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存心拉我下水,就是要把我们张家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为他谋利,因为他已经看好了我的父亲的仕途,可以在未来为他保驾护航。
钟意我知道周天宇的死对你的打击非常大,人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是我心里一直来都很内疚。
还有你有空去帮我看看丫丫和她妈妈,我对不住她们,我没想要害人但却做了帮凶。
我更是对不住你,我不该打伤你,如果当时周天健不激我,也许今天我还幸福地和你一起生活,过我喜欢的日子,舒心,安心。
为了得到你我确实是使了点小手段,我让潘姨故意设计把天健和雅可放在一张床上,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
原本我只是打算气一下你,但是没想到后来雅可真有呕吐状态,大家都以为是怀孕,这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才有机会从天健手上把你抢过来并和你结婚。
结婚这段日子我真的很幸福,牵着你的手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还有我请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雅可,我不想让她和她妈妈闹翻,因为我希望我这个可爱的妹妹以后有父母疼爱,有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真心爱你的,也请你原谅我的愚蠢,如果有来生我一定愿意等待,一直等你愿意嫁给我,哪怕是等到头发苍苍。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
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麼模糊。
曾经那麼坚信的,那麼执着的,一直相信著的。
其实什麼都没有,什麼都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很傻,傻的不行。
我发誓,我笑了,笑的眼泪都掉了。
笑我们这麼傻,我们总在重复著一些伤害,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不被痛找到。
却还一直傻傻的期待,到失望,再期待,再失望。
……”
李清羽念完了信,钟意说道:“那是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诗,很美,但很悲伤。”
李清羽把信折好又装回信封,拿在手里,惋惜地说道:“原来他心里承受着这么多苦,那诗也表达了他的感情,看得出他很爱你,没想到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真可惜了这么有才学的人,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他是解脱了,为了我,也为了他的那些兄弟们。”
“你说什么?”李清羽不解地反问,钟意马上意识到自己有些话不该让李清羽知道,那是她和张子峻的秘密,她要为张子峻做些事,如果就这样不了了之,对子峻也太不公平了,她对李清羽说道:“哥,麻烦你把这封信转给律师,为张子峻争取一个公平的宣判吧,不能便宜了那个黑色的唐老板。”李清羽点头答应。
(113)真实原因
在路边的水果摊旁,刘婶把手中的饭盒递给丫丫的妈妈,又从丫丫的妈妈怀里抱过孩子,丫丫的妈妈拿来饭盒打开,边吃边说道:“刘婶,我住院花了那么多钱,陈珍现在和那个男人结婚不会是为了我吧?她已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我们了。”
刘婶边哄着孩子边说道:“陈珍是个好姑娘,她可真帮了你的大忙,她那么聪明可人,我相信她应该不会糊涂到嫁错人,拿自己终身大事开玩笑。”
丫丫的妈妈一下子没了胃口,把饭盒放到一边,对刘婶说道:“她对我们全家的恩德,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我就怕以后,我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丫丫的妈妈眼睛突然红润起来,里面多了一份忧伤,刘婶看着奇怪地问道:“丫丫妈,你为什么忽然会有这种想法呢?”
丫丫的妈妈忙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世事无常,谁能说得清以后会怎么样?”
刘婶安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身体养得好好的,你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丫丫的妈妈点头,从刘婶手里接着孩子又哄了起来。
过了两周左右,在医院里,钟意终于可以下病床走动,稍后,她在李清羽的陪同下,穿着黑色衣服去了张家,因为张家在为张子峻发丧。
钟意和李清羽在周家人后面到,看到张力虽然满脸伤感但还是客气地接待了周子浩夫妇。
当周天健上前要拜祭张子峻时,潘美玲冷冷地说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们家笑话吗?你把我们家害得还不够惨吗?”这让在旁边招呼周子浩夫妇的张力马上变得很难堪,他急忙上前把潘美玲拉到一边说道:“你现在犯什么糊涂?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潘美玲气愤地说道:“我就是不想见到周天健,你让他离开,他害你不够吗?还害死你儿子,难道你都不伤心吗?反正我恨死他了,如果他没举报你,我们张家怎么会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发生?”
周子浩夫妇很是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张力夹在中间更是左右为难,张雅可在旁边冷眼看着周天健不作声。
钟意用胳膊顶了李清羽一下,李清羽立即明白该怎么做,他马上把钟意扶到潘美玲身边说道:“潘姨,我们来看子峻,钟意她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先扶她休息一下?”
潘美玲对钟意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回来给张子峻奔丧,这给足了他们张家面子,所以她马上扶好钟意。
钟意看着周子浩夫妇,向他们点头示意问好后,然后就被潘美玲扶着上了二楼。
李清羽马上把周天健带离了张家,张力非常感激李清羽出来解围,周子浩夫妇当然也有了台阶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表面的客套礼节还是要维持的。
张力带着周子浩夫妇去了旁边的客厅,只有张雅可一个人在那大厅里为自己的大哥张子峻守丧,她哭得很伤心,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大哥,她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曾经和妈妈的交易,要是知道了,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像今天这样为这个大哥哭得这么伤心。
晚上,当所有来吊唁的人都离开,钟意来到大厅,张力正对着张子峻的遗像发呆,钟意看到张力头上多了很多白头发,她关切地说道:“爸爸,你要保重身体。”
张力回头看到来人,马上起身扶钟意坐在旁边说道:“我该叫你陈珍还是钟意?”
“爸爸,这有什么区别吗?不管叫什么,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