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是不是代表自己也有了机会。
“咳!咳!”
大声的咳,满意地看到韦月放开了他的怀抱,乐萱还是看着那远处的小路,两个男生静静地等着,等着……
突然,乐萱回过头来,眼睛已经肿肿的,衣襟也有点被沾湿了……
不过,她的脸上却有了久违的真心的笑,虽然里面还掺有不少的离愁。
很快,韦月的存在成为了众所周知的岚家的新的继承人,所有人都祝福着这对新人,虽然一开始震惊,不过不知道内情的人对乐萱都是颇具同情的,想想那昔日的金童玉女,就现在看来有着同样的长相未尝不好。
乐萱的脸上渐渐找回了笑容,慢慢不再笑到一半的时候眼睛里开始有泪水,也不再看着韩朔以前的东西久久发呆,慢慢地从韩朔过世的悲痛事实中走了出来。
易天湛因为曾经一度对韩朔和乐萱之间感情的妥协也全盘消失不见,开始厚脸皮地往乐萱在的地方跑,面前晃。
只是,乐萱依然没有回应自己的感情,自己依然作为一个像朋友一样的陌生人出现在她身边,这只是他们对自己关系的定义,其实两人的相处和一般朋友无异,或许还多了一点因为敞开过心所以才有的亲密感。
偶尔,韦月也会感到来自易天湛的敌意的视线,自己也只是是无辜的眼神看回去,想着自己的确是万分无辜。
易天湛一直以为韦月是自己的一个情敌,实际上全世界的人都这么认为,因为电视上的他们,媒体面前的他们是未婚夫妇,就连岚大当家也以为乐萱成功的移情作用让她将自己对韩朔德感情转移到了韦月身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之间的感情并不是爱,更像是一种家人,比恋人还要亲密的一种互相理解依靠的关系,因为小时候,他们只有彼此,对以前的韦月,对现在的乐萱,所以婚约关系,最多成为一种让他们成为家人的手段,而不是鉴定感情的方法,而且……那个时候的事情还没定呢,不必着急着澄清……
时间后知后觉地过得很快,一晃就已经半年多了,乐萱和韦月的亲密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大当家对韦月的满意以及越来越信任也是坚信不疑的。
这天同样在岚家的院子里打发时间,韦月又放下茶杯拿起了相机。
和韦月分开的这段时间,乐萱人觉得他除了人长大了,心智按照年龄成熟了,其他的几乎没有变,兴趣什么的自然还是钢琴钢琴什么的,唯一改变了的就是一样。
他喜欢拍照了,有时候还会拍DV,还尤其地喜欢将自己映照出来。
乐萱每次打趣他。
“干吗老拍我。”
“当然是用来看啊。”
韦月只是拿着相机继续兴致勃勃地拍着,还时不时地换个角度,找个好的采光点。
只是乐萱一次也没见过她的这些所谓的生活写实照被拿来翻过,所以认为他只是在讨好自己所以说的,实际上只是用自己来锻炼自己的拍照技术也是可能的。
没多久,易天湛又来打扰了,这似乎已经成为了这半天每个星期上演两三回的固定戏码,大当家知道乐萱和韦月之间的感情对易天湛的介入也不甚在意,就让他去了,没必要去招惹他。
然后,三个人在院子里打起了网球,以韦月的不当心拐了脚宣告结束。
虽然不是很严重,韦月却坚持要去医院看看,说是深怕自己在年轻的时候落下什么病根,硬是一个人让司机开走了。
本来乐萱想要等他回来问问情况的,谁知道等了一段时间对方打电话回来说今天突然公司有事看完医生直接回公司,晚上会很晚才回来,乐萱就自顾自地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春天的晚风轻柔地吹进打开着的落地窗,吹起薄薄的白色半透明落地窗帘,吹起乐萱又有变长的发丝,自从韩朔离开的那天,就不曾剪短过的头发,可能隐隐中还是害怕着减了它又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关系吧。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到有人在为自己盖薄毯。
乐萱冲他一笑。
“回来啦。”
“嗯。”
轻轻地回答,温柔地看着乐萱,乐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抚着她的面颊,良久良久没有放开目光……
这个后半夜,是乐萱自失去韩朔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夜,虽然理智告诉自己朦朦胧胧中看到的那个人并不是韩朔,但是迷茫中又有多少仅存的理智,那股感觉告诉自己那是韩朔,总之,是个很美好的梦……
137.-137.到底是谁
第二天乐萱神清气爽地醒来,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突然想起来昨天那个迷迷糊糊中的那场似梦非梦,顿时从国王尺寸的大床上弹起来,爬下床就往韦月的房间去。
双手推开那扇设计奢华却过于繁重的大门,早晨的阳光散进来,一瞬间让看向窗户前向外看去的那人背影的乐萱耀眼地眯起了眼睛,也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站在那里的人不是韦月,而是韩朔……
乐萱马上习惯了光亮,定定地看清那人的背影,甩掉那些不切实际根本不可能的思想,这半年多来,她已经很清楚地知道,死了就是死了,再像,再会让自己产生错觉,韦月始终是韦月,永远不可能变成韩朔。
乐萱开口叫到。
“小月。”
韦月回头,对乐萱一笑,乐萱又糊涂了,马上开始在心里腹诽自己因为昨天的梦带来的副作用。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乐萱笑着向韦月走过去。
“你不也是吗。”
韦月笑笑没有回答,没有告诉乐萱其实自己一夜没睡。
看着乐萱身上的单衣,春天的早晨还是有点凉的,乐萱刚走过来还没来得及对昨天受伤的w韦月嘘寒问暖的,韦月倒是先拿起自己一旁的睡袍将乐萱裹了起来。
“小心着凉。”
裹上了睡袍,果然温暖了很多,连心里都不禁暖暖的,有点苍白的脸上因为热度有了一点红润的血色。
“谢谢。对了,小月,你的脚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没关系,很快就会好的。”
谁知道,乐萱不死心了。
“不行,还是让我看看,昨天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碍,不过看你好像挺疼得,况且你受伤的时候从来不见得老实告诉我。”
说着将韦月按着坐下,就要去撩他的裤管一看究竟。
韦月神情难以察觉地在一霎那变了变,不露痕迹地将自己的腿往后一撤,站起来不慌不忙地说到。
“萱……萱。真的没事,昨天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