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太好了,你没有把他杀掉!你说你不会跟别人结婚,不会和别人结婚的你才是我的你啊!我的脸颊感受到你这副世界上最最温暖的胸膛,可是为什么在你的衬衣上有凉凉的感觉呢?
抬起疑惑的双眼,朦胧中似乎事你的眼睛仔细地盯住我,感受着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抚触着我的双眼和脸颊,我真的哭了吗?
不一会儿,一双清晰中带着关心、爱怜、惊喜的幽深的眼眸望进了我的心里。
我笑了起来,真的是你!
“噢,天,该死的,你怎么又哭起来了!”你粗糙的手指又在我脸上忙碌了起来,似乎在收拾一副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干净的棋盘,“你就不能让我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下吗?这样下去,我未老就已经神经衰弱了怎么办?你要赔吗?”
我痴笑着看着此时的你,你从来就是一个秉持着沉默事是金的男人,你也不会为了任何一件事情多说一个字,可是现在的你却在哄我开心,这是你吗?我能在心里设定,你这是为我而改变吗?
45.正文-038.母·子
Chapter38母·子
——俗到几乎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情节,只是,这简单却复杂的结要怎样好好地解开,该与不该?
“云皓,你,你这是干什么?”
办公室内另一个尖锐惊讶的声音突地响了起来,仿若炸药般将我完全炸醒。
“这个女人是谁?”
咄咄逼人的气势,指尖上涂满蔻红的修长手指毫不客气地指着我的眼睛。
我木然地瞪着眼前的那一手红。
“我想母亲大人您应该看得到我在干什么!”气定神闲的浓重呼吸掠过我的发丝,感受到腰上似乎被什么勒得生紧。
拉下眼皮,赫然见着一双熟悉的大手箍在我的腰间,手臂与我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缝隙。
“我知道,我要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一团属于女人的怒火从我身后侧“嘭”的一声燃了起来。
循着你的手臂网上看,一点一点的,一大块已被浸湿的白的衬衣,略微褶皱的衣领,零碎的披落在颈侧的显着狂乱的黑发,光洁好看的下巴。
“你是想知道她对我与蒂娜结婚会不会有影响,不,阻碍吧?”淡薄的嘲讽,微吐的气息落在我的额头上。
再来是微启的薄唇,写满冷酷,泛起淡淡的冷笑的浓浓轻蔑,坚挺的鼻梁显示出主人的孤傲。
“没错,知母莫若子,如果你对这个女人不是真心的,在婚前,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一贯的高傲冷漠,自以为是又来了。
再往上,一双幽深得让人不可见其深意的黑眸映入我的眼睛,黑眸静静地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不敢有丝毫错过地回望着你,却只从你的眸子中看见自己热切的眼神。
心中一紧,骇然地低下头,无措地将双手抵在你胸膛上,想要挣脱你双臂的束缚,却不料你竟如太上老君的“捆仙绳”一般将我缠得更紧,带着怒气的呼吸飘到我的脸颊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似乎还没有答应要和蒂娜结婚!”坚定地嘲讽截住了那个自以为是的言论。
天呐!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结婚”这个字眼竟刺激得我差点迷失了自己,它竟把我所有的意识和行动都夺了去,我竟自无意识之间走到了门口,没有听到你母亲大人的高谈阔论,连你的呼唤都没有听到,我竟是如此脆弱的一个人吗?
“不答应?不答应?你竟然还是不答应?你……”怒火似乎要冲上天了,但就在那一刹那,噬人的火焰竟慢慢往回收,变成了温温小火,可是这小火却让人感觉它似乎会孕育出另一座苏拉威火山爆发,“好,不答应是吧?理由,足够的、正当的理由让我信服,否则免谈,这场婚姻就由我做主!”
放弃挣扎的我静静地靠在你怀里,如此脆弱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论你母亲大人多么刺人的目光,我都没有感觉,听着你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到无以名状的安全感,心中紧张地等待着你即将说出口的不与蒂娜结婚的“理由”。
46.正文-039.理由
Chapter39理由
——总有些理由非说不可,总有些理由非听不可,可是往往这理由中隐含着不堪和甜蜜。
“您要听理由?是想设陷阱吧!”冷笑声从头顶传来,胸膛微微起伏。
“陷阱?云皓,你一定要把自己的妈说得那么不堪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啊!”愤懑的委屈和悲剧结果的千年一句,真与不真唯有说出口的主人知道。
“为我好?好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是吗?”冷冷的嘲讽,没有给她插话的机会,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话接着响起,“为我好,把我所有的权利和自由都交到你手里任由你摆布,任由你支配,就是为我好吗?”
几声慌乱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传入耳中,却没有再听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你要听理由,那我就讲给你听!”没有感情的声音再次升起,仿若一把上古的冷剑狠狠地插入坚硬的岩石。
我紧紧地咬住下唇,手指尖不禁往掌心嵌入一分,终于要开始讲了!
“先来想想,理由有一大筐,不知道母亲大人您会愿意先听哪一个呢?”
明显的故意,你的语调突地转了一个风格,人也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轻笑声划过我饿心头,一阵悸动,你慢悠悠地掀起双唇,像在自言自语,却字字击中你母亲大人的心,这一点从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很清楚地表现出来。
“啊,蒂娜,对了,既然母亲大人您这么中意她,当然要从她开始讲,对不对?要不然给对不起您老人家了,您说是不是?”故意的恍然大悟,做作的问语,做作的语调,始终不变的皮笑肉不笑的轻笑,却是绝对的讽刺。
暗暗在心中窃笑,原来,原来你竟也会以这样的形式反击,我几乎敢肯定接下来的话会绝对得精彩。
不去管你母亲大人露出了怎样惊讶的表情,我兴致勃勃地往下听着。
“其实,要怎么说呢?如果不是母亲大人您提起有个叫蒂娜的女人,我还真是不记得呢!我还以为‘蒂娜’是个男人呢!”眉毛轻挑,脸上笑吟吟的,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心里快要笑翻了,亏你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瞎掰,还一脸的理所当然,不过,我当下知道,我演戏的功夫绝对不如你,我做的“馅”,是不是露出来了?“饺子皮”也破了以个大口子吧?
“您也不能怪我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会有那么一只雄鸟取个雌名吧!”
天啊!管它露没露馅,先笑了再说。
“好吧!您说她是女人,她应该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