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她□的身上,全身的重量的都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眉心却深深的蹙着,她的身体一直在排斥着他,搅动着想把他推出来。
他蓦地一个深顶,真达深处,深深地契合在一起,换来的是她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看着她,一张小脸情迷动人,娇喘吟吟,眼里蓦地闪过一丝怜惜。
“陆依,你和他以前的事我不管,你现在是江家的儿媳妇。”他再次冷冷的提醒着她。他呼了一口气,“我是爱你的。”
陆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嗤笑一声,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你的爱真伟大。如果强、暴也是爱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估计就没有强、奸犯了。”那双眼里是失望还有无尽的疼痛,今晚江绍南给予她的已经完全超脱了她的控制力,她想她从来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在他高兴时,可以无条件的对她好,只要他愿意。可是他的狠也是无法想象的。
江绍南从来不知道陆依的嘴巴这么厉害,他轻轻扯动嘴角,“你不相信?”
静默了几秒。
“我也不相信,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呢?”可是爱上就是爱上了。
陆依侧着头,咬着唇没有反驳他。他江绍南当初以为是她设计上了他的车,怎么会是一个好人?她倒是忘了。
她的眉心一动一动的。江绍南紧缩着她的表情。
晚上,他和一帮子官员在华奥谈论滨海开发案的事,期间有个官员和江家有些交情,难免的多喝了几杯。
再后来,其他人都借机和他碰杯,喝了一斤酒下腹,他推脱着。
那日助理拿来报纸,说是她写的,他细细看过,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这丫头还是懂他的。
拿起电话准备打过去,没想到那边一串忙音。
结了婚到现在,陆依的心从来没有放在这个家里。
再过了几日,在孟氏的晚会上意外见到她,春寒料峭,她似乎一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看到他,那是什么表情。清秀的五官与他对视着,平静的好像是他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他早早的回了家,才发现她根本没有回来,一室的清冷,一晚上他什么都没有吃,在厨房里转悠了一圈,得,这家和被打劫过有什么区别。
她有多久没有回来住了。
江绍南叹息一声,从她的身子退出来,手寻到她的小腹上,陆依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
江绍南的手很暖,食指和中指间有着薄薄的茧子,他的左手臂上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疤,说是小时候和江绍北玩的时候弄伤的。陆依闭着眼,这些小小细节不知不觉间都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可是她的疼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暖暖的壁光打在他们的头上,陆依的眼角晶莹透亮,很多时候陆依对于生活与其说是顺其自然,倒不如说是消极面对。
无论是柏楷,还是江绍南她从来都没有敢大胆的去争取过一次。
他的手一直留恋在她的身体上,陆依不动声色,和那会裸裎相见的羞涩,而今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江绍南的手在她的脖子间来来回回,轻轻地描摹着,半晌,暗哑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剪短发了。”
很久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悲怆又无力,“江绍南,我们离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先一更,二更估计在十点半左右。无存稿,拼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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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很久之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悲怆又无力,“江绍南,我们离婚吧。”
江绍南的手蓦地一顿,停在她秀美的脖子上,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紧。
陆依咬着唇,深吸一口气。
江绍南死死地看着陆依,眼里的光比之前还要冻人,“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陆依动了动酸涩的身子,走下床,从衣橱里拿过一件睡衣,随意套上,然后坐在床下侧的沙发上,双手抱着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
“我们离婚吧。江绍南,我后悔了,当初一时冲动,错了,都错了,我这辈子根本不应该结婚的,你看我们婚姻根本就是个错误。”她心里一紧,说出这一番话时,就像有万千针扎一般的疼。
“一时冲动?”江绍南声音略略一样,“你就这么看的?”
陆依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不论当初怎么看,现在我只想离婚。”陆依抬起头,一瞬不瞬的望着他,那种破釜沉舟的勇气让她无谓的看着他。
“后天妈妈回来。”他说完起身去了浴室,留给她的是一个微凉的背影。陆依望着窗外,勾了勾唇。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交叠的手,左手慢慢的滑上右手,细细来回,慢慢的退下了那个戒指。
起身走到床头,把戒指放进柜子里,江绍南有些证件摆放在这里,她不说他也会看到的。
陆依随意地在从衣柜里拿出了一身衣服,去了客房。
她太累了,累的连走路都迈不开步子,双腿间一动就是火热热的撕裂般的疼,然后随即而来的是满心的屈辱。
她在客房的洗浴室里冲了一个澡,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她青青紫紫提醒着她刚刚那一场不是梦,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水珠在身上冲刷着。
热水混合着泪水慢慢的滑落,她一点一点冲刷着那单薄的身子,脸色在热气中越来越惨白。
这一夜,两个人的距离再次回到原点,甚至退后了一万步。
江绍南回到房间,陆依已经没有了踪影。他的眸光扫了扫一地的凌乱,眼眸沉下来。
他掀开被子,浅色的被单上几点鲜红的血珠似红梅一般有些刺目,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陆依蜷缩着身子,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不知不觉间又捂出了一身汗。
床头的灯显示已经凌晨2点了。
江绍南坐在沙发上,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积了一堆烟头,他沉着脸,侧脸看上去冷峻淡漠。
轻轻的打开推来了门,暗夜中他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团,心里慢慢地软下来。他手里握着一只软膏,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退下她的衣服,指尖占了药膏慢慢的滑进去。那清凉的感觉让她身子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江绍南指尖一顿,见她没有醒的迹象,继续给她上药膏,那里红肿一片,他皱紧了眉头,耳边突然听到她喃喃呓语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他听得不是很清晰,微微伏□子,他才听得真切,陆依这一次叫的是“妈妈”,还有“爸爸”。那一声“爸爸”她叫的极轻,不细辩根本就听不出来。
他不禁叹息,她即使再恨谭玄同,再无视他,心里也还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