”旁边的公安没好气地回答。
“我做什么了?啊?你们每天不都是这样给客人服务的么?”他转过头问身边的足疗师。
那姑娘不说话,只是嘤嘤地哭着。
车很快就开到公安局了,马一丁知道吵闹也没用,就沉默着跟了他们去问询室。
“年龄?”
对面坐着一个连胡子也没有长出来的年轻后生,他负责问话,小伙子的情绪很不好,本来和对象约好晚上去看公园走走的,这不,事又来了。旁边坐着一个做笔录的男子,看不出年龄,他很冷漠地盯了马一丁一眼就开始做准备记录了。
“40.”马一丁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奈地答道。
“职业?”
询问的内容简直是在面对一个嫌疑犯嘛。马一丁的火气蹭蹭蹭就冒上来了,他质问面前的这两个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得说出个理由吧?”
“犯了什么罪或什么错你自己不清楚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