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流潋也满脸的震惊,她爸为官一生廉洁怎么可能会贪污几千?
她知道官场中的这些争斗,她以为这不过是对方想要破坏她爸的名誉让她爸无法再参选市长而已,事情怎么会严重到要进监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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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说
一想到她爸往后的人生都要在监狱中度过,她一时间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她哆嗦着唇安慰着方慧,
“方姨,他们一定是说错了,我爸那么廉洁怎么会贪污呢?”
方慧流着泪摇了摇头,
“没用的没用的,他们既然想拉下他来就不会手软,只是对方也太狠了,其实你爸根本没有要争市长之位的心,他只想在现在这个副市长的位子上做到退休就行,让他名誉扫地提前内退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将他送进监狱落井下石呢?”
从许家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她接到她妈的电话,问她事情有什么进展,她极力忍住眼泪敷衍说暂时没什么事,她现在说出他爸的罪名来她妈难保不会病发昏厥。
挂了电话一个人沿着空荡荡的马路走着,她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不敢想象这个事情的后果,她妈必定会深受打击,而方慧她们肯定也毁掉了。
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往马路里侧靠了靠,依旧低着头茫然的走着,虽说她是许定边的私生女,但是许定边对她极好,她也看的出来许定边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她妈,尽管这些年他们极少见面。
身后那喇叭声却一声接一声的响,她烦躁地加快了脚步想要避开这恼人的声音,那车子却忽然加速一下子横在了她面前,面容坚毅的男人眸中噙着关切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清面前的那个男人之后许流潋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张了张嘴却终究疲惫地没有力气再对他说一句无可奉告,没有力气再与他针锋相对。但是她因为在飞机上的事依旧对他心存芥蒂,所以很排斥他,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敌意。
陆舟越看着她满脸的防备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来这个小区探望朋友,正好看到你在这里……”
“好巧……”
她勉强扯动嘴角吐出两个字转身便打算离开,她不想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候还要花费力气应付他。
他却打开车门下车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跟我说说!”
许流潋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他眼底流露出的关切让茫然无助的她一下子就卸去了满身的防备,再坚硬的刺猬也有软弱的时候,而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所以她转身欲离开的脚步就那样缓缓停了下来。
他转身拉开车门温和的笑着对她说,
“找个地方坐坐吧,就当做是老师对学生的关心好了!”
许流潋咬着唇犹豫地抬眼看向他,却只看到他眼底的真诚,而她的心情又特别糟糕,就弯腰坐进了车里接受了他的邀请。
她当真以为他是偶然遇到她的,他身份尊贵有朋友住在这样高档的社区也不足为奇,只是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若是这一天没有遇到他,没有坐进他的车里跟他走,她的人生真的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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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师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个狠的,哈哈。
☆、酒能消愁
银灰色的路虎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车厢里一片静寂,两人之间难得的风平浪静,心平气和。许流潋却忽然觉得压抑,就在她坐立难安的时候听到他轻声开口,
“想去哪里?”
她皱眉想了半天吐出两个字,
“酒吧!”
不是都说,酒能消愁吗?
他闻言只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便踩下油门载着她朝温城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驶了去,他当然没有忘记三年前她醉酒跑去他那里胡闹的那一夜。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酒吧里灯红酒绿乐声震天,他怕吵着她要带她去包厢她死活不干,他只好由着她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她一口气点了三杯酒:龙舌兰日出、蓝色妖姬、长岛冰茶,也不理他自己一个人端着杯子在那儿喝着,乌黑的直发被她撩到耳旁,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他自己一杯酒都没点,也不阻止她就那样眯着眼抱臂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喝。
此时的他就如同正慢慢收紧包围圈的猎人,就等着她最后心甘情愿地纵身跳下去被他捕获了,所以他才不会傻的去打草惊蛇呢。
第一杯龙舌兰日出喝下去,她已经有些微醺,摇了摇空荡荡的杯子她咂了咂嘴喃喃自语着,
“龙舌兰日出,就像十八岁的女孩,味道微甜却又有些叛逆……”
他的瞳孔骤然收紧,想起了她的十八岁,甜美却又无比叛逆的一个女孩。明明有着最明媚热烈的笑容,却又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漠然,一半似火,一半又似冰。
就在他失神的功夫她已经将那杯长岛冰茶又仰头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了,她大口地咳嗽着眼角都呛出了隐约的泪水来,她说,
“长岛冰茶,味道很苦但却很贴近现实!”
她趴在桌子上摇晃着透明的酒杯呵呵笑着,
“人生不就如这一杯苦酒吗,怎样都要喝下去,你说是不是,陆老师?”
她抬眼对他醉醺醺的笑着,他看着她那明媚的笑容觉得无比碍眼,因为她对他的笑不是发自内心的,于是就不冷不热地丢给她一句话,
“许流潋,你可以去当作家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在讽刺她刚刚品酒的那些话,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作家?那可是夏微凉的最爱,我可不能抢了她的饭碗,我的梦想是当个建筑师——”
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对他说的太多,她又猛地停了下来别过头去沉默了起来。
陆舟越不得不承认,她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眉眼弯弯像是一阵春风拂过心田,但是要看到她对他的笑容实在是太奢侈了,她面对他笑容里永远只有嘲弄和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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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哈。
☆、八年抗战
两人在那儿坐了一会儿,有认识他的人上来搭讪,
“陆总,今天这妞儿挺正点的啊,年轻不说,瞧瞧这冷冰冰的神情,就像一只带刺儿的玫瑰,让人有种不顾被刺儿扎到也要去采摘的冲动!”
那人还在捏着下巴兀自对许流潋评头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