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老师,那里不能亲 桃桃一轮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惊吓中几分委屈。

  我这回真不是故意的,太伤钱了!

  如也的梦想,是拥有一辆金杯面包车。她年少时看一部小说,里面有一段经典描述,痞子一样的男主角指着一辆凯迪拉克说:“你信不信,我这辆金杯就算撞得只剩一方向盘,两小时之内就能重配出一辆。你这凯迪拉克,撞坏一车灯就够你受!”

  金杯面包车,在如也的心里,是撞不坏打不破压不扁的帝王座驾!(一个女吊丝无聊的YY)

  好了,如也,先放弃你的金杯面包吧,人家车主下来找你了。

  一个微微高胖的年轻女人撅着嘴就过来了,用力敲了敲车窗,如也手忙脚乱的,才把车窗降下来,迎面就被她大吼一句:“你怎么开车的,没长眼睛啊!!”

  如也并非小白花,眼睛一瞪,心想,你开车神神经经的,还怪我撞你,这下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佘老师解释,他一定以为我害他过敏不成,使坏弄他的车。

  “你还瞪我?!下来!!”对方气势那个凌人,兰花指指着如也的眉心,啪啪拍着车门。

  如也刚要还嘴,见这女的身后跟了一个人,现下刚探头看她。

  阴魂不散。

  文江宇。

  前女友巧遇前男友及其现女友。

  文江宇显然很吃惊,看看如也,看看她开的奥迪,一副百撕不得骑姐的模样,想问什么,又忽然一副强撸灰飞烟灭的担忧,最终闭嘴装不认识。

  “我撞你车怎么了?”如也脸色冷了下去,老娘没认出来那是你们的车,认出来的话可不止撞你一边车屁股!“开奥迪认干爹养小白脸两人你侬我侬直到天荒地老世界末日也他*妈要执子之手一起喂狗,了不起了还?”

  “你说什么?!”前男友的现女友高玲婧这下根本不知道这个姑娘就是传说中的前女友,否则今晚得替文江宇发一个私信给“我的前任是极品”,哭诉今天的遭遇。

  如也趾高气昂,下巴一抬,“我说人话,你听不懂?”

  “你这个……(此处省略脏话二十八个字)”高玲婧提脚,对着车门重重就是一踹。

  这一幕,被早已下车回头看如也出什么事的两位大神尽收眼底,他们分开人群,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动作,就是高玲婧踹R8车门。

  喝过酒比平时更加冲动血性的柳向晚扔掉烟蒂狠命一踩,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揍人。

  还是那句话,老子才不管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一只手,适时拉住了柳向晚的胳膊。

  佘檀舟的目光停在前面那辆被追尾但无人问津的A6上,按了按柳向晚的手肘,说:“我来。”

  我的车。我的学生。你别插手。

  我来。

  如也,你知不知道佘檀舟这一句“我来”里,何等妖孽,何等霸道。

  他不怪你追尾,他也并非护着你,他看不惯的是——

  老子的车,也敢踹?!

  柳向晚笑笑,抱着手臂站到一边,甚至,饶有兴致地对几个花痴他的女生微微一挑眉,几勾人呐,这妖孽。

  佘檀舟走回刚才靠边停着的吉普,在后备箱里翻了翻,挑了几个工具,嗯,够了,足够了。

  他一个人,拎着几个常用修车工具,不声不响到了A6一边。车没锁,它的主人太急着出头,居然没有锁车。也罢,省了开锁的过程。

  别忘了,百度百科上说,佘檀舟读过一个机械工程硕士,在慕尼黑工大。

  柳向晚想,我太冲动了,凭他的本事,飞机都能拆,难道还要我出头帮他修理那娘们。

  佘檀舟飞快地打开车盖,冷哼一声。

  让你们的车,再也开不了。

  结果就是,交警支队的同志来了,保险公司来了,一查车牌,佘檀舟的车。啥,柳少也在?不得了,赶紧逐级上报!市公安局局长很关心,亲自打电话,什么事呀?追尾?就这点小事!快放行,别耽误那两位办正经事!

  驱散围观人群。呵呵,檀少,柳少,二位请,这里我们处理就好。呵呵,呵呵,呵呵呵。

  如也在莫名其妙间,好整以暇开着R8继续跟着军用吉普,而文江宇和高玲婧想把A6开走的时候,惊异地发现:

  这车子的发动机,已经坏到可以报废的地步了。

  知识,就是力量!!

  ☆、这姑娘,真是条汉子!(一)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文盲作者卷土重来)

  如也的眼睛闪闪亮,数着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两千块钱,一遍又一遍。

  卖月饼的提成和公司给的奖金,她一个月收入了六千块哈哈哈哈哈哈。四千存着,两千拿出来省着点用。如也高兴死鸟,生活费可算有着落了,也不怕老妈再打电话过来讽刺打击了。爸,妈,我兼职一个月能赚六千,比当公务员好多啦。

  可是,如也的妈妈还埋怨她,死丫头,国庆都不回来,相亲也没相成功。

  如也刚要说什么时,伟大的妇联人迟佳又问:“这周末有空没?”

  如也心脏一抽,赶紧做西施捧心状,警惕道:“……啥事?呃……那个……不知道我们导师周末会不会布置自由实验。”

  “实验个鬼啊,把你们导师的电话给妈,妈打电话问他去,是他的实验重要,还是我女儿的婚姻大事重要。”

  佘檀舟躺着都中枪。

  “怎么又是相亲?!”如也大吼一声,她在家时,平均一周两次相亲,逃到南京后,好不容易把相亲次数控制在一月一次,可这一个月内,这是老妈第二次让她相亲了。

  前几天她还得意地发微薄宣称“相亲之于我,就好像月经之于女人,一月一次。没有吧,心焦;多了吧,吓人。”

  她死党刘梦梅马上就留言了:尼玛啊,我妈今天叫我去跟一高中都没毕业、自己开店的男子相亲,我在家复习考公就那么招人恨吗?!!如也爱卿,我也想像你一样,拍屁股离家出走,可是我没有经济来源,灰机票都买不起呀。

  如也回复:坐不起灰机就坐火车,再不行你还有两条腿。

  刘梦梅发了一个大哭的表情:用走的?

  如也的土匪气又出来了,马上回:不是让你走,是让你张开。

  刘梦梅思考良久,顿悟,回了一句:草泥马。

  刘梦梅,二本大学新闻系毕业在一家报社跑新闻,家人嫌她不稳定,硬要她辞职专心考公务员,这家伙也许真不是那块料,也许心里有情绪,考了五次,都没考上。

  考公务员就好像搞农民起义,考上了,你就当皇帝,没考上,别说当农民了,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有多少鲜活的小生命,死在高考后,死在公考前,死在司考时,死在纸巾中。

  话说如也挂了老妈电话,第二天实验课前分组讨论的时候,老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郝帅,34岁,医大附属泌尿科医生,扣扣是XXX,电话是XXX。周六十点约在地质博物馆门口碰头。”

  又是34岁!!

  如也下意识抬眼偷看了一下正摆弄仪器的佘檀舟,淡蓝色衬衫,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