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只等着他跳入这个局而已,原来如此!
墨众宇生气地大拍桌子,把手上的文件撕了个稀巴烂,他纵横商界几十年,居然输给萧洛凡这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他捂着胸口,觉得有点闷,从刚刚竞价会回来到现在,心里就没有一刻舒服过。
办公室的大门被人轻敲着,墨众宇缓和了一下情绪,严肃地开口,“进来!”
“墨总,有件事得让您马上处理一下!”秘书走进来,语气很着急,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他跟了墨众宇那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可今天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什么事这么急?”墨众宇拿起一杯茶,喝了两口,镇定地问道。这里的空气突然觉得很闷,让他觉得很压抑。
“我们上周抛出的两支股票全部下滑,现在已经亏了,墨氏的资金周转不过来,运营起来可能会有困难!”秘书一板一眼地报告着,只是眼睛不敢看墨众宇,有点诚惶诚恐的感觉。
“上周抛出的股票?什么股票?我怎么不知道?!”墨众宇突然有一种被陷进局里的感觉,又被人摆了一道,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是墨小娅小姐命令的,我们所有的资金拿来买股票了,而且这个股票是最冷市的那些。亏空的数目我们账务已经没有钱来偿还了。”
“那就拿新上市产品所得来的利润来填补这个空缺吧,暂时先缓着,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墨众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硬是憋着没有发出火来。
“墨总……”秘书似乎有话不敢说。
“说!”墨众宇眼睛里发出寒光,盯着他的双眼。
“所有新上市的产品从上个星期起已经销售了!”秘书娓娓道来。
“产品卖得那么好,为什么要停止销售?”墨众宇又地一拍桌子,掀起一阵灰尘。
“墨小娅小姐说,先停止销售一段时间,吊一下消费者的胃口,到时候销量会更好,但是好像消费者都跑到同行那边去了。”秘书畏畏缩缩,好不容易才把这些话讲完。
“真是岂有此理!”墨众宇痛苦地捂住胸口,气得快要心脏病发了。
“还有什么,通通告诉我!”墨众宇大声的吼道,他就不信,美娅子还能闹翻天了。
“墨小娅小姐墨氏集团所有的股份都从股东手里买了回来,墨氏现在就是已经全部中空,只有一个躯壳了,现在资金已经完全周转不过来,现在找不到墨小娅小姐她人!”秘书似乎有点害怕,双手还在不停地抖动着。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墨众宇痛苦地闭上眼,靠在椅子背上。
真好,非常好!
你终于学会了反抗,终于学会了狠心,难道这就是你要报复的方式?
墨众宇似乎一刹那间苍老了许多,那一身宽大的和服包裹在身上,显得他多了几分沧桑。
两年来的处心积虑,全部都毁在今天了。墨氏好不容易在A市有了个立足之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这一切,竟然毁在自己的女儿手上。
真是可笑,天大的笑话。
墨众宇仰天长笑,声音透过墙壁,在整个走廊里回旋。
PS:这章是不是有点狗血。激情戏我不会写…..可怜的我,呜呜……只是情节需要而已,我是被逼的。
一百四十六、被摆了一道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但是某些不安分的分子在叫嚣着。那一轮弯月高挂在夜空,彻底地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城西码头,舞若烟在和墨西哥有名的毒枭在做着交易,船只内,除了墨西哥的那一拨,其余全部都是舞若烟的人。
这里似乎异常地安静,除了远处人家的星光点点之外,几乎看不到灯光,船内也是只点了一盏柴油灯,只散发了点点昏黄的光线,但却把每个人的表情都照得清清楚楚。
舞若烟坐在长长的木藤椅上,抽着烟,看着她手下的在清点货物。张静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注视着这一切,她并不知道萧洛凡把原先准备好的“东西”放到哪里了。
墨西哥的那几个人却异常地紧张,跟舞若烟是第一次合作,而且因为她出的价格比任何人都要高,所以他们才会冒险来到治安严谨的A市。
一个个榴莲被摔破,里面装着一小袋一小袋的毒品。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方式骗过的警察的一个个关口。不出十分钟,满屋子开始弥漫着榴莲的味道,有人的受不了这种气味,硬是打了好几个喷嚏。
碎了一地的榴莲,还有白花花毒粉。他们把毒品一一捡起,放到箱子内清点着数量。
张静的手机响起,无疑是萧洛凡打来的,但是手机上的备注却是“老黑”(她手下的人)。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张静故意把语气说得很紧急,声音也比平常大了很多分贝。
舞若烟凝眸,“这个时候有电话找,不是叫了你关机吗?”她凶道,“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对不起若烟姐,我忘记关机了,刚刚我手下打电话来,说是舞厅出了点事,好像是洛凡少爷他们来闹场,我得赶回去看看。”张静在舞若烟耳旁压低了声音,详说道。
“手机我看一下?!”舞若烟看着张静,她现在不会信任任何人,任何事都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张静递过手机,她就知道舞若烟疑心重,所以提前把备注改了。
舞若烟拿过张静的手机,熟练地按着按键,最近联系人那一项,直到看到老黑的名字为止,她这才把手机还回来给张静。
“你去吧,妥善处理,不能跟萧洛凡发生正面冲突,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舞若烟命令道,萧洛凡偏偏在这个时候来闹场,莫非是早有预谋,还是想趁着她不在,想做一些“惊天动地”的事出来,那你也太小看我舞若烟了。
“那我先走了!”张静说道,于是安静地退出,只身一人。
舞若烟朝身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点点头,随张静的脚步跟了出去。
室内恢复了安静。直至舞若烟的手下把毒品清点完之后,朝着舞若烟做了个OK的手势,舞若烟摆摆手,手下将一包用小刀割开的白粉放到她面前,用手端端正正地拿着。
舞若烟把手中的烟扔到地下,踩碎。用手指沾了一点白粉,拿到眼前仔细地瞧了一下,再放进口中用舌头舔着。
“若烟小姐请放心,我们兄弟四人从来不卖假货,这些都是地地道道地墨西哥生产的。”墨西哥人其中一个较为高大的率先开口了,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也不知道是在中国混多久了。
“很好,我非常满意!”舞若烟笑道,她拍拍手,把沾在手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了。
“那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