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他心思缜密,做事沉稳。但是谁也都知道如此优秀的他一直是未婚的啊,不过听着林珊妮的语气又不像是在说笑。
她顿时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挂了电话就急急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没想到,自家儿子一直心心念念着的女孩儿竟然也是那个男人看上的。
虽然林珊妮什么都没说,但是作为一个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来说,这其中暗藏着的意思她怎能不懂?
申远或者申远的总部陆氏集团,是她很大很重要的一个客户,陆氏一年四季的员工制服以及旗下大大小小的各种分公司以及工厂等等的工作服,都是从她这里订货。在如今竞争这么激烈的环境下,丢了陆氏这个大客户,她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
见自己这般苦苦哀求儿子都不为所动一直沉默着,她只好无奈地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你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妈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就这么毁掉,你就留在那里吧!”
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彭惟哲面色阴郁地收起手机就看到正对着他的不远处包厢里的男人,正倚在座位上优雅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他极力忍住自己冲进去跟那个男人打一架的冲动飞快地开口,
“我忽然有点急事,我先走了!”
他说完便起身挎着自己的包匆匆离去。
“哎哎,彭惟哲——”
许流潋被彭惟哲的突然离去弄得一头雾水,非要来吃饭的是他,这会儿丢下她一个人的也是她,现在这孩子也未免太任性了吧。
她无比郁闷地回头拿起自己的包打算离开,一转身却撞进某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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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亲吻
她没有抬头就知道那人是谁,那样霸道浓烈到足以让她窒息的气息,只有他一个人有。他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就往那包厢里走。
她跟在他身后踉踉跄跄着,他本就出色如今又跟她这样拉拉扯扯的愈发引得众人朝他们这里看过来,她也不敢太大声地喊,就低声抗议,
“陆舟越,你干什么?放开我——”
只是她越挣扎他反而握得她更紧,她感觉她手掌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捏断了,进了包厢他一脚踢上门,不顾包厢里还有三个活生生的男人,将她按在门口的墙上就激烈地吻了下去。
她当场就懵了,连反抗都忘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疯狂到当着众人的面吻她,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吮着她柔软的唇蹂躏了半天,她眼底忽然不争气地涌上泪水,发了狠地用力踢打捶着他。
其实不光她被吓到,包厢里那三个见惯了风风雨雨大场面的人也被吓了一跳,惊讶过后三人却又各自表情迥异,只见阎皓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们这边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儒雅的唐煜寒则轻咳了一声抬手扶额装作视而不见。
最后还是卓听枫气愤地用手指扣了扣桌面,
“我说陆大少爷,拜托你回头看看,这里还有三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呢,你这样在我们面前上演限制级的画面让我们几个情何以堪啊?”
唐煜寒也跟着幽幽开口,
“我们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等你们解决好了私人恩怨再进来啊?”
身后几人的抗议让陆舟越的理智渐渐归位,他微微喘息着松开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人儿,她一双美目中早已盛满泪水,红唇被他吻得愈发娇艳,这副样子的她愈发让他爱不释手。
而几乎是在他松开她的下一秒许流潋就无法控制的想要推开他转身离去,他一把按住她双眼猩红地伏在她耳边恶狠狠地低语,
“你最好给我识相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她要推开他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她是真的怕了,刚刚她能感觉到他狂热的情绪,如果不是当着他们三个人,他真的能将她扒光在这里就将她那啥了,所以她死死忍住眼底的泪水,愤愤瞪了他一眼收回了自己的手。
见她服软陆舟越这才满意地眯起了眼,抬手用粗粝的指腹在她水嫩的红唇上暧昧地摩挲了一番这才搂着她转过身,神情落落地跟几人介绍着她,
“许流潋!”
三个出众的男人打量的视线一致盯在她身上,让许流潋难受的只想逃,他却紧搂着她不放,卓听枫还好一点儿她之前就认识,可是另外两人她是完全陌生的,并且那两人看起来还那么不好接触,她心里建设了好久才硬着头皮勉强吐出几个字,
“你、你们好!”
*
☆、你别喝了
“唐煜寒!”
他又搂着她往座位上走去,边走着边介绍着,先是那个温润如玉却又万分疏离的男子,然后又是那个一袭黑衣的男子,
“阎皓南!”
他只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们的名字,然后又毫不客气地说,
“他们都比我小,你可以直呼他们的名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在座位上坐下,她被他扯着坐在他的旁边,他边说着边转过头来看她,墨黑的眼底完全没有她此时的尴尬,熟稔地就好像他们是关系多么亲密的爱人似的,她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匆匆就别过头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唐煜寒和阎皓南的脸色极其难看却又不敢反抗,谁让他们四人中就属他年纪最大呢,那丫头身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可以直呼他们的名字,不过她也未免太年轻了吧,他们都是二十六七的男人了,被一个小丫头呼来喊去的……
几人交换了一下不满的视线严重腹诽:陆舟越你好不好找个年纪相仿一点的?
最为气愤的当然还属卓听枫,
“喂,陆舟越,你怎么不介绍我?”
陆舟越白了他一眼幽幽开口,
“她虽然记性不好,总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也不至于连当了自己三年校董的人都忘记了吧?”
他这话虽是说给卓听枫听的,实则是间接地在讽刺着她,许流潋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暗暗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讽刺人的功夫简直是天下无敌,她不就是跟别人吃了个饭吗?他有必要这样冷嘲热讽的吗?
卓听枫当然也明白了他的意图,就呵呵干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菜还没上来四人已经开始喝开,等菜上来的时候他们继续在喝,许流潋完全不在状态,一口饭都不想吃,一是因为他们谈论的内容全是什么经济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