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听见隔壁卫生间哗哗流水的声音。他忽然就放心了,她一定正在洗漱吧。
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一定很累了。从马一丁所在的城市到省里有200多公里,坐火车很方便,一天好几趟呢。
她也可能是开车来的,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按局里的规定,副局级不配车。她虽然自己有车,但是没有专职司机,一个人开车跑这么远的路,估计不会费这个劲的。
马一丁洗完,在床上躺了会,看看六点了,就准备下去吃饭。
叫不叫她呢?马一丁是做了思想斗争的,觉得悄悄下去吃饭有失男人身份,好像自己在赌气似的。
他过去敲门,心里告诉自己只敲六下,她不开转身就走,明天即使见了也有理由说了。
哪知道他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开了,好像专门等待他叫似的。
她一点惊讶的样子也没有,说明她知道他也来开会的,但是为什么走时不通个气呢?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啊。
她已经收拾停当,清清爽爽,旅途的疲惫已经洗掉,穿一件刚及膝盖的无袖黑色薄纱短裙,庄重中隐隐透着性感,周身充满了馥郁的香气,露出来的两只胳膊玉石一样圆润,脸上的妆容精致而恰到好处。这个女人,穿黑色的衣服就是好看,让人心动,马一丁在心里称赞着,尽管他更喜欢她穿白裙子的样子。
“夏局长,下去吃点饭去?”他是个聪明人,尽管肚子里有很多疑问,很想知道她来开会为什么不叫上自己。
“好啊。”她一口就答应了,好像就是在等待他过来邀请的。
省教育厅的职称会议是安排食宿的,报到的当天,主办会议者往往会安排一个小规格的欢迎仪式,借此让大家认识一下。
说是欢迎仪式,其实就是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坐下来喝喝酒,很随意地聊聊天。
按照报到单上的安排,夏华与马一丁一起坐电梯下到二楼吃饭的地方,人已经来了很多了,大部分都是各地市来参加会议的代表,教育厅的领导还没有来。
座位是提前就已经安排好的,参加会议的局长们和教育厅领导坐一桌,其余人很随意地安排到另外的桌子。
等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分管职称工作的教育厅杨副厅长来了,欢迎仪式可以开始了。
马一丁这桌坐的都是认识的人,每年来开会都可以见到,大家像老朋友似的打招呼,彼此说些无关痛痒的玩笑拉近距离。
夏华自然是与杨副厅长坐一桌的,马一丁用眼角瞥了一眼,看见她的左边就是杨副厅长。
不知怎么,马一丁的心里就有点不痛快,那个杨副厅长他了解,喜欢往女同志堆了钻,就是我们平常说的有点色,今天看见漂亮的夏华,又坐到了一起,还不定怎么色呢。
果然,菜还没有上全,杨副厅长的酒就已经开始倒了,他先为夏华倒了三杯,理由是第一次见,先把见面酒干了。
夏华什么场面没见过,但今天确实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为了以后顺利地打交道,所以就很利索地把三杯酒一饮而尽。杨副厅长挨个给桌上的人倒过一圈后,接下来就把喝酒的重点锁定到夏华的身上了。
“为漂亮的女局长接风。”
“为以后对职称工作的支持干杯。”
“为女局长巾帼不让须眉干杯。”
……
杨副厅长能找得到的理由都找到了,夏华能喝得下的酒全喝了,不能喝得下的酒也全喝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在饭局上过五关斩六将的夏局长今天不仅没有过五关斩六将,甚至连杨副厅长一个人也没有斩掉。同桌的局长们看杨副厅长的矛头对着她一人,也嘻嘻哈哈地帮腔,纷纷上前给她倒酒。
杨副厅长酒没喝多,人却醉了,因为他的手总是碰到夏华的身上,不是拍拍她的背就是摸摸她的头;夏华是酒喝多了,人却努力地表现自己没醉,因为杨副厅长的手过来的时候,她总是用手抓住,然后送到它该去的地方。
这样的小把戏别人是看不到的,因为是发生在桌子旁边的小把戏。马一丁却看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坐的位置,稍微把眼一斜就看得一清二楚。
等这些小把戏结束的时候,杨副厅长手边的瓶子已经排了一长溜队伍了,夏华按着桌子怎么也站不稳,杨副厅长伸手扶住要送她回住的地方。
夏华一边口齿不清地道谢:“不,不用了,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同事,我和他一起上去就可以了。”
一边转过头来寻找马一丁,马一丁赶忙上去扶住:“杨厅长,您也喝的不少,您早点休息吧。”
不用说,马一丁也能想到杨副厅长的心里该有多少支利箭在飕飕地射向自己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装个没有眼色的笨蛋吧。
马一丁扶着夏华迅速离开二楼餐厅,走楼梯上去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夏华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了。扶着她来到电梯口,她竟然连电梯口都进不去了,抓着电梯门找不到入口,还愣是抱怨电梯门太窄。
连拉带拽,终于把夏华扶到了302门口,马一丁问夏华房卡放哪了,夏华只是傻笑着摇头不说话,没办法只好叫服务员打开房门,把一团棉花似的夏华放到床上。
被放在床上的夏华大喇喇地朝天躺着,胳膊耷拉到床边,双腿张开,像一个“大”字,黑色的裙子被揉得皱巴巴的,露出两条穿了透明黑丝袜的腿。
马一丁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腿可以长的这样好看,丰满而不臃肿,大腿丰满而不臃肿,小腿结实富有弹性,被黑色的丝袜包裹,让人忍不住想去掐一把。
顺着性感的大腿看上去,马一丁的目光忍不住在裙底停留,忍不住在一耸一耸的胸部停留,在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上和像花儿一样娇嫩的嘴唇上停留……
他忍不住走过去,探身看她是否已经睡着。
她已经睡着了,眼睛微微闭着,发出均匀地呼吸声。听到轻微的鼾声,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他想去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做点什么,把嘴凑上去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管她呢,吃她的豆腐她也不知道。
吻她的嘴唇她还是没有反应,马一丁的胆子就更大了,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鼓励着他:摸一下,就摸一下,反正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他向曾经意淫过无数次的那两个小山包摸去,薄纱似的裙子摸上去像没穿衣服一样真实,小山包主人的嘴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