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想动他……”我的眼神扫视了所有人,对着他们指指我的脑袋,“请先把我这里打爆。”
Chapter 36 回归夏星然
面容上的拆除手术在昨天已经完成了,从今天开始我又变成了夏星然,美丽冷血的夏星然。
我坐在疗养室的门外,天气已经入秋早晨的风有些大,吹得我尽感到思思凉意侵袭。
昨晚上我从韩国回到上海,来到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深夜,在这里静养的顾天俊已经睡着。夏爱爱在我去韩国的几天里,一直待在这儿,而昨晚我回到的时候她却不知跑到哪个地方去了,疗养室内除了熟睡的顾天俊,竟没有其他人。
这里是一个私人的疗养之地,距离上海市甚远,空气很清新,环境也不错,当初我买下它的时候本打算把它改建成私宅。但是由于一直奔波于各种事情,便把工程耽搁了下来,现在却意外的用上,也未浪费当时的一笔钱。
我愣着神坐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咖啡,也便看看昨日组织里向我呈递上来有关分家一行人在甘肃活动的报告。
近日分家的主儿们相当的活跃,拿着夏老头给他们的钱财不知在甘肃的祖坟那儿玩些什么花样。我知道这些年来夏氏分家的一些人仗着远亲的支持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们不太满足于被夏老头以及本家的人打压,总想着获得更多。由于夏老头也上了年纪,财产在夏老头死后会如何分配,这成为家族里的一大热点。
夏成生一共有三个儿女,夏林的父亲夏子庄,我的母亲夏顾琳,以及夏爱爱的母亲夏霜雪。因为夏子庄行踪不明,而夏霜雪死得早,并且夏顾琳的踪迹也飘忽不定。传言,夏成生会让他的孙子们继承巨额的财产与家业,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分家的远亲们。本就疏于走访的分家远亲也开始向本家靠拢,当那天我在夏老头的书房中看到夏雅芝的时候就异常的反感。他们不仅在乎夏成生的财产,最终的目的应该还是甘肃祖坟下那埋藏了千年的宝藏吧?
我对此毫无兴趣,他们相争便让他们争去罢了。
风吹得我有些冷。一夜未眠,睡意直到现在才向我袭来。本想逮着夏爱爱回来,把那些未明了的事情完全理清,可是等了许久也未见她出现,现在只能作罢。
起身去关上窗户,夏单便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回头,看见他有些错愕的脸。他的身体顿在原地,手臂上与脖子上的绷带从袖口与领口内露了出来,俊脸上也仍然毫无血色。我记得那夜他虚弱地不醒人事,说了一些暧昧不明的话。想着想着,竟然发觉脸上有些烫,他的目光也像是长了钉子一样,让我望了一眼便不敢再望过去。
“醒得那么早?身体要恢复,不必多休息一些?”我目光静静地停留在他的身上,对上他深邃的眼神,心中莫名一动,便把目光移开。
偏过头,目光滑过他的面容,看见夏单淡淡地笑了起来,问道:“……你是?”
他认不出也对,之前我便顶着陈泠的一张脸在他面前招摇撞骗,现在把那个脸拆除了,夏单自然认不得。我对他的反应并不奇怪,可是却对他认不出我而略微吃惊。
我一怔,有些呆地回答:“夏星然。”
现在是完全能看清他脸上的笑意了,那个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直融进眼神中去,他道:“我想也是。”
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消遣我!
心里有些恼,我却不露声色,看着他向我走近,伸手要揽过我,我略微后退了一步,抽出腰上枪,直接对准了他的眉心。
夏单有些意外也有些愕然,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当初费尽心机去救他回来,并不意味着我对他有什么特别感情,救他,不过是想要从他那里获得些东西。
我冷冷地直视他的眼睛道:“第一场赌局,你输了。记得你下的赌注,现在你的命是我的。”
我看着他眼中映出自己的面容,这个才是夏星然,真正的夏星然就是这样的。
夏单的眼睛在愕然中慢慢地暗淡了下来,那目光中的陌生,忽然让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动,道:“你见到的那个陈泠是不存在的,而我是夏星然,也只是夏星然而已。”
而他顿了顿,似乎直接略过了我说的话,问道:“我的命是你的?”他大概觉得这是一个玩笑,“第一场赌局?我本以为我们之间就会这样结束。”
“你的命是我的。”我对他强调,“这是你输家的代价,也是我赢家的利益。否则,你以为我在上海为何浪费那么多时间去救你?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夏单,我欣赏你,我要你加入我的组织。”
当初在夏成生书房里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假的,与夏氏分家作对也不见得有好处,尽管得罪他们又如何,我要夏单加进我的队伍来,我要他成为我不可缺少的力量。他缜密的思维,他敏捷的体能……让他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一支枪。
也许他觉得我很可笑,然而我站在他的面前却能让他笑不出来。他的目光从眼前的枪一直慢慢转移到我的脸上,他正色道:“如果我拒绝呢?”
“你会死。”
他伸手很快抓过我手上的枪管,他一边道:“我一直都在赌,人生本就是赌场,第一场赌局输了,只要我没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我放手,我一拳击向他的腹部,被他巧妙地躲开了,“只要我没死,那便是参加第二场游戏。”
他笑,“现在不就是第二场游戏?”
夏单获得了我的枪,完全没有考虑地扔进了房间里。近身的搏击术我从前没少学,对付受伤的夏单绰绰有余,可是他好像完全不担心身上的伤似地左挡右摔。即使绷带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血迹也从衣服里渐渐透了出来。
“……你……”
我的注意力停留在他肩背上浸出的血红斑迹,在我失神间,他脚下一勾我的小腿,便向我压来,我一时失去重心,与他倒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夏单牵制住我的双臂,整个人的中心完全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此刻的他是那么的危险,危险得让我迷失在他的魅力中。
他看着我瞪着两只眼睛狠狠地与他对望,我心里大多不服。我总能给自己找出失误来掩盖心底下那份悸动,我不停地在否认,也不停地回避那个感觉,而那个感觉是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夏单低下头,在我耳边吐气道:“男人与女人打赌,本就是一个错误。知道为什么?因为男人想要征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