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预想着,待兰肆长大之后,娶个仙妻,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可而今,兰肆别的什么不学,偏偏学他俩这行!
于是,将弯掉的兰肆扳回正途,成了沛衣和宸辕最首要的任务。他俩打算将兰肆送出去,送去哪个地头长几年,指不定就直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东华帝君那无涯境靠谱。为什么靠谱呢,东华帝君人靠谱不说,关键是他座下还有女弟子这更靠谱。小凤凰就是应当多与异性接触接触。
原本罢,沛衣和宸辕将这事儿与东华帝君一说,东华帝君是直摆头不答应的。他无涯境早已被那半大不小的龙太子和鬼界的慕久搞得天翻地覆,而今他是不敢再收个把眼屎大点儿的小徒弟了。
好说歹说,沛衣与宸辕那两口子也已经将兰肆带来无涯境了,就算东华帝君口头不同意,但也该看一看兰肆那小东西的资质如何,如若当真有眼缘的话收下那个徒弟也不算差啊。
不晓得是兰肆那小家伙太害羞还是胆子小不愿见生人或者是说不大高兴自己要被送出家门,一直躲在沛衣与宸辕的身后。待沛衣要逮他出来时他方才背着小手不情不愿地踱了出来。
诶还真莫说,凤族天生面皮就生得好,明眸皓齿唇红面白的,再加上小凤凰那骄傲的小嘴往上一翘,颇有一副满肚委屈却故作坚强的模样,怎么能不惹人怜爱。
尤其是小凤凰他生得一双光亮的凤目,十分惹人。
东华帝君嘴巴上说着不收小徒弟,但哪个不晓得,他是最最招架不住长得如此糯的小娃子的。一看见小凤凰,东华帝君那是眼睛都直了。也亮了。他长呲一声,看了看沛衣,复又看看宸辕,问:“这家伙,多大了?”
宸辕似了然地挑了挑嘴角,手搁于唇畔咳了咳,夹杂着笑意道:“兰肆才三百岁。”
“三百岁,啧这么小啊——”东华帝君拉长了声音道,“嗯看来是得拜个师父好好学点本事。”
沛衣便直截了当地问:“那帝君可愿收兰肆为徒?”
“这个嘛——”东华帝君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于是沛衣便又对小凤凰道:“兰肆,眼前这个就是你师父东华帝君,你看喜欢么?”
小凤凰口味挑,从来就只认他爹妈——也就是沛衣和宸辕,除了他俩之外还真没看上哪个能合他眼光的男神仙。当然他也甚少与爹妈一道下山去拜会哪个男神仙,这不头一回正式拜见的就是眼前这东华帝君。
小凤凰听闻沛衣那么一说,就懒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勉为其难地看了东华帝君一眼。不想东华帝君却叫一个光鲜亮丽,衣着不凡不说,面皮生得也十分耐看,一下就吸引住了小凤凰那挑剔的眼球。
可能是缘分,使得小凤凰与东华帝君一见投缘。当即小凤凰一句话不说,周身祥光一现竟变身成了一只凤凰,一身金黄色的凤羽十分扎眼,那长长的凤尾是尤其夸张,但整只小凤凰最有神韵的还是那双懒洋洋的凤目,一垂一挑之间,显足了凤族的高贵与慵懒!
沛衣与宸辕见状,连连抚额叹息——他们的骚包儿子又在显摆了!
说实在的,这样的情况沛衣与宸辕见过还不止一两次,小凤凰的习性他俩是摸得透透彻彻。一旦小凤凰骚包了显了原身了,那便是遇着了令他满意的人。
而且只限于男人!
一时间,沛衣和宸辕双双觉得,或许带小凤凰来无涯境拜东华帝君为师实在不是一个好法子。这不,女徒弟还没见着,就只见着了师父,他就已经这副模样了。若真是拜了东华帝君为师,往后在这山上的日日夜夜,那还不给弯得不成样子了?!
沛衣和宸辕反悔了,觉着小凤凰喜欢东华帝君不打紧,只要东华帝君不喜欢小凤凰就成了,不答应收小凤凰为徒弟,然后他俩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带着小凤凰回家去,另觅良师。
可东华帝君哪里肯给沛衣宸辕这个机会,见着了小凤凰的原身那才叫一个欢喜,就在小凤凰乖顺地飞到东华帝君的怀里,拿自己的凤羽蹭着东华帝君的手心儿时,东华帝君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痒痒儿,拍一拍大腿决定破例收了小凤凰这个徒弟。
这下,沛衣与宸辕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哭都没处哭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东华帝君怀抱着小凤凰,逍遥地逛他无涯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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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侄女流氓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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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译文:
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这位姑娘要出嫁,喜气洋洋归夫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果实累累大又多。这位姑娘要出嫁,早生贵子后嗣旺。
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永不落。这位姑娘要出嫁,齐心协手家和睦。
这是一个古代女子在桃夭灼华的季节里出嫁的另类故事。
(一)
在我还是十四岁的时候,我父亲就时常望着我感叹,养个女儿不容易,愿我不久能许个好人家。
我私以为,我是个孝顺的女儿,不忍父亲这般心伤叹,大抵老天也被我这份难得的孝心感动了,遂我一直到二十四岁都还未嫁得出去。
前些年有不少城里的公子哥踏进我们慕家的门槛来提亲,那些公子哥也并非一无是处,若让我在其中挑一两个备选的还是挑得出的。奈何,那些来提亲的人不是被我给打发走,就是被一个将我们慕家当做自己家的瘟神给打发了走。
这瘟神无疑是我的小叔,叫墨肆。他是我父亲的结拜弟弟。
还真莫说,我父亲都年近四十了还要个劳什子结拜弟弟,要结拜也好歹挑个老一点儿的,怎的净挑像墨肆这般又嫩又流氓的人做弟弟,还得让我唤他一声小叔,亏死我了。
每每那些来提亲的人来我们慕家连板凳都没坐热,墨肆那厮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贴上门来了,是我选夫婿又不是他选,结果我还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