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声音,“岑悦清,你今天看到一个男人就把人家跟拷了?”我的老天,要是她说的是真的,她还有命回来吗?
“姐,没想到你思想这么邪恶,大白天的,我怎么就能把人家给那啥了呢?再说那个时候是在公园,我想也不敢呀。”岑悦清低头佯装羞涩。
“去你的,少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认识她二十多年的姐姐,她岂会不知道岑悦清的那点伎俩。
收起笑容,岑悦清做了个鬼脸看着突然回家的姐姐,“你怎么这个点回来?”姐姐早在大学毕业之后就搬出家里了。不过老哥和老爹郑重声明每周必须回家两天。
抬腕看了看时间,“昨天有个东西忘带了。对了你这次假期能休息多久?”岑悦琳漫不经心的和妹妹聊天。
“十天半个月吧。怎么?想要我做你的贴身保镖?”她嬉笑着说。相想也知道姐姐不可能要她这么做。
“你想的美。你想光明正大的打架?美的你。”岑悦琳反驳,边说着边走进房间,声音从房间里传来,“身为人民警察你这样的行为有辱警容。”
“哈哈,姐你真了解我。”岑悦清哈哈大笑一点不理会姐姐的调侃。
找到自己的东西岑悦琳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小妹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捧着言情小说咋猛看,她不禁好笑,“小心你成了女主角。”
“怎么会?我要是未婚生子我才不会像她们那么傻自己出去生下孩子,肯定交给你们带。哈哈……”她玩笑的说着,手中的小说正经一部未婚生子的文。
“行了行了,你自己看吧。没事出去看看。说不定有男人可能帮助i……”岑悦琳打趣的说着,“我走了,晚上不回来了。你跟爸说一声。”抓着自己的东西岑悦琳走出家门,“还有呀,大哥快回来了,你不想被他教训的话,现在立刻出门。”
什么?岑悦清眼珠一转,立刻翻身站起来,“姐,我保护你去上班。”她抓着自己的鞋提上冲出门。岑悦琳摇头轻笑。
……
一步两步,一格两格。岑悦清一点一点的插着街道上的砖瓦。仰头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夜幕已经渐上,她无聊的站在街上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群。
“好无聊哦。”不想回家被老哥骂,她决定等老哥睡觉了再回去。抬头看着十字路口,一个一个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咦?她唇角一弯双掌一拍,她乐呵呵的上前。
任谁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都会觉得惊慌吧。他尽是身子停下侧头看着她,眼中闪着疑惑。岑悦清笑哈哈的跟人说话,“嘿,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沈卓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女人的信息却是一片空白,面无表情的他转身继续走。
“喂,你干嘛不理我呀。”岑悦清跟在他的身后叫嚷着。大街上看去一个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女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男人却面无表情的走着。
终于,岑悦清走累了,她气喘吁吁的抓住前面的人,“你要去哪里?”为什么她气喘吁吁他却没有。真不公平。
“回家。”沈卓在她猛喘气的时候开口。
岑悦清指着他的胸膛不满的说,“你唬谁呀。你来来回回在这里转了三圈了,还没到家?”真是的,他当自己是傻子吗?
沈卓点头,“你跟着我。”就是因为她跟着他所以他才在这里转悠的、
岑悦清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不会是,因为我跟着你,所以你不想回家?”我的老天,他是男人吗?有女人跟着他还害怕。
“是。我不认识你。”就算认识的人他也不会将人带去回家里的。
闻言,岑悦清愣了一下,“你不认识我?”她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你不认识我干嘛要我跟着你。”
“是你自己愿意。”沈卓冷淡的说。他只是懒得开口说拒绝的话罢了。
“你你你……”她指着他的鼻子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好,既然你说我跟着你,那现在我累了,我要去你家里喝茶。”哼,不想理我,我偏偏要粘你。
沈卓站在酒店门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一点都没有移动的意思。岑悦清望着他的举动,“干嘛?”
“离开!”他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会跟在他身后,但是到此为止,他不想再有人跟着他了。
“你在赶我走?”岑悦清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自己能从他言简意赅的词语当中理解出他的意思。反正她就是知道他再说什么。
“切,你要我走我就走?没面子”说着她眼珠一转,嘿嘿一笑上前抓着沈卓的手,咔嚓一声,沈卓低头一个熟悉的手铐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得意一笑,她拉着他走进酒店,在服务员面前拿出自己的证件,“你好,我是警察,现在有需要去看看这个先生的房间。请你帮忙开下门。”
服务员见状急忙点头,“您好,这位先生的房间是总统套房,这是房卡。”双手送上房卡,服务员战战兢兢的望着她身后的沈卓,心中不免感叹:这样的男人是个贼?太可惜了吧!
得意洋洋的拿着房卡,岑悦清乐呵呵的上前,“嘿嘿,现在我一定要进去。”她放开拷着沈卓的手,走在他的前面。
打开房间,岑悦清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里挑衅的望着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她举着手,“嘿,你进来呀。别客气。”我说小姐,你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方吧。
她想做什么?沈卓不明白。任务完成之后他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明天他便不会出现这个城市,这个女孩想做什么?算了不想了。他紫貂从来都不会为了一些陌生人而烦恼。
下一刻,岑悦清的尖叫声响起,她尖叫着站起身,捂着眼睛,“你干嘛?”
只剩下裤子的沈卓不解她的举动,依旧接着自己的衣服,他依旧习惯了在接触外面空气之后回来就要清洗身子。平日这个房间里不会有人。他依旧习惯了进门就脱衣服。既然这个女人自己走进来的,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好半晌身后没有动静,岑悦清张开眼睛之后没有看到沈卓的影子,只是留下地面上的衣服。
“真是个怪人,”她微红着脸捡起地上的衣服“为什么我要为你捡衣服哇。”嘴里这么说的,她还是将衣服收好放在沙发上。
忽然,她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茶几上面放着一个手枪钥匙扣。她拿捏在手中玩了玩。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阵莫名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很好闻。
沈卓裸身出现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岑悦清的身影。他眉头一皱快步上前看到自己放在茶几上面的东西被动了。
不悦的望着已经没有人影的客厅他走回卧室。推开门的瞬间,他愣了!一贯清冷漠然的表情还上一副无助。
卧室里,岑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