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过了中年以后,为自己挣下了一大笔财富,和一份傲人的事业的成功人士,来到海边度假,他悠闲的在海边钓鱼、晒太阳,享受着自己的财富为自己带来的安逸享受。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渔夫,渔夫并不卖力地去打鱼,他只打够维持他每天基本生活的鱼,就开始在海边晒太阳、看报纸,享受生活。
富翁有些看不起他,上前用一种成功人士的口吻对他说‘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为什么不更加努力的工作呢?你看看你的那条小船,已经破败成什么样子了?它还能为你带来多少收入呢?你应该更加努力才行,你每天要再多打一些鱼,多赚一些钱,然后买一条好一点的船。开着船到更远的地方去打鱼,然后,你就可以打到更多的鱼,赚更多的钱,再买一条更大的船。就这样,一直努力着,你早晚也会成为像我一样的富翁的。你会拥有很多的钱,并且有一份值得你在别人面前炫耀的事业,有了钱,你就可以开始享受生活了’。说完之后,富翁骄傲的昂了昂头,等待着渔夫向他投来艳羡的眼神,并且来询问他的生意经。
可是,你猜渔夫是怎么回答的?”
谢雯饶有兴趣地听着,好奇地问到,“怎么样了?”
秦翰轻笑了一下,“渔夫根本没有放下手上的报纸,对富翁所说的话根本不屑一顾,他头也不抬地说到,‘那么,你花掉了几十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赚了很多钱了?’
富翁不无骄傲的回答,‘当然了,我现在很有钱,所以,我现在可以到海边来享受悠闲的生活,我感觉很快乐’。
渔夫看着他说,‘我知道了,你之前那几十年辛苦卖命的工作赚钱,就是为了在即将步入老年的时候,可以享受和我一样的生活。
我每天都在享受着这样的生活,又何必等到赚了很多钱之后,人生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却又回到了原点,在你拼命工作的那几十年之中,我始终在享受着你一直向往的期盼的这种生活’。
渔夫说完之后,又悠闲的看起了报纸”。
谢雯听到这里,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渔夫真有个性,哈哈哈哈......”
秦翰也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他令谢雯越来越贪恋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因为,和他在一起很快乐。
十七、夏日南亭
海南之行还剩下最后的一天了。
谢雯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驻地,照例是懒懒的躺在沙滩椅上,全身精致的涂上两层防晒霜,带上大大的墨镜,悠哉的神情恍若世外高人一般,她一脸平静闲适的外表,就好像之前那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惊涛骇浪过后,表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让人看不出一星半点的瑕疵来。
不远处矗立着一座有二层楼那么高的白色八角亭,底座是大石块堆砌而成的,上面是水泥浇筑的亭身,顶子砌的是橘红色的琉璃瓦,亭子虽然不是很高,但在沙滩上看起来,却很是突兀高大。
这里本是修来为了给游人欣赏风景的,站在上面,周遭景色尽收眼底,可以从四周任何的角度去欣赏,独享一处好景致。
林曦兰带着刚刚从海边阿婆那里买来的珍珠项链,一步一颠儿的对夏珺说道,“看看,漂亮吧,这里的东西真是超便宜,你说这能算是项链么?绕在我脖子上四圈还有富余,愣是算成一条项链的价钱卖给我了,还有这手链、脚链,真是占了大便宜了,呵呵……”她突然回头瞪着夏珺,“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买那么小的白色珍珠呢?又小又难看,你看这肉粉色的……”
夏珺被她逗的乐了好半天,“好了,好了,到这儿来就看着你兴奋了,你每天那么多话,也不觉得累么?这种东西买了是个意思就算了,回去了,也是压在箱底,不会戴的。像你那种买法,弄不好的,还以为你是过来批发的商贩呢?”
呵呵,呵呵呵呵……
她们说着话,已然来到了亭子的最高处。站在上面,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很是凉快,周遭景物,一览无余。
林曦兰光顾的高兴了,连眼前摆着个大活人都没有发现,还是夏珺冲她使了个眼色,她才看到原来公司的郝清晨也站在这里,面向大海,正一本正经的用摄像机录着什么。他还真的是专注,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正站着两个大活人。
林曦兰玩性又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他身后,猛然出声,“嗨,你干嘛呢?好清纯”。
郝清晨真的是下了一大跳,身体骤然一紧,全身都紧缩了一下,要不是摄像机的防护带绑在了手腕上,非掉下去摔碎了不可,他用手捋了一下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带着怒意说道,“你干嘛这么大声说话,吓死我了,出人命了你负得了责么?”
林曦兰笑得前仰后合的,他的表情越是痛苦,她便越是高兴,“你不说是你的毛病,倒先怪起我来了?我每天都是这样说话的啊,谁叫你刚才不知道看什么呢,眼都直了,就连我们站在你身后这么半天,都不知道。说,干什么坏事儿呢……”林曦兰带着捉狭的神情,顺着刚才郝清晨看的方向看过去。
只望了一眼,便又抬头盘问起郝清晨来,“好啊你,我说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呢,原来你是在暗恋着雯雯姐啊?”
郝清晨不明就里,也赶忙探过头去目测了一下,可不是么,就在同一个方向,谢雯正在椰子树下,身着三点享受阳光,他顿时急得气结,不知道怎样解释才好,“没没没,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乱说话,我可没有看她,我根本都不知道她在那里躺着,再说了,就算是我想偷窥,也得看你这个年龄段的啊,像她那样的,在稍微大几岁,都能当我妈了,我有病啊,看她”。
“那你刚才在干嘛?准没什么好事儿,”林曦兰继续盘根问底。
郝清晨用手搔着硬硬的头发,脸上微微泛起了点点红云,“真的是没什么,你干嘛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他越是这样,林曦兰越觉得他心里有鬼,而且,秘密一定就藏在摄像机里,于是,趁着郝清晨一不留神,伸手便把摄像机夺了过来,左闪右闪的藏到了夏珺的身后。要说打配合,没有比她们两个再默契的了,夏珺伸开手臂挡在郝清晨的身前,说着一些缺斤短两的没用废话,好拖延时间。林曦兰便就此机会,把图像向后倒了几分钟,点击播放,看了起来。
可还没看两眼呢,又伸手将摄像机递还给了郝清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