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还遮什么?我哪里没瞧过?嗯?”
耳朵是程佑宝敏感的地方,热辣的气息加上他慵懒调情的口吻,她的身体便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真是个敏感的小娃娃,聂维扬笑出了声。
这种青涩里透出的曼妙风情,最让男人心醉,尤其是他亲自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的女人,那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程佑宝惦记着挂科的事儿,于是凶狠狠地瞪着他:“不是怕你瞧,是怕你色性大发,害我今天没上课,期末要挂科就赖你。”却因为经历了昨夜,声音又哑又小,不似埋怨,更像是撒娇了。
“哦,不怕我瞧?正好我没看够,让我再看看……”说着聂维扬托着她腰和臀儿的手就作势要伸进衬衣里,见程佑宝戒备地捂得紧紧的,他哭笑不得,亲了下她的额,“好了,不闹你,先去洗脸刷牙,我让人送了点吃的来。学校那里我已经让倩倩帮你请假了。”
听到请了假,程佑宝刚松了口气,又突然抓着他的肩膀问:“什、什么?是你,去让倩倩给我请
假?”
那倩倩随便动动脚趾头不就知道她和聂维扬那什么了吗?
聂维扬把佑宝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给她挤了牙膏递去:“你给我乖乖刷牙,其他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倩倩知道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程佑宝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昨天以前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大好青年,今天就要贴上某人的标签了,这个某人还这么理所当然。
倩倩是他的侄女她的闺蜜啊,一点都不会尴尬么?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给自己拧热毛巾的某人,又看到角落那里堆着的他和她昨晚脱下的衣服,裙子最惨不忍睹,都一分为N了。她晃着的小脚勾勾他的背,嘴里含着泡泡质问:“说,你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聂维扬拿着毛巾转过身,看着她用白嫩嫩的小脚勾自己,就想起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她两腿夹着自己又哭又委屈地任由自己摆布的小模样了。
食髓知味这个词就是这么造出来的吧?
聂维扬故作淡定地咽了下喉咙,掩去眼底渐生的欲望,她还小,急于一时只会吓着她。他得慢慢来,等教好了她,以后不愁不性福。
他没回答她,只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儿,直接把毛巾盖在她脸上仔细帮她擦脸,昨晚她累昏过去时,也是他抱住她洗澡擦身的,动作熟练极了。
程佑宝就傻傻地任他伺候自己,再晃过神的时候他竟然都开始替她穿衣服了。
她一把把内衣衣服抓过来,绯红着脸娇嗔:“你出去,我自己来。”
都说了聂维扬不听她的,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都已经这样亲密,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他也不允许她有任何避开自己的动作。
既然给他得到了,就要绝对掌控,这点他和阿乾的想法一致,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他不会明着去逼她,可是要她慢慢适应自己顺着自己。
程佑宝咬咬牙就跟豁出去似的,飞快地穿好了衣服,像他说的,什么都看了做了,再矫情也没必要。
既然他聂大人难得地愿意伏低做小,她当然得抓住机会,女王般伸开手说:“抱我出去吃饭。”
聂维扬笑叹了一声,就让这丫头得意一下吧,看她高兴自己也快乐,便走来轻松抱起她到客厅的饭桌前坐好。
桌上已经摆好了七小碟八大碟,中式西式都有,几乎都是程佑宝爱吃的,看来虽然是叫的外食,聂维扬也用了心。
程佑宝眼神闪了闪,继续问:“聂大人,你还没回答呢,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了?别打算蒙混过关。”
她对他的称呼越来越多,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聂维扬,撒娇的时候就维扬,淘气呢就喊几句聂叔叔,揶揄时
就喊他聂大人,当然他昨晚有教她新的称呼……
不过这小妮子变聪明了。
也不对,佑宝一直都很聪明,只是有很多事情她会选择不去知道,心里又比任何人都知道。
聂维扬敛眸,舀了碗排骨汤给她,抿唇笑说:“怎么能说是预谋,不是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我自然得‘亲手’拆开了,而且满意得不得了。”
亲手这两个字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程佑宝又脸红了。
绝对的腹黑,不要脸!哼!
“我明明都说了我有给你买礼物,你还……”还把人给啃得一干二净了!
“我还怎么了?”聂维扬直接反问。
吼,这男人的脸皮比城墙才厚,是不是得这样才可以在外交时刀枪不入?
程佑宝刚要说话就被他塞了个海鲜卷到嘴里:“尝尝这个,维意说这家的做得最好吃,你看喜不喜欢。”
好吧,他摆明就是吃定自己了,还懂得用美食来腐蚀她的意志。
程佑宝鼓起腮帮子使劲咬,全当海选卷是聂维扬来啃,仿佛借此报复回去。
突然又想起那条被他扯坏的裙子,就问:“那是拍照的裙子,叶西北虽然说送我了,可是这么弄坏了好像也不好……”
“没关系,我已经让人还了他一条一模一样的。佑宝,记住以后不要收别人送的衣服,尤其是男人,当然我除外。你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聂维扬抬眸定定地看着她。
“什么?”
“男人送女人衣服,是为了脱掉它,所以只能我送。”脱也只能他脱。
聂维扬说完自己怔了一下,对佑宝的占有欲,好像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啊。
“这分明是歪理,是你们男人借机行色才对吧?别赖衣服身上。况且我爸我哥我弟年年都送我衣服包包鞋子呢,总不能都扔出去吧?不被打死也被骂昏的……”程佑宝一边啃牛柳一边没神气地瞅着他,“你的反应也太大了些,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装了雷达,不然怎么知道我怎么照相的?”
没等聂维扬说话,程佑宝呼了口气,又继续说:“聂维扬,有时这样的你会变得让我害怕。”
她害怕的很多很多,身份年龄的悬殊,性格的不同都是问题,而最大的困扰,是他清楚她的想法她的举动,而她对他一无所知,除非他主动告诉自己。
聂维扬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有些意外又有些心疼,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傻丫头,害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我昨晚是有些冲动,可是也不能全怪我,你想想看我都憋多久了,自然有些控制不住,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不会后悔,用预谋两个字太肤浅了,应该用渴望,我渴望你,而拥
有你是我做得最对的事情。”
他用下巴抵着她的额摩挲着,慢慢解释:“以后你心里要是有什么疙瘩就尽管说出来,就像我从前说的,大家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