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1)

思如陌路 流嫣然 2000 汉字|18 英文 字 2个月前

动我们。”

  老A没听他的,反而回过头安慰他。

  老F生气了,“那个女的上次被青帮的人追,我还出手拦了呢。”

  老A对老F彻底无奈,“你到底怎么混的啊,怎么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尽添乱。我们在下面做事,上头的事尽量少掺和,你收好钱就行了,叶少吩咐的事你记得报告消息就行了……我们现在在这个位置上,最不能做的事就是贸然出头,伸手不打笑脸人……”

  “妈的!笑的跟总负责人那家伙一样,一笑一脸的褶子,谁来都要点头哈腰,这种日子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老A冷下脸来:“F,你是想要重新回头了?”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老F说道,豁的站起身来,“你别拦着我。”

  45 站在你身后

  他大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老A阻止不及,只能跟着过去。

  桌面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顾思陌抬眼看着面前憋红了脸的男人,目光里有疑问。

  “有什么事?”

  “……我想找裕哲先生谈一谈。”老F搓着手,吭哧说道。当着别人的面求人,他还是不太做的出来,想要让顾思陌避开。

  顾思陌看着他,没有挪动的意思,“有什么话就这里说吧。”

  “裕哲先生,当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帮我说句话不要让我们被赶走。”老F话说得很快,说完之后才大喘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裕哲的神色。

  墨镜遮住了半张过分俊秀的脸,裕哲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一样,顾思陌低头喝着咖啡,注视着老F,她的目光平和,却让老F有种汗流浃背的紧张感,“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报答。”

  “别说这种话,我不过是个卖唱的,您所说的事,我想我没有能力相帮。”裕哲说道。他记得老F的声音,也记得他在此处给予他的难堪,他那时走投无路身无分文,被狠狠地欺侮,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眼前的人,说的可怜兮兮,却在面对弱小的时候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心。

  人人都说道上层社会竞争激烈,却不知道其实真正的压扎在最底层,因为身处最低层,更是缺乏同情心和宽容。

  “您大人有大量,帮我说句话而已,叶少一定会听您的。”老F不死心,不理会老A拽了他几次,继续哀求道,“我知道在这些人物眼里,我们这些小人物贱命不值钱,不过是可以呼来喝去的一条狗,可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所有的收入来源,如果我丢了这份工作又是被红门扫地出门,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肯收留我……”

  “我真的无能为力。”裕哲静静听他说完,回答道,“不好意思。”

  顾思陌一直看着这出闹剧,心中已有了思量,她看了老A一眼,老A拽了非常失落的老F离开。

  “你说一句绝对有用,怎么如此自轻?”顾思陌问道。

  “嘲笑我?自知之明这种东西我还是有的,就算不知道薛先生的真正身份,看他的行事也猜的出来几分,我不去找麻烦,麻烦都会自动找上门,躲避尚且来不及,还要主动招惹,那可不是太傻了吗?”裕哲说道。

  “说的很对,到时间了,我送你去训练室。”她看了看手表,重新搀起他,“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站在你的身后。”她的声音轻,却很坚定。

  陆飞扬明显地心不在焉,一首曲子中的一段,反反复复地错,错了又改,裕哲停止了弹奏,略有些奇怪地停了下来。

  “你错了。”

  “我知道,”陆飞扬从琴凳前站起身来,烦躁地翻了翻面前的曲谱,看到裕哲完全的不动声色,不禁有些忍不住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事和我说吗?”

  “刚才那段我觉得低音可以再低一点……”

  “不是说这个。”

  “前一段的低音也低一点?”裕哲刚说完,只觉得面前一个人气势汹汹地站定,陆飞扬压低了声音俯身问他道,“我说的是你,你好手段啊……前一个是叶少,现在是陌姐也为你奔走,下一个人不会是笑笑吧?”

  “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我说什么?”陆飞扬近距离注视着这张俊秀的脸,他脱去了外衣,只穿着驼色的轻薄羊绒衫,勾勒出的身形瘦削修长,抬起脸来仰望着他,形状美好的锁骨裸露在鸡心领上,他抬手挡了下,手指上还缠着胶布条,这一仔细看,才发现胶布条下有褐色的印记,似乎是血迹。

  “你的手在流血……”陆飞扬大步踏出工作室吩咐助理买了胶布和酒精,“是那天受的伤?”

  他不客气地将胶条拿掉,看到结痂的伤口又崩裂出血迹,“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干嘛这么拼命……”

  裕哲的声音很轻,还是被陆飞扬敏锐地听到。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他说着,唇角出现希冀的微笑,“所以一分钟也不敢浪费,刚才那一段再低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陆飞扬简直要举双手投降,哀叹道:“我以前觉得自己是个痴人,没想到你比我还痴……”仿佛想起了那段晦暗的往事,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些片段,陪完金主后还要偷偷地拿着笔记下脑海中的旋律,一有时间就坐在琴凳前,还曾经被钢琴手喊人暴打过,只因为金主是个编曲家,就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因为完全了解这种对于梦想和爱好的坚持,他对于裕哲反而有一点同命相连的默契。

  “脚踏两只船这种事很危险的,虽然你很有资本,但是也要小心些,不然有可能送进去一条命……身体也吃不消啊……”陆飞扬好心地劝道。

  话虽然直白,却是裕哲听到的真诚的告诫。

  “不是你想得那样,”他说道,然后苦笑了下,“继续练习吧。”

  陆飞扬抓着他的手腕,叫道:“别动!等会帮你重新绑一下,你说怎么改我改你听着就是,等伤口好了再说。”

  裕哲将手好好地放在膝盖上,“好啊。”

  陆飞扬无奈,只能重新回到琴凳边,尝试着将他方才说过的那两段放低了一点音节弹奏了出来,裕哲认真地听着。

  “原来的呢?”

  和裕哲敲定这一段,陆飞扬拿着酒精棉球给他擦拭手上的刀口,重新用纱布裹起来。

  “手要好好保护,一旦废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他说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就是因为要保住自己这双手,才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这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我知道。”纱布裹上去的时候碰到了伤口,裕哲的触感比旁人灵敏,对痛感同样灵敏,皱了下眉头,同陆飞扬说道,“飞扬哥,谢谢你。”

  和裕哲相处的这些天来,虽然觉得他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整个人都有些阴暗沉闷,除了对感兴趣的音乐其他什么事情都意兴阑珊的样子,陆飞扬却觉得今天的裕哲看起来那种阴暗感逐渐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