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劲道传来,她的嘴角抿得更紧实。
“你们谈什么呢,这么投缘?”洪承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靳沉香身边。
“承恩哥哥,刚才我和沉香才说起你。”苏茹雪松开手,很自然地走到他身边,依旧是一副淑女的甜美的笑容。
“哦,说我什么?”洪承恩很体贴地为靳沉香递上一杯热果汁,“喝点吧。”
靳沉香接过果汁,“谢谢。”
“哎呀呀,承恩哥哥还是那么的细心体贴,真是让人羡慕啊。”苏茹雪故意装出一副很嫉妒的样子,撒娇地对洪承恩
说,“承恩哥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给沉香姐姐果汁,不给我哦,也给我来一杯吧。”
洪承恩一笑,“嗯,好。”说完便转身朝一旁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拿来了一杯果汁递给苏茹雪,“喏,给你,这下你可不能再说我厚此薄彼了吧。”
苏茹雪接过果汁,笑得开怀,“嗯哪,我刚才正和沉香姐姐说,承恩哥哥是最懂得体贴女孩子的男士了。”
洪承恩不知是心情很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听到她的话后,他的笑容愈浓。
靳沉香发现,是人都很喜欢受到别人的夸赞,尤其对方还是那么温柔甜美的淑女。
权非宇站在不远处,看向他们那边,嘴角缓缓地勾起,抿得紧实,一抹算计滑过眼底。
他手执高脚杯走到战海龙身边,“你想今晚的行动顺利的话,就听我说一句。”
战海龙侧脸看着他,“你说。”
接着权非宇侧脸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所以就这样……”
战海龙微微皱眉,权非宇见了勾起嘴角,“怎么,担心沉香吃醋?”
“别担心,她要吃醋才好呢,说明她在乎你。”
“我不是担心她吃醋,是担心她根本不会吃醋。”战海龙却摇头。
“……”恋爱中的男人果然都是智商高,情商超低。
这时一道悠扬的乐音响起,权非宇用胳膊肘碰了碰战海龙示意他过去邀请一个舞伴。
战海龙轻叹一声,放下高脚杯,朝苏茹婷走去。
“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么?”他单手放于胸前,一手放于身后,微微弯腰,朝苏茹婷绅士一鞠躬。
顿时围绕在苏茹婷身边的名门淑媛齐齐露出惊讶的表情,见战海龙露出那么绅士的笑容,瞬间嫉妒羡慕恨起苏茹婷
来,但苏茹婷依旧保持着高雅的笑,优雅矜持的气质让人无法嫉妒起来。
面对这么优秀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很难不动心吧。
苏茹婷也如同其他人一样,先是暗自惊讶了下,之后她便恢复了淡淡的笑,优雅地起身伸出手打在他的掌心,“谢
谢。”
当纤细的手搭上他掌心的那一下,那宽厚的,温暖的感觉一下子盈满心间,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很快。
但苏茹婷还是很镇定地维持着笑容,不像其他人一般露出花痴的笑,她的嘴角噙着恬静温婉的笑容随着战海龙一步一
步走向舞池中央。
舞曲起来的那一刻,苏茹雪双手放在背后,朝洪承恩笑得甜美,“承恩哥哥,今晚的第一支舞,你能请我跳么?”
洪承恩笑了笑,转头看向靳沉香。
“我去帮你拿点喝的。”靳沉香立刻起身,借口托词离开。其实她根本不在意洪承恩和谁一起跳舞,她更在意是不远
处正跳得起劲的某只大灰狼。
见靳沉香丝毫没有想要和自己跳舞的意思,洪承恩微微尴尬一笑,伸手领着苏茹雪缓缓朝舞池走去。
靳沉香走到餐车前,刚伸手想拿点东西,一道人影走到他身边。
“权先生?”靳沉香看着眼前的人感到意外。
“能有幸邀请你跳一曲么?”权非宇伸手,绅士地朝她鞠躬。
靳沉香微微感到惊讶,“我的荣幸。”
当她的手刚搭上他的手时,他就递给她一张纸,靳沉香惊讶地抬头看向他,却见权非宇朝她点头。
靳沉香一笑,“谢谢。”她总是让他们操心,实在过意不去。
“别这么客气,这些又不是你愿意的,海龙他不会怪你。”权非宇一笑,“不过,海龙还是会吃醋,你最好别让他有
太大的醋意。”
“嗯?”靳沉香眨眼,不解地看向他。
权非宇笑着低头靠近她,“因为他其实很小气,睚眦必报的那种类型!”
“噗!”靳沉香这会儿是感同身受,笑着点头,“是的!”那个男人绝对是她见过的最记仇的一种人。
哈欠!
战海龙猛地打了个喷嚏,回头就看到权非宇和靳沉香两人在舞池的一端,笑得很开心,他暗自咬牙,权非宇又在教她
什么坏心思了吧!
以前每次他斗不过自己,决定在自己背后使绊子时,就会露出这种带着算计的笑容。
“其实,对付他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做小笼包,无论他有多大的火气,只要吃了小笼包就没气了。”权非宇一边领
着她跳舞,一边将斗战海龙得出的几年的心得体会传授给靳沉香。
“他还喜欢喝酒,一喝酒就乱来,典型的没有酒品……不过比起陆逸北,他还算是比较好的那个。”
哈欠哈欠!
战海龙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不喜欢放葱,说是不喜欢那种味道,吃饭也很挑剔,唯独最爱小笼包!”
战海龙这会儿眉尾直跳,该死的权非宇到底对沉香说了什么,瞧她一副笑得很开心得意的样子,他就觉得寒毛直竖。
“总之,他的小毛病不多,但每一样都够治他了!”最后权非宇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呵呵,谢谢你权先生。”靳沉香一笑,“我记住了。”战海龙真不该惹上权非宇。
“还有啊,那家伙洗澡常常不锁门,常常在门栏上放一把钥匙,你知道为什么么?”权非宇说在兴头上,话茬就开
了。
“哎?”说到这里,靳沉香也是一愣,经他这么一说她也记起了,貌似在战家时她发现无论哪里的门都没有内栓,即
使是锁了门,他也能很轻易地从外面打开。
“因为,海龙的母亲就是将自己反锁在浴室里,割腕自杀的。”权非宇说到这里,神情严肃。
靳沉香一顿,脚下一乱就踩住了他的脚面,“哦,对不起!”她刚才真的是被惊得失了神,她从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
这样的故事。
“所以,从那天起,他就不喜欢锁门。”
“原来如此……”原来这里竟然还有这么悲催的故事。
“那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他都不敢再进浴室,就算进了浴室也不会锁门。”权非宇希望说出这些能更加拉进靳沉香和
战海龙之间的距离,了解一个男人,就必须了解他坚强背后的辛酸。
靳沉香低头,想了会儿才说,“谢谢你,权先生。”权非宇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说这些,他这么说是希望自己能更
加了解战海龙,能让自己更加的贴近那个男人的心,“你是个好人。”
难怪海心会对他倾心,抛却其他的不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