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捣鼓的玩意儿,一个大男人是应该做点大事业的,比如房地产,那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再者,楚老爷子还挑剔了莫晨的外貌,他觉得他长得有些清秀了些,缺少了些许男子气概。不过,最后,他终是勉强的接受了莫晨这个准女婿。
莫晨的脸上有些苦涩,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挑出来这么多毛病。
“泄气啦?我爸他好像有些过于的挑剔了哈。”不过在李果桐的心里,莫晨才是她觉得真正美好的。
“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一些,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泄气的,我一定会向你爸证明我不仅仅是他眼中的那只菜鸟。”莫晨一仰头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他跟自己说,觉得要给这个老爷子“好看”。
“你现在哪里像菜鸟,明明就是一活生生的愤怒的小鸟。”李果桐一说完就走开了,莫晨好气又好笑,但他并没有马上起身,他怕她一个心急又伤到了脚。
病房里当楚老爷子跟自己的女人庄希媛独处的时候,他认为的莫晨的样子又是另外一种。
“老庄,你有没有看见咱们的云溪那明亮的笑,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连眼睛里都写满了浓浓的幸福,看来莫晨这小子本事不小。”
“更难得的是,莫晨爱了云溪整整八年多,天底下能做到这样的还有几个。”庄希媛补充道。
“是呀,想来这小子跟我年轻的时候还真像,我那时候也守了你七年,看到他们就让我想起了我们当初的样子。”
“这小子在长辈面前礼数也很周全之余,竟然还能轻易的让大家都轻松起来。”楚淳鑫想到刚刚莫晨回答他问题巧妙又机灵的样子就很喜欢。
“老楚,这下你高兴了吧,刚刚是不是让你一解了当年你在我爸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的气?”庄希媛想起当初他去他们家提亲的时候,她爸也是这样刁难楚淳鑫的。只是那时候,楚淳鑫搞的是音乐。庄希媛她爸觉得那时候搞音乐的人都没出息,所以反对他们在一起,后来当楚淳鑫专心跟庄希媛她爸学做生意之后,庄希媛她爸对楚淳鑫的态度才好了一些。
“莫晨跟我当年比,那可是差得远了,我刚刚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庄希媛看着面前自己爱了也爱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总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楚淳鑫,就忍不住笑。
“是是是,他跟你比还差好长一截。”
楚淳鑫脑子里突然生出来一个念头,让他喜上眉梢。
这段时间来,楚淳鑫一直不肯出院,公司的事情也就交给了原本就在房地产业混饭吃的李东骋的身上。
躺在病床上的楚淳鑫听了他的助理的汇报以后,更加坚定了他要把公司交给李东骋打理的决定。
接下来他要开始忙其他的事情了,只要想想他接下来要做的时候,他就觉得无比的开心。
“小子,你就等着接招吧。”
“你不会真的要把当年我爸的那套拿来对他吧?”庄希媛担忧的看着楚淳鑫。
“既然要娶我的女儿,自然得过那一关,不然就想都不要想。我这都是为了咱们的云溪好。”
“可是云歌呢,你打算拿她怎么办?难道你就不去管她了吗?”一说到楚云歌,庄希媛跟楚淳鑫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要去英国就让她去,她以为我楚淳鑫没了她这个女儿,就真的膝下无人了吗?真不知道她像谁,骨子里面一点亲情的概念都没有。”楚淳鑫只要一想到多年以前,他爸,楚云歌她爷爷去世的时候,楚云歌那无情无意的样子,他就心痛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从小对她的要求太严格了,于是让她养成了那个痛恨哭哭啼啼,面对亲情也麻木不已的性子。
楚云歌很少来医院看她爸,可是听到他爸说出这样的话,她宁愿她一次都没有来过。
“痛吗?痛就喊,痛就跟我求饶呀。”回忆里楚云歌她爷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从小不管她有没有做错事,只要他不高兴了,他就会对她进行体罚,将气都撒到她身上。而这一次次的体罚,却并不能让她对他有半点的屈服,她有的,只是对他越来越多的恨意。她恨疼她的外公这么早就去世,她恨她爸妈忙不过来就将她丢给她爷爷奶奶,她恨她的爷爷,那个总是喜欢喝酒,喝完酒就只会发脾气的老头子,以及她的奶奶,那个重男轻女的老太婆,她统统都恨。
她外公的专制,让他们楚家抬不起头来,于是他们楚家的那些人,就在她外公去世以后将恨意全都转移到了,她这个她外公生前最疼爱的外孙女身上。
“我巴不得他早点去死,他死了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我又怎么会哭呢?”
一直到现在,楚云歌都没能释怀。她的爸妈只会骂她没孝心,却从来没去追查过,她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而楚家的那帮只会在背地里玩阴的人,又怎么能够不将她在他们那里受到的“照顾”加以粉饰呢?
“为何你们都不给我像样的亲情,却要我报以你们希望的那个样子?”楚云歌将车开到了码头,在车子即将冲进河里的时候,才踩了刹车,“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楚淳鑫,庄希媛,难道我就不是你们所生的吗?你们所有人都只知道楚云溪,楚云溪,哈哈哈……”楚云歌想到就连李东骋在出了事情的第一时间,也只会想到给李果桐打电话。车子里的她痛不欲生的大笑着,眼泪跟着滚落下来。
050被迫的享受。
李东骋被逼着暂时接手了HK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事物,最近的他忙得有些不可开交。只是偶尔埋首工作的他,还是会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看窗外。
这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从他们回来到楚老爷子病倒,楚云歌一直都在躲避着他,而每次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从外面回来。家里人的极力反对,当事人的闪烁不定,面对他们这样的感情的前路,他变得迷茫不已。
楚云歌开始日日夜夜地进出酒吧,每天都要到凌晨的两、三点才会见到她回来。
“我没醉,不要你扶我。”楚云歌东倒西歪的往客厅走去,“我没醉,我还要喝,继续喝,哈哈哈……”楚云歌歪倒在沙发上,趴在那里笑着。
“格格,来,起来,我们到楼上去睡。”原本已经很累的李东骋,还得每天等在客厅里,看着喝的酩酊大醉了晚归的楚云歌回来,然后把她抱到她的房间里,他才能放心睡下。说实在的,这段日子真的是他迄今过得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