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二十诸天 云外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姑娘一直追着你不放,想必你们之间定有些关系,我给你一刻的考虑时间,你若再不说出节钺兵符的所在,我就炮制了这个女人。”

西门若水闻言,几乎当场吓了个半死。你别看她平日凶狠异常,当事关她的名节,却在失去了主张,娇靥惨淡,欲哭无泪,欲挣无力,如今连死都做不到了。她正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了段末柸的话,急急转动眼睛,不停地转了好几圈象是有话要说。

段末柸看了她一眼,邪怪地一笑,故意大声道:“怎么,西门姑娘你却连一刻也等不及了,是不是催我了……”

这下,西门若水顿时吓了一跳,再不敢转动妙目了,关于节钺兵符之事她本来是有话要说的,但如今的段末柸就象个气涨的大气球,但更象一桶火药,一触及爆,一点火星就等将他们两个全烧了,是以,眼下只得能保一时便是一时了。

慕容焉心中七上八下,痛苦难当。他不想害了无辜的人,但他若是说了实情,他与西门若水都活不了不说,令支城更会发生翻天覆地地巨变,而之个巨变的结果是什么,他不敢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会死很多人,是他与西门若水两个的很多倍。他的心如在火上煎熬,西门若水的庐山真容他是见过的,他不想如此美丽的女子受到蹂躏,但他又怎么能抛下令支的千万人呢。

段末柸眼中的欲焰突然炽烈起来,他紧紧盯住西门若水,道:“你眼睛转得这么厉害,想是要我将你的面具摘下,是么?”

西门若水闻言大惊,她当然知道这面具一摘下来,无疑于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这时她多么希望慕容焉能骗出这个恶贼,但结果他失望了。她欲是惊恐,段末柸却愈想一睹她的庐山真容,毫不迟疑地一把将她的面具撕了下来,他顿时惊呆了。

本来,当初他对薛涵烟就有染指之心,但大业为重,他不得不将她嫁给自己的结拜兄弟,汉国赵王的从子,无敌大将军石虎。每想及此事常常引以为憾,但眼前的这个西门若水的容颜,竟与那薛涵烟在伯仲之间,她的美是一种冷傲、沉娴的深刻吸引,她天人般的容颜与她的冷傲沉默是那么的不相符,但又搭配得那么吸引,实在令所有的人都会一见倾心,更何况是段末柸这样的人。

他的眼中突然欲念猛炽,这刻几乎忘记了要问什么节钺兵符,猛地将西门如水一把撕下身上的秀服,眼前顿时只剩下一个肚兜的胭体,那雪白的肌肤与那红艳的肚兜映得人心惊肉跳,那肚兜下玲珑有致的起伏,如一团烈火,顿时点燃了段末柸的整个身心,他立时呼吸急促,身不由己得猛扑过来,接着又猛地撕去了她的下衣,他立时触摸到了她凝脂般的玉腿,西门若水突然猛地一震,她想反抗却毫无力气,眼中突然流出了两行眼泪,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慕容焉听到了声音,正想叫喊先拖他一拖,但他突然发现段末柸点了自己的穴道还没解,哪里喊得出口,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这点乃是段末柸的疏乎,但却令慕容焉心如火烤,他突然心中深深自怨自艾,都是因为自己才害了西门姑娘,这个女子虽然手段狠辣,但毕竟是为了私利,无可厚非,但也罪不至此啊,今日若是她真的被段末柸侮辱了,将来就算不变成魔头,也会自戕而死,作为一个女人,有什么事能比失身更重要呢,有道是‘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她又岂能免俗。

正在这时,山下突然掠上一道人影,这人的轻功极佳,是以并未弄出多大的声音。但正是因为如此,段末柸才骇然心中一震,若是寻常高手,他大可不去理会,但这人的身手让他莫名地警觉大起,他本身就是个高手,自然知道一个高手在这种情况之下应敌是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突然强压住心中的情欲,有些依依不舍地望了西门若水一眼,悄然起身到了洞口,取了兵器长槊纵身出去。

这下顿时解了西门若水之围,慕容焉也跟着长缓了神儿。正不知山下之人是敌是友。

段末柸掠到十丈外的一方大石上,横槊如渊停岳峙一般,慨然而立拦住那人。但见这人非身也据了一方大石,望了段末柸一眼,横了手中的雁翎刀,警觉地道:“尊驾是什么人,好高深的轻身功夫,我宇文硕有礼了。”

言毕,这人先抱拳一礼,自报姓名。他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国的铁骑统领宇文硕。他却比西门若水老练得多,先礼后兵,待到对方抱上姓名他斟酌一番,若是自忖打得过,再出手不迟,否则,他宁愿不与此人为敌。

段末柸闻言倒是一怔,突然仰天大笑,顿时将宇文硕笑得莫名其妙,如坠五里雾中。收了雁翎刀,道:“尊驾笑些什么?”

段末柸突然将长槊一槊刺将下去,宇文硕但闻耳中一声巨响,“轰!”地一声雷响过后,再看那段末柸,手中的长枪却已没如脚下大石中不下三尺,而他却谈笑风生毫不为意,生似不曾用了半点力道就一槊破石,这中精湛的功夫直可伏石饮羽,令宇文硕神意惊遽,心中暗自庆幸方才没有冒然出手,否则自己怕决然不是此人的对手。但这一槊,也猛然令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他的叔父同名的人。

他恭敬地一抱拳,道:“尊驾莫非是段国第一高手,无敌将军段文鸯将军么?”

“你很有眼光,但可惜我不是文鸯,文鸯乃是在下的从弟。”

“你……你是段国的右贤王……”宇文硕骇异地道。

段末柸微微颔首,道:“你说对了。”

宇文硕闻言,急忙弃刀上前跪拜于地,道:“原来您就是右贤王,宇文硕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王爷的虎驾,望乞恕罪。不学后进,奉我家大王之命入段请慕容焉到紫蒙川一行,不想竟然遇到了王爷,真是三生有幸,家叔正愁机缘未至,未能一睹尊颜,常常引为憾事。”

段末柸连忙扶起了他,道:“什么后进不后进的,我又大不了你几载,对了,行虚老人可曾到了紫蒙川与贵国大王晤面了?”

宇文硕道:“王爷所言我正要相告,行虚老人已经到了国都,并与我家大王见了面,大王对他的建议很为重视,据行虚前辈说,他也派了手下的大弟子到了段国的令支,现下只有高句丽国尚未能会晤,不过有我们两国加如,想来高句丽国国美川王也绝不会推辞,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