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柔婉约,怎么会被当作芙蓉仙子那个蛇蝎女人。”易何安一听,很是生气:“弯弯没本事配出这样的毒,制毒的一定是芙蓉仙子,她能制出来我就能解。”
高德忙说:“师父,容姑娘每天脉象气息的变化,我都坐了详细的记录。”
“这段日子苦了你了。”易何安打量着小太监打扮的高德,小心地问:“你不会已经…”
高德忙跪下:“师父,你可千万不能嫌弃徒儿,我日后还要跟随你,孝敬你。”
易何安将他扶起来,眼中已有泪光:“苦了你了。”
刘掌柜催促道:“易神医既已回到京城,你们师徒以后很多见面的机会,高德,今天你先回去吧,不要让外面那位王公公起了疑心。”
高德只好接过人参,依依不舍的和易何安道别。
(3)计划(一)
慕容赋跟着邹先生到了扬州城,邹先生将他带到扬州城内一座宅院。
在书房,慕容赋见到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人。
邹先生恭敬地说:“大老板,我把慕容赋给带来了。”
慕容赋迷起眼,凭他和丁玲珑认识那么多年的经验,他可以肯定这个中年人脸上戴着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他淡淡一笑:“你就是天煞门的大老板?”
中年人道:“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不敢说是大老板。”
他话说得虽很谦虚,可语气中却说不出的得意。
慕容赋大刺刺的在椅子上坐下:“你请我来有什么事?”
大老板使了个眼色,邹先生忙退了出去。
大老板说:“也没什么,不过想向你打听一下罗刹牌的下落而已。”
“我不知道,没见过,没听说过。”慕容赋想也不想的回答。
大老板语气仍很平和:“是吗?那我想问问虎公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天煞门?”
“我考虑一下。”慕容赋说。
大老板仍旧很和气:“慕容公子不妨住下来慢慢想。”
易何安到了京城,让高德吃了一颗定心丸,两人加倍小心地通消息,易何安通过高德给芙蓉仙子进行诊治,两人经过周密的计划,打算将芙蓉仙子给救出来。
大半年后,他们终于有机会。
弯弯将《化石神功》练到了第四重,虽然离第九重的天下无敌还有一点距离,可以她目前的功力,扮作芙蓉仙子,还是足够了。
最让弯弯放心的,是这大半年来都没有百花仙的消息,她先找雷公公调了一批东厂高手随行,以防她假扮芙蓉仙子不成,便用武力得到飞花夺艳门。
她回到飞花夺艳门,莫丹青忙带着门中上下迎了出来。
芍药和丁香一见黑纱蒙面的弯弯,就跪在了地上:“小姐恕罪。”
“你们去炼丹室思过吧。”弯弯冷漠地说,她练了化石神功后,性格也变得冷傲了起来;“丹青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莫丹青等众人退下后问:“大师姐,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
弯弯早已想好了说辞:“我又被易何安所伤,所以找了个地方疗伤,有师父的消息吗?”
莫丹青忙将京城发生的事告诉弯弯:“这都是烈火仙做的,钟先生虽说将师父托付给了一个可信任的人,可那时师父已是病重,这大半年没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说到这里,莫丹青忍不住哭起来。
弯弯听说百花仙活着,心中有些害怕,再一听莫丹青她们误以为是烈火仙下的手,心中又偷偷松了口气。
“烈火仙,你也欺人太甚了。”弯弯做出很生气的样子:“丹青,你准备一下,这也快过年了,师父既然不在,那就由我上大光明顶,去给少教主请安好了。”
她冷哼一声:“你安排一下门中的人手,留下一些给大双,小双看守,其余的跟我上大光明顶去。”
莫丹青抹抹眼泪:“师姐,我们不是烈火仙的对手啊,不过,秋蕈和钟先生将妙音杀死在了大漠,他手下最得力的剑客被我诓了回来,这会正和梅胡子研究鬼雨剑呢。”
“很好,这次的年会我相信会非常的热闹,你通知柳琵琶和牟果儿,三天后我们动身上大光明顶。”弯弯想了一下:“你让秋蕈尽可能的带钟不离来帮忙。”
“是,大师姐。”莫丹青忙下去安排。
京城。
因为弯弯带走了雷公公手下不少好手带走,让高德和易何安有机会救走芙蓉仙子。
这大半年来,江湖上对罗刹牌的争夺更加激烈,雷公公也因为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离开了京城。
一个夜里,高德在饭菜中下了药,等别院中的人都睡着了,他开门放易何安进来,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芙蓉仙子给带走了。
易何安抱着芙蓉仙子,和高德施展轻功出了京城,紧闭的城门根本拦不住他们。
城门外刘掌柜早已备好了马车,易何安抱着芙蓉仙子上了车,高德驾着车,他们很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4)计划(二)
这半年慕容赋一直在扬州,他想了无数法子想逃走,可总是被天煞门的大老板给堵回来,两人一逃一堵成较量和乐趣。
平时大老板也很是和气,常常和慕容赋下棋喝酒聊天,大老板见闻广博,慕容赋饱读诗书,两人谈古论今,天文地理,武林传奇无所不谈,慕容赋过的倒也不算无趣。
这天,三杯酒下肚,大老板道:“不知慕容公子可曾饱览昆仑风光?”
“我从没去过昆仑。”慕容赋说。
“昆仑乃是西王母的居所,天下山脉的源头,如今时已入冬,白雪飘逸,不似人间,不知慕容公子可有兴趣,和我把臂同游?”大老板问道。
慕容赋知道大老板不会只想邀自已共游昆仑那么简单,他却仍旧很轻松的说:“如果你路费,吃,住全包的话,我也不介意辛苦一下,陪你走一趟。”
杭州城中,姜玉郎和许大虎也准备上昆仑大光明顶去。
时近年关,慕容有为一直没有回来,姜玉郎决定不再等了。
许大虎买了些干粮回来,他手中还拿了一张请柬:“我在街上遇到了风蜚语,他让我把这张请柬交给你。”
姜玉郎接过来一看,是昆仑掌门五十大寿的请柬:“这个昆仑掌门一向很低调的,这次怎么会广派请柬呢?”
许大虎进屋拿行李,他这大半年勤练武功,人瘦了一圈,虽没到标准身材,可穿上特级杭州丝绸,由最好的裁缝做的薄袍,看起来很有气派:“是不是最近昆仑掌门有些手紧,想趁机发点小财啊。”
以前许大虎在洛阳,一向也是锦衣玉食,穿的虽也是上等丝绸,可却没姜玉郎讲究,姜玉郎不但穿的极好,佩饰发簪,手上戴的戒指,脚上穿的鞋袜,无一不是精心挑选搭配的。
许大虎经过姜玉郎的一番调教,如今在外形上也很是考究,因为许大虎相貌不算英俊,个子不算高大,身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