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临死前,才会告诉下一任,一向很少用的,有点味道也很正常。”
许大虎遥望了一下大光明顶:“从这上大光明顶得多长时间啊?”
姜玉郎检查了一下干粮和水袋,用火折子点燃一把松枝:“一天十二个时辰,走上九个时辰就到了。”
许大虎说:“这地道是谁设计的啊?也太不人性化了,这是用来逃命的吗?要命的还差不多,都到了要逃命的地步了,不是身负重伤,就是后有追兵,哪有力气跑这么远啊?”
姜玉郎说:“地道里有十几道断龙石,就算有三十年内功,还会少林大力金刚掌,运足全身功力才能打碎一道,还得休息五六天才能恢复,可也是无用功的,打烂的碎石一样堵着地道,那些追兵一样束手无策。”
他照了照地道:“气味已经散了,我们下去吧,先走上两个多时辰,就有一个石室可供休息了。”
慕容赋和许大虎只好不情愿的跟着姜玉郎下地道,地道里还算宽敞,虽有些霉臭味,可还算不错,三人施展轻功向前飞掠,两个时辰后,他们到了一个石室。
借着姜玉郎手中的火光,慕容赋和许大虎看到石室中,竟有一盏琉璃纱灯。
不但有琉璃纱灯,还有沉香木制的雕花罗汉床,床上堆着簇花云锦被,青竹鸳鸯枕,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本牡丹亭,书里插着一支碧玉簪作书签。
慕容赋看着枕头上一根青丝:“这里不会就是当年你和魔教前任教主夫人偷情的地方吧?”
姜玉郎点燃琉璃纱灯,纱灯壁上彩绘的蝴蝶被投到四周,梦幻而又浪漫:“说的真难听,啥叫偷情你知道吗?”
许大虎说:“师父,你就别否认了,你最大的嗜好和本事,那是江湖人都知道的。”
姜玉郎拿起书中的玉簪,仿佛又看到了魔教前任教主夫人苏品香,倚在床头看书等他的情形。
他嘴里却说:“我和苏夫人都很喜欢看书,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大家探讨一下,有啥啊?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探讨需要床吗?”慕容赋提了一下床上的被子。
被子长期放在地道里,摸上去有些潮湿。
慕容赋说:“我原本打算忽视你曾在这上面胡作非为,今晚能睡在床上,可潮成这样,完全没法睡人啊。”
“又没人请你睡。”姜玉郎白了慕容赋一眼,沉浸在他和苏品香的回忆中去了。
许大虎说:“真奇怪,这里居然没有马桶。”
“孤男寡女独处,天为被地为床便已足够,何况还这么奢侈的有张雕花木床,马桶简直是多余。”慕容赋说:“老白脸,你简直达到了泡妞的最高境界了,这么大一张床你也能弄到这荒山野岭来。”
姜玉郎坐在床沿:“这张床是品香搬来的,除了这张琉璃纱灯,别的东西都是她布置的。”
他走到石室的一角:“当年我们在这里喝交杯酒,跪拜天地的时候,品香说这琉璃纱灯便是我的聘礼,而这张床便是她的嫁妆。”
许大虎打断姜玉郎的回味:“我实在不想打断你对过去,那些个光辉岁月的重温,可人有三急,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能不能麻烦你暂停一下,告诉我马桶在哪里?”
姜玉郎板着脸道:“回身走半个时辰,只要我们闻不到味道,你就可以方便了。”
许大虎捂着肚子:“师父,你别开玩笑了,当年你难道也是这么解决的?”
慕容赋落井下石:“当年你师父别说是方便了,就连饭都不用吃,水都不用喝的,他和那位苏夫人的武功已到最高境界了,哪里用得着马桶啊。”
许大虎哭丧着脸:“师父,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我要在这儿拉出来了,可就玷污了你和苏夫人的圣地啊。”
姜玉郎不耐烦的指指一块横着的石头:“那后面就是。”
许大虎转到石头后面,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小的石室,这里面放了一个用来沐浴的木桶,木桶后面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就是一个描金马桶。
许大虎揭开马桶盖,发现这个马桶是没有底的,下面连着一个深不可测的洞,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忙脱了裤子解决内急。
三人在石室里休息了一晚,等他们赶到大光明顶的时候,三个长老已经打了起来。
(大家也看出来《武林败类》快要完结了,放心吧,之前挖的坑都会给填好的,但是新作的图,橙还没有赶出来,所以会方面一点这边的更新速度,希望大家理解,偶的新作配图会更加的有意思哟)
(14)争霸(四)
慕容赋他们沿着地道一直走,其中一个出口,就是大殿那座魔神像的眼睛。
三人趴在眼睛那,看下面打得真是热闹,三位长老对峙着,暂时没有动手。
慕容赋看着下面,小声道:“那不是天煞门的莫夜郎吗?看来天煞门占了上风。”
姜玉郎拉拉慕容赋的衣袖:“听,这三个长老好像在吵架。”
烈火仙冷笑着:“不只是两位另蓄了势力,在下也学着留了后手。”
许大虎说:“这其中有一拨,看着怎么像是放血堂的啊?”
无寿仙道:“我也不过在外面做点小买卖,哪像白骨仙啊,放血堂多大的生意啊,看得我可真眼馋,你放心吧,你死后我会好好替你继续打理的。”
慕容赋一听他的声音,立刻道:“就是他,他就是天煞门的大老板。”
白骨仙冷哼一声:“无寿仙,别以为你的天煞门占了上风,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那还说不定呢。”
慕容赋撇撇嘴:“光说不练假把式,想当魔教教主,拿点真本事打一架啊。”
烈火仙已动了起来,白骨仙和无寿仙也不甘示弱的飞身而起,三人打作一团。
许大虎说:“再这么打下去就没有活人了,不行,我得去把罗刹牌拿给那个少教主,确定了他的地位,这三个长老也没啥好争的了。”
他沿着地道往后面去。
姜玉郎说:“我去找找玉天赐。”
慕容赋奇怪地说:“急什么呢?现在三大长老已经撕破脸打了起来,就算你们让玉天赐拿着罗刹牌出现,他们也不会罢手的。”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着他趁乱赶紧离开。”姜玉郎说。
慕容赋挑了挑眉毛,阴阳怪气的说:“老白脸,我听你的语气好好紧张,好好不正常哟。”
“我偷偷告诉你,玉天赐其实是我和苏品香的儿子。”姜玉郎说:“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玉天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地方过一些安稳的日子。”
他接着道:“后面的事你和许大虎负责搞定,我以玉天赐亲爹的身份,把罗刹牌和魔教送给你和许大虎了。”
山下,武林正道中人还往大光明顶赶。
无门派人士和各门派的小辈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