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与她计较太多,只是这个女人实在烦不胜烦,我终究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于是开口吩咐道:“去调查一个叫凯哥的爱思仰慕者,找到直接抓起来,三天之后再把爱思给我抓了。凯哥大约是个混混,没什么本事。给他看点颜色,让他懂得什么言从计听就行,不要弄得成个残废,到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抓了爱思之后,把他们关在一起。之后的一切我在安排。”
这件事情由许旭来办,因为在G市他最熟悉,一切由他来弄应该能万无一失。但是全部的事情都是我的想当然,我并不质疑我下属的办事能力,我只是忽略了凯哥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他这个没有素质的废渣把我整个绑架几乎推向了高潮。
原本我只是想要把绑架的罪名嫁祸给那个凯哥混混,谁知道他给我上演了一部强奸犯罪的戏码。还好事情在未发生前已经结束,否则接连不断的麻烦会接踵而至。
Chapter 13 闹大的事情
许旭把任务完成得很好,就是在关键时刻出了问题。我把爱思与凯哥关在一起,当天晚上差点出了事情。
据说是凯哥想要强要爱思,但是被许旭发现得早,他听见了爱思的哭喊及时制止了闹剧的发生。
是的,是个闹剧,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我却卷进了这场闹剧中,把一切矛头都指向我,说我是罪魁祸首。
玩绑架的时候被爱思临时逃脱。
她出去之后把事情闹大,闹到了学校高层那里。爱思她亲娘是高层股东之一,不可能不惊动学院理事。爱思逃跑的第二天,我便接到了学院理事长的通知,让我出面谈谈。那个时候,我脸上的伤并未完全恢复,额头上还有隐约的淤青。
这样出面实在让我狼狈。
我的计划没成功,反而是被摆了一道。本来只是想让爱思那个女人不要那么嚣张,反而却涨她气焰,这让我很郁闷。到底哪些是预谋,哪些是真实的,现在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楚。我心情特不好,特别是在理事长办公室里看见顾天俊那张臭脸的时候。
我们的谈话是在理事长的会议室里进行的。会议室里椭圆长桌,理事长坐在先头,爱思坐在他左边的第二个位置,许旭坐在隔了两个座位的地方,顾天俊坐在他右边的第一个位置。当我出现的时候,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的目光望着我,我看见爱思那种仇恨的目光,我朝她微微一笑以显示我的冷静与从容。
在顾天俊的身边坐下,我回望了一眼他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的眼神当真不能言喻,里面感情太复杂而我也猜测不明,索性不予理会。他还淡淡地望了我一眼身后的蒋子潇,子潇向他点点头算是招呼。
场面安静半分钟,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爱思假惺惺地抽泣声。我不耐,手指扣着桌子发问:“叫我来什么事情?不要浪费我时间。”
爱思不满道:“你不要明知故问!”
我的眼睛望向她,只见她气势汹汹地瞪着我,很凶悍的样子。我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她却没有再发出其它声音。
“对不起,请你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我望着爱思,然后转向理事长对他说。
理事长说:“陈小姐在等等,我们还有……”
一段铃声响起打断了理事长的话。是我的手机在响,我没理会理事长便直接掏出来接听,里面冒出一阵夏爱爱发出的鬼哭狼嚎,声音很大,每个人忽然望向我。我皱了眉头,下意识直接挂断,然后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对理事长说:“对不起,请继续。”
我注意到右边顾天俊的视线,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依然什么也没说。
理事长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请稍等,爱思小姐的母亲在赶来的路上。”
这个稍等一等就是半个钟头,而这半个钟头里,爱思真真假假的哭了好几次,整个会议室里均是她聒骚的哭闹声。她向理事长把来回发生的事情诉说了两次不止,又哭又闹吵得我头大,我甚至还看见顾天俊厌恶地皱了眉头,只是他尚未发表任何一句话。期间,夏爱爱还打了十个电话不止,每次都是被我直接挂断,但是那个小丫头一直不厌其烦地打,我也不厌其烦地挂。
半个小时之后,理事长接到电话,爱思的母亲不会出现了。
这时爱思跳了起来,她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手机歇斯底里地喊:“为什么你不来?为什么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还不?!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说道后面她在哭,这回儿的泪水到是真的了。而她伤心极处,死劲地啜泣。
许旭与蒋子潇面面相觑,理事长沉默,反正我也是在看场戏罢了,什么话也没说。可我却吃惊顾天俊这时开口说道:“你母亲忙在公司,也并不是不管你。”
我好奇地多看了顾天俊两眼,奇怪他平时沉默寡言,现在却为安慰一个聒骚的女人开口说话。
“公司有我重要吗?!”爱思几乎是吼了出来。
顾天俊不再吭声。
理事长忽然插嘴道:“爱思小姐先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她矛头忽然直接转向我,指着我凶道,“有人要害我,我妈却为了个烂公司而不管她女儿!”
我微蹙眉宇辩解道:“谁要害你?你什么意思,先说清楚!”
“陈泠!到现在你还不承认?!”
我冷笑一声,道:“你到底有没有脑?你稀里糊涂就算了,别把我弄糊涂。”
爱思几乎要扑过来,她紧紧抓住她的衣角似乎在隐忍。她道:“你绑架我!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许旭就是你的帮凶!”
许旭冒然插嘴说:“大小姐,我之前解释得已经很清楚了。我那晚忽然路过,也算是救了你,拜托你不要扯上陈泠,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爱思反笑道,“这些都是她策划的,都是她预谋的!她看我不爽,整天费尽心思地来找我麻烦!”
我乐了,这个句子完全是我的台词,竟然先被她抢白。
她继续道:“这一切都是陈泠干的!”
我不跟她废话辩解,撑着脑袋看她,问道:“有证据吗?凡事要讲证据,谁看见是我做的?什么时候做的?在哪里做的?你能说出来吗?”
爱思沉默了,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我,眼神中有些慌乱。她这种富家中的大小姐,做坏事的心思永远不够缜密,以为只要花钱就能把事情做得万无一失了。
现在我能完全确定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我掏出一个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晃,对她说:“现在我这里有个有趣的东西,想听听吗?”
看见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