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了,一会儿再挂上可以么?”
小护士一听,俏脸一红,转而又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神情道:“上厕所啊?那多简单啊~帮助病人解决生活上的痛苦也是我们白衣天使的责任嘛!来来来,玉先生,我帮您举着点滴瓶,您管您解决好了。”
说罢,就十分热络的举起点滴瓶,一副不由分说的模样,就要推着玉子少进洗手间。
玉子少正想发飙,没想到他身后的小土包子先发飙了!
“喂!”白小毛扬声道,但似乎感觉这样暴躁不太好,于是干咳了下,放低了声音道,“那个……不用您帮忙了,您回去吧!”
小护士一头雾水的看看白小毛,又看看玉子少,那个姑娘不是豪门少爷的保姆么?怎么还有保姆替少爷发号施令的?
玉子少见状,立刻拿过点滴瓶,冷声冲那小护士道:“出去!”
小护士被他森冷的目光吓了一跳,只得咬着手指头万分委屈的出了病房,看着自动合上的病房门,她恍然大悟的内牛满面:原来不是豪门少爷爱上清纯小护士的甜蜜戏码,而是豪门少爷爱上普通小保姆的虐恋情深啊?
白小毛尴尬的看着玉子少手里的点滴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脑子一热,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好吧,她把小护士赶走了,还能咋办?
自作自受呗!
反正男人那玩意儿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就当隔壁村的阿猪阿狗好了!
如此一想,白小毛盯着天花板,状似轻松随意道:“唔,我来给你举点滴瓶吧。”说完,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于是补充道,“那个,我刚看护士姑娘好像挺困的,就想着要不别麻烦人家了,嗯,就是这样!”
玉子少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脸上的热度仿佛喝了二锅头一样突然亢奋起。而他的二弟竟也莫名的有了些反应,也不知是对小土包子陪他上厕所激动的还是憋尿憋的。
他刚想开口说不用她陪,但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怕她误会什么。于是老脸一红,点头道:“嗯,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均是仰头看天花板状,脚下的步子坚毅有力,却偏偏带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等玉子少放水完,俩人都是闹了个大红脸,只是因为房间比较暗的缘故才看不太清。
玉子少往床上坐稳后,便往下一躺,谁知白小毛正在走神,手里点滴瓶的滴管不够长,让她下意识的往前一倾,一个重新不稳,便趴在了玉子少的身上。
好死不死,她的唇贴上了他的脸。
仿若雷击,白小毛立马跳起,吱唔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唔,我给你倒杯水喝。”
而玉子少,因为她的这么一下,脖颈处一阵剧痛,却又怕她更加尴尬于是不敢表现出来,生生忍了下去。
反正这个夜晚,注定是状态百出,难以安眠了。
第二天一早,二少和三少便带了崭新的衣物和新鲜米粥来到了病房,随同而来的还有蓝沁儿。
白小毛到底是底子好,这一宿没睡竟没显出疲态来,见蓝沁儿来了,忙切水果又倒水。对于这个和自己一样,也有着流浪经历的坦率姑娘,小毛打心眼里喜欢的紧。
递水的瞬间,白小毛奇怪的发现蓝沁儿的系着丝巾的脖颈处隐约有拇指盖那么大的蚊子包!
她当即就拨开蓝沁儿的丝巾,惊呼道:“天啊!没想到城里也有这么毒的蚊子!那个……小蓝,我帮你将毒水挤出来吧?”说罢就要用指甲盖去挤蓝沁儿的红包。
蓝沁儿一脸尴尬的推推搡搡,罗邵阳眼尖又八卦,立马就围过来咋呼道:“哇塞!老三,你行啊!动作够快的啊!这什么?这什么?哈哈哈哈!亲嘴了吧?那啥了吧?”
嘎?白小毛心里一惊,不自觉的想起昨晚上的某个片段。
那边厢的罗邵阳还在唧唧歪歪中:“别想否认啊!”
白小毛心里又是一惊,然后面颊不由自主的发烫起来。
罗邵阳见状,奇怪的问道:“哎?小白,又不是你亲嘴,你脸红个什么啊?”
然后,咱们小土包子的脸更红了。
然后,可怜的罗少就被玉子少无情的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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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们的玉少同学是不是很纯情?
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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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p 030 愁人的小土包子
玉家人终于在三天后知道了玉子少的伤况。
玉爷爷和玉爸爸都是老社会了,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一时没有头绪,而且两人都算是准备退休的人了,自然也就没有多管的必要,对玉子少,他们还是极有自信的。
玉妈妈知道宝贝儿子受伤了,那叫一个担心啊,又是煲汤又是熬粥,但到了医院见到白小毛端着碗勺细细喂玉子少喝粥的模样后,就打定主意,再也不去医院了。
也不许玉爸爸玉爷爷经常去打扰玉子少修养,为啥?舍不得儿子套不着媳妇啊!
她得让小毛和自家小宝多多接触多多独处,最好来个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别说媳妇,就是孙子都一步到位,多划算的买卖啊?
这日,白小毛伺候完玉子少吃饭,刚要去洗碗,一个极萌的音乐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响起:“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它呀去呀去赶集……”
白小毛边洗碗边默默的腹诽:啥时候面瘫男搞了个这么可爱的铃声啊?他的手机铃声不是很单调的叮铃铃么?
正想着,却听玉子少喊道:“你的电话。”
额?她的?她啥时候有的电话啊?
啊!想起来了,是金大叔送她的。
白小毛连忙擦干了手上的水,然后顺着铃声的方向找去,那白色的电话落在了沙发垫子缝里,因为是全触屏的,在摸找的过程中不知按到了什么,一个破锣般的嗓音响起:“喂,小毛哇!这么多天怎么也没给大叔打个电话啊?”
小毛好不容易摆正了电话,放到耳边,抱歉道:“金大叔,不好意思啊,这电话我不太会用。”
“没事没事,小毛哇,这月底有空没?陪大叔去揭阳玩玩石头,好哇?”
揭阳?广州揭阳?
但是面瘫男受伤需要她照顾,而且斗篷男也没查清楚,她实在无心去想玩的事情。但下意识的觉得不能将实情告诉金大叔,歪着脑袋想了想,找了个借口道:“金大叔,我现在给玉满楼打工,翘班是要扣工资的吧?”
那头的金先生立马就不满意了,“玉家那小子就是抠门!算了,小毛哇,你要不给大叔我打工好了,我啥也不要你干,每个月给你玉满楼三倍的工资,怎么样哇?”
额,三倍?白小毛小心肝一跳,但蓦地发现,自己虽然给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