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大片绿色的翡翠也不买,而是提醒不要对绿色的厚度有过分的奢侈.
《龙到处才有水》
所谓“龙”其实是指翡翠中的绿色。也就是说:在通常情况下,无论在质地的粗细程度或者透明程度上,有绿色的部位比没有绿色的部位地子,都要好一些。当然,有时翡翠绿色和地子之间的这种差别表现的过于强烈时,就象下一个格言所说了。狗屎地子出高绿翡翠的地子与翡翠的绿色互为依存,关系非常密切。一般来说,绿色种水好的情况下,地子通常也不会太差,反之亦然。而格言主要提醒人们:不要忽视翡翠绿色的特殊性。虽然不是每一个“狗屎地子”都会有高档的绿色。但是″狗屎地子″中可以出现上等的绿色。
《无绺不遮花》
《礼记》云:“大圭不琢,美其质也。”事实上,高档的翡翠绿色通常也都是以“素”身的形式,来表现其自然本质的。例如旧货中的搬指、翎管之类都属于“素活”。如果雕有花纹图案,其美丽的花纹之下必有跷蹊。故而业内流传有“无绺不遮花”的说法。现代的翡翠制品中同样如此。
我国珠宝业的前辈们,在长期的翡翠加工生产实践中,总结出了很多有关翡翠的经验,并以言简意赅的格言形式,表示出了翡翠的这些特点。记住这些格言,并能了解和体会其中深刻的内涵,将终身受益。
内容正文:
小白出山记
Cup 001 师傅死了
师傅死了。
死在阳春三月。
村长说,师傅是醉死的,没感受到一点痛苦就去了,是个好命的。
白小毛瘪了瘪嘴,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打开了房门,“送”走了村长。
然后,便坐在屋坎上开始发呆。
她是孤儿,无父无母,从小便和师傅相依为命。
听师傅说,她是捡来的,当时饿得嗷嗷叫,他身上又没什么食物,只有一只济公葫芦里剩了半口酒,便悉数喂给了她。
结果,她喝醉了,昏睡中不停的呀呀呢喃着一个音:“毛……毛……”于是,师傅就给取了名字叫做白小毛,白是随了师傅的姓。
师傅临醉的时候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难得的没有对月唱歌,而是紧紧拉着白小毛的手不停的说:“枕头下……枕头下……”
没等说完眼睛就闭上了。
当时的白小毛还不知道师傅死了,只以为师傅又喝多了,醉倒了。于是也不理会,走到东厢屋里自顾自雕了会儿明天上千佛寺门口摆摊要卖的石莲,便睡了。
第二日,摸着师傅冰凉僵硬的手还以为是春意料峭的夜里受凉了,于是把自己床上的盖被挪了一条替师傅捂紧,这才出去摆摊。
直到第三日,才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喊了村长过来,还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
没想到,竟是死了。
白小毛揉揉发酸的眼睛,看着漫山遍野的殷红杜鹃,竟头一次觉得有点刺目。
她站了起来,走到师傅床前,看着因为她的不查而开始发青的遗体,内疚的无以复加。
双手合十拜了拜,这才走近师傅,把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了两个信封。
一封上面画了个鬼符一样图案,另一封上面写着四个字:徒儿亲启。
她想,这封应该是给她的,于是不假思索的打开。
寥寥数语,只表达了三个意思:
第一,恭喜白小毛终于摆脱了他这个好吃懒做、嗜酒成性的坏师傅。
第二,要把他的遗体按照祖先留下来的规矩,天葬。
第三,带着另一封信去下面这个地址找一个人,问问那人:“悔否?”若是那人说后悔则可安心住下,若是那人说不后悔,那就问其要一笔足够自己过上好日子的钱,然后离开。
白小毛仔细看了三遍才将信封用帕子包好,塞到自己随身背的扎染挎包里。
环顾四周,没找到一样可以运走师傅遗体的物什,最后卸下了门板。
反正这三间茅草屋里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大门没了也不要紧。
随即找了个麻绳在一头的两个门脚上栓了个死结,做成人力拉板的模样。
好在师傅因为醺酒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做贯重活粗活的白小毛稍微费了点劲就把师傅挪上了门板。
做完这一切,白小毛又从厨房拿了罐白糖,塞进挎包后将麻绳往脖颈上一套,双手以拉拖车的方式就拉着师傅往山头走去。
师傅说,天葬是世上最圣洁最神圣的葬礼。由天鸟净化你的灵魂,让你能够超脱于世。
白小毛按照师傅的嘱托,把遗体放在山顶平地上,面孔朝上,头朝西。拿出白糖罐子,以顺时针的方向细细播撒。
做完这一切,白小毛对着师傅的遗体直直跪下,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师傅,小毛走了,你一路走好。”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白糖会引来蚂蚁蜈蚣,血腥味会引来所谓的天鸟秃鹰,她不敢看,不舍得看。
白小毛低着头,越走越急,听到后方似乎传来秃鹰兴奋的鸣叫,脚下一顿,下一秒撒开脚丫子往山下跑去。
一直跑回自家院子里,才抬起头,盈*满泪的眼眶在朦胧中看到西山头一片黑云时,终于绝提而出。
她呢喃着,轻轻叫了一声“师傅……”,突然蹲下紧紧抱住膝盖,失声痛哭。
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死了。
不是出远门、不是喝醉、不是不理你,而是你怎么喊怎么叫怎么折腾,这个人都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再出现在你面前任你触摸了。
这一刻,她才发现,这个世界这么大,从今以后,却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长及腰的头发乖巧的覆在她背上,发梢处悬在地上轻轻打了个旋儿,夜色也似不忍,将她轻拢进怀里。
白小毛哭得昏昏沉沉,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流下一滴眼泪。心里,终于是不那么难受了。
可不难受了之后,却仍旧不好受。她的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可手心覆上胸口,却还能感觉到“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那么,她的心里到底少了什么?
她微微一动,全身便传来一阵麻意,疼痛难挡,瞬间拽回了她所有的思绪。缓了好一阵才能勉强站起来,狠狠在地上跺了跺,忍过那一阵极致的痛麻,四肢才重新活络起来。
肚子却在此时“咕噜噜”的一阵悲鸣。她这才想起,自己竟是一天不曾吃过东西。
于是进屋拉亮了那盏十五瓦的灯泡,昏黄的灯光将她在地上拖出一个黑黑的影子。因为没了大门挡风,山风自由来去。原本屋子里低低呜咽的风声也随之消失不见了。白小毛不由纳闷:怎么心里空落落了以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