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姿质呢。等着吧,年底的舞会上不知有多少男孩子会为了与你跳支舞而打得头破血流呢。”
“梅达……”杨妤思不满地噘起了嘴,这两次与梅达见面,她都有意无意地给自己牵着红线,她究竟是太闲了呢,还是和沙岩九进行地太顺利,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喜悦也强加在别人身上。
“哟,这孩子还害羞了。”
“梅达,你也知道,女性猎人就那么几个,每年的舞会那群荷尔蒙过盛,又找不到发泄的热血青年总会干上几架,谁也不愿意在集体舞的时候牵着男人的手在那里上窜下跳,你先前那番话很埋汰我。”
梅达一愣,随即好笑地摇头,“好了,贵妃,和你说件正事。”
“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杨妤思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梅达接着说道:“下个月我和沙岩九结婚,你做我的伴娘,好吗?”
“这么快?”杨妤思皱起了眉头,用干巴巴的声音吃味地说道,“不是还有沙蓉芷吗,她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女儿。”
“你这孩子,”见她把那四个字咬地特别重,梅达无奈地摇了摇头,“犯得着吃这些醋吗,沙蓉芷……不过是继女罢了,我和她之间没有大矛盾我就谢天谢地了。干妈从来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干妈最疼的只有你。”
杨妤思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尖着声音问道:“伴郎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太叔攻。”
066 阴阳体
重新站在“纸醉金迷”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杨妤思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相当初她可是视死如归地站在这里,完成了自己第一个实习任务……虽然水分很多,但好歹也是A+的成绩。
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她与太叔攻仍旧被安排进了保安组,跟在刘阳身边,杨皓轩进了二楼酒吧当酒保。对于他调酒的技术,众人到没什么好担心的,猎人总是会有一、两个拿得出手的伎俩,在关键的时候掩护自己的身份。
花岵迭最拿手的自然还是老鸨,可是颜魍……
杨妤思贼呵呵地转了半天眼珠子,还是没有猜到他在“纸醉金迷”里的身份。趁着午饭的时间,她偷偷拉着花岵迭问道:“蝴蝶,我总有个问题没想明白。”
“你说。”
花岵迭翘着兰花指拿着汤匙,将自己碗里的鱼丸尽数舀到了杨妤思碗里,收手的时候,顺带从她碗里舀了几颗绿色的豌豆含在嘴里,使劲吧嗒了两下嘴,他吮着舌尖下淡淡的咸味。
“上次是我们运气好,遇到个挑衅的淫妖,我们不出门就打了场猎,可猎物不会总是自己送上门啊,我们窝在这里,又没见其他猎人进来向你汇报什么的,我们怎么知道外面的消息。”
花岵迭抿嘴笑了笑,舌尖一转,将那两颗已经被他吮的没有味道的豌豆轻轻含在了腮边,柔声说道:“‘纸醉金迷’相当于是西南地区的猎人总部,分布在这个区域里的各个分布自然要每周汇报情况,现在科学这么发法,一封电子邮件就解决的事,有必要弄得那么麻烦吗?”
杨妤思闻言,轻声哼了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揶揄地说道:“可我总觉得你很安于现状,拉皮、条拉地比打猎还卖力,正事没见你做,光卖笑了。”
“你……”花岵迭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笑,将两颗豌豆嚼了几下,咽进肚子里,“我那叫运筹帷幄,心里自有盘算,你知道什么。再说,这‘纸醉金迷’里聚集了C市最精英的猎人,布下了最复杂的消息网,我们有必要那么拼命吗?总之,你就坐在这里等指令,有任务了分给你就是,耽误不了你的实习。”
见花岵迭说得轻松,杨妤思唧唧歪歪地撇了撇嘴,鼻音重重地问道:“那师叔祖呢,他在‘纸醉金迷’里做什么?”
她这次回来就先将保安队翻了个底儿朝天,没找着颜魍的影子,又到后勤部溜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最后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到了鸭子们的休息室,假公济私地将他们搜了个遍,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师叔祖也不在这里。
“他?”花岵迭轻蔑地哼了一声,“放心,师叔祖和师叔查研究所的事去了。”
“柳下惠?”
乍一听到杨妤思的话,花岵迭先是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促狭地说道:“师叔这绰号还真贴切。上次抓了秦受后,我派了一个分队去剿灭研究所,却不想他们早就换了阵地,这次师叔祖和师叔带了两个分队在外面查,希望早点找到研究所的设备和人员,阻止更多的异种变异。当然,也是为了……”
杨妤思自然是知道花岵迭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铲除了研究所,也就斩断了恶魔的小心思,希望以后遇到的猎物都是中规中矩的,按照教科书上来的。
“对了,”花岵迭放下手里的汤匙,神情古怪地看着杨妤思,幸灾乐祸地说道,“师叔带着沙蓉芷。”
“她也去了?”
杨妤思不满了,沙蓉芷作为堪柳带的实习生跟去也是理所当然,可自己作为师叔祖带的实习生竟然被抛弃了,还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被抛弃的那种,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从来没有过的失落感让她顿时郁闷起来,拿起手里的汤匙百无聊赖地戳着碗里的饭。
花岵迭弯了弯眼角,眼底的五彩斑斓如旋涡般流转,惬意地喝了两口汤,他语气淡淡地说道:“刘阳拿了一叠任务单,你没事的时候到他那里转转,选一个作为你下一个实习任务。”
杨妤思轻飘飘地应了一声,她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所谓的“猎人”根本就是“阴阳体”,很容易招惹异形。就像第一次自动找上门的淫妖,还有后来她千挑万选选中的实习任务——再生魔,再到后面纠缠上杨皓轩的上古之神。
他们什么都没做,就是路过打打酱油,千奇百怪的异形就如磁铁的阴极,被他们吸了过去。现在又要她自己选任务,想着她那堪比中彩票的狗屎运,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不知道这次又会招惹上什么极品。
“对了,梅达下个月结婚,你是伴娘?”
见杨妤思点头,花岵迭吃味地说道:“太叔攻是伴郎?”
“对啊。”杨妤思奇怪地看着他。
花岵迭撇嘴,“伴郎这么重要的角色,他行吗?”
杨妤思好笑地说道:“你别小看了太叔攻,他很靠得住,从小到大帮了我不少忙——背黑锅、打群架、抄笔记、做功课,洗衣做饭加外卖、跑腿,攻全能的。我不开心的时候他逗我开心,我开心的时候他陪我一起开心,总之,没有人可以取代他。”
她越往下说,花岵迭的脸色越难看,当她好不容易结束了对太叔攻的一番称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