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3 章(1 / 1)

圈地养妖 司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战,也不像另外三家有傲人的特长,他们唯一的资本,就是上古传下来的、力量仅次于十件神器的司南!

  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亲朋好友,只要你想找,司南就能指引你去向,因而龙珏家也被称为追踪师。

  只可惜龙珏家的司南十分吝啬,一个人一生只能向他求一件东西,而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所以龙珏家远不如其他几家那么吃香,在汉末就已经彻底衰落,唯一的继承人也隐居深山中,仅有那么极少的一些人知道她的下落,会去向她征询意见。

  而在龙井山一晤后,龙珏家最后一位血裔燕如让出了祖传的司南,时隔近两千年,龙珏家的传人,变成了一个外姓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曾经是被唐家唾弃的无用之才。

  “……我明白了,”坐在司徒家的会客室里,唐小棠耐心听女助理讲完了司徒长琴失踪的前后经过,在一大票或老或少的司徒家后裔们不信任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说,“长琴大人对我有恩在前,我一定会尽力的。”

  司徒长琴活了千多岁,一直都是当家做主的女强人,这会儿突然失踪了,家里连个说话管事儿的人也排不出来,急得掉泪的也只有女助理一个,她紧紧握着唐小棠的手:“唐小姐,长琴夫人的安危可就全靠你了!”

  唐小棠坚定地点点头:“放心吧,先带我去她的书房好吗?”

  女助理擦着眼泪起身带路,围在会客室里的司徒家人互相窃窃私语,唐小棠听到只言片语,都是怀疑她能力、怀疑她企图的不好听话,等进了司徒长琴的书房——也就是她失踪的地方,女助理关上了门,唐小棠才问:“司徒家的人怎么看上去也不太着急的样子?”

  “唉,他们那些人,一个个都盼着长琴夫人早点死,好自己当家呢,谁会真的着急啊?”女助理也年近四十,鬓角微微抽了几根白发,不无叹息地说,“这个家里除了大小姐,别人都把长琴夫人当怪物看呢。不过可不是吗,一般人谁能活那么久,就算是自家祖先,看在眼里也不过是个老怪物了。”

  唐小棠点点头,普通人修仙,延年益寿的很多,可像司徒长琴和燕如那样修成金仙之体,长生不老的,实在是太少了。

  司徒长琴的书房她以前来过,面积很大,除了书架和书桌外,还有一张很大的根雕桌,摆着全套茶具——司徒长琴就是这么一个崇尚中国古典文化的人。

  书桌背对着一扇西班牙风格的大窗户,窗玻璃已经全碎了,落得满地都是,桌子上也有不少,有几根窗棂也断了,看折断的方向,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内撞击的结果。

  “当时你在哪里?”唐小棠问。

  女助理老实回答:“我在走廊上给你打电话,刚挂电话就听到书房里轰的一声响,吓得我……还以为长琴夫人撞到了什么东西,结果打开门冲进去一看,夫人已经不见了。”

  现状看起来还是挺直白的,就是有人撞破窗户闯进来,把司徒长琴给劫走了。

  不过要说是谁做的、谁能做得到,唐小棠不禁要在心里打个问号了,司徒长琴是有一千八百多岁的得道金仙,谁能这么光明正大地闯进来,把她掳走?

  158、谁是叛徒

  望着面前被打晕尚未醒来的女人,他恍惚有种不真实感。

  自己真的把她掳回来了?阔别这么多年,重逢的方式竟然不是笑着打个招呼,而是一记掌刀将对方敲晕,然后扛着就跑——这是他当年想都没想过的事。

  把她带回来……做什么呢?心里竟然一点计划都没有。

  看了看舷窗外,靛蓝色的海洋与墨蓝色的天空在远处融为了一体,导航的灯塔旋转着发出明亮的光束,汽笛伴随着浓重的油味,从甲板上渗透下来。

  这是一艘旧船,从厚厚的灰尘上不难看出已经搁置了很久没有使用,他将人带回来以后,还特意脱下了一层外衫铺在椅子上,然后才把人放上去躺着。

  面前的女人比起分别时几乎每什么变化,修成金仙之体的人类也可以长生不老,千余年的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然而,她毕竟不再是当年伶俐活泼的少女,茶色的眼影和暗红的唇彩,都是上了年纪的女性才喜爱的颜色,果然人还是跳脱不出有限寿命的束缚,即使肉体不会衰老,心也会衰老。

  “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刻意地找过你,这一次算是机缘巧合吧,”他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眼中波澜不惊,注视着对面座椅上斜躺着的人,“既然醒了就别装睡,好歹起来向自己的师兄问声好吧?”

  司徒长琴知道瞒不住了,便顺从地睁开了眼,从带着一股霉味的椅子上坐起来。

  她望着黑暗的船舱中,坐在自己对面的灰衣男子,淡定地问:“‘师兄’把我抓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灰衣男子微笑:“不做什么,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司徒长琴毫不留情地揭穿:“你是想逼问我神农鼎的下落吧?”

  灰衣男子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司徒长琴冷漠地道:“神农鼎是伊耆死前托付给师父的,师父既然不传给你,你就不该想。”

  灰衣男子嗤笑起来,说:“你别忘了师父是为了救你才死的,”司徒长琴眉头一动,不予置评,男子又道,“师父活着的时候,神农鼎就放在琅琊台上,师父一死东西就没了,长琴,我只问你一次,东西是不是被你拿走了,你把神农鼎藏到哪里去了?”

  司徒长琴冷冷一哼,抄起胳膊,不屑地回答:“我没有必要回答你,你这个师门叛徒。”

  “谁是叛徒你我心里清楚,”灰衣男子同样毫不示弱,用更加不不懈的语气说道,“师父他吃过女娲草,早就位列三皇,除了饕餮,谁也伤不了他——就连这唯一的弱点,也只有伏羲大帝和女娲娘娘知道,你是怎么会知道的,又是谁让你把师父引到饕餮面前去的?”

  司徒长琴摹地就笑了:“我把师父引过去的?‘师兄’啊,你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会遇见饕餮,难道不是因为你故意把师父打算送我的笔扔在了林子里?我不过想去把笔找回来,怎么就会遇见饕餮了呢?琅琊山是燧人氏的领地,饕餮是怎么进来的,师兄应该更清楚吧。”

  二人针尖对麦芒,眼看就要上演同门相残的戏码,几公里外的司徒家宅邸里,唐小棠正盘腿坐在地上,两手捧着司南。

  书房的门虽然关着,但门外走廊上的争吵声仍不断传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会眼看着长琴大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