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９章 一发不可收拾
於是，另一场战斗展开了。
学姐手速很快，操作反应能力灵敏，称的上小高手的程度，但比起莫青斐神人级水准，结果可想而知。
仅十五秒，炼金术师举起权杖转了一圈，在比赛中胜出。
莫青斐一向正经认真，说比赛就只是比赛，绝对拿出百分百实力应战，就算对象是未来邻居，夸口说要盗他帐号也一样不会放水。
被毫不留情的击倒，学姐没有泄气，双眼泛起兴奋光辉。
「你好厉害，再一场吧！」
一个认真无比，一个斗志高昂，就演变成……
红茶不加糖胜利，橙色晴天败……
「我不相信，再比一次！」
红茶不加糖胜利，橙色晴天败……
「再来！」
……
这样连续个十次之後，苏若晴终於意识到双方实力差距，再比几次都一样，眼睛从萤幕和键盘移开来，看向操作者本人莫青斐。
「你技术很熟练，有玩过游戏？」
苏若晴不遮掩，视线相当直接，莫青斐顺势迎上对方目光。
「有稍微钻研过。妳也挺有潜力，多练习应该很有成就。」
视线交会那一刻，彷佛两道雷打在一起，空气间响起了霹哩啪啦的声音。
情况怎麽好像怪怪的？
刘可茵和柳意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莫青斐有股魄力在，通常不会有人敢直视他，然而，学姐显然就是个例外，两人对视发出一阵火花，丝毫不畏惧对方。
柳意私下表示：「这是所谓的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吗？」
刘可茵汗颜，好像不是这样吧？
但，确实是一发不可收拾……
场景传到另一边，短暂视线交接，两人收回视线。
学姐性格最大特点就是不服输，经过方才对战，她的斗志和热情完全没有消失，反而燃烧更加热烈。
她率先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难得碰到操作高手，还是邻居呢，莫青斐，等我练习一阵子，我们再来对打吧！」
苏若晴的态度落落大方，不会让人生厌，莫青斐难得勾起嘴角，浅浅笑着回应。
「嗯，我接受妳的挑战。」
一男一女，以盗帐号为开端，以ＰＫ收尾，神奇的第一次见面。
莫青斐和苏若晴，碰巧是隔壁邻居，碰巧是盗帐号的对象。
到很久之後，迟钝的苏若晴才发现，她游戏中准备「骇」的对象，还有现实中练习操作技术拼命想追上的对象，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而莫青斐则是相当惊讶，经过这次意外後，某人经常以决斗为理由老往他家跑，把他家当自己家混的相当熟，还有几次打着打着就不小心睡死在他家的记录。
当然，苏若晴立志成为一个骇客，一直偷偷觊觎着某人的帐号。
在某次莫青斐暂离时，小骇客偷偷用他电脑，把一直空着的入会宣言，窜改成「我要培养橙色晴天成为世界第一」，彻底实行了先前说过的「盗帐号」举动。
这件事不知怎麽的传开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影莫名收了橙色晴天当徒弟，两人多次结伴打怪的截图被贴出，暧昧的八卦传遍整个游戏，终於有个女性打破骑士的「少女杀手」魔咒，震翻了世界频一群人。
莫青斐无奈。
但是，他没去把入会宣言删掉，也没去否认世界频的桃色谣言。
以上，是这两人结下的梁子（？）。
他们之间，才刚刚萌芽。
〈番外〉
行影（番外）
一登上线，角落好友栏冒出一项讯息。
红茶不加糖：「早。」
就简短的一个字问安，莫青斐淡淡瞥了一眼，顺手回了密频。
行影：「早。」
然後，两人就不再对话。
很快的，公会频道有几个玩家在发言问题，莫青斐便不再注意密频，去忙别的事情。
每日简短一句问安，完全不过问对方事情，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从加好友至今，从来不间断。
身为创神的资深干部，而且是亚服第一高手，行影的好友栏自然累积了很多朋友，其中有大公会知名人物，有一起打城战的战友，也有打副本一面之缘的玩家等等，基本上，他的好友栏一个个都是颇有名气的高手。
网路是虚拟的，真正知心的朋友却没几个。
只有红茶不加糖是例外，是最特殊的存在。
起初他不以为意，红茶不加糖等级很低，仅是默默无名的小炼金术师，在公会里也不常说话，莫青斐只把对方当作需要照顾的会员，没多去注意她。
但这样的无名玩家，却知道副本的稀有道具，还特别提示他了。
後来过了几星期稀有物品被发现价值，莫青斐一时兴起去查，才发现那项任务物品是高阶炼制材料。
很稀有，很昂贵，普通玩家根本不会知道这项资讯。
红茶不加糖应该是高阶技师。
而且是游戏初期便拥有高阶技术和知识，领先众玩家一大步。
他隐约察觉得出来，对方很低调，似乎不想让别人发现身分，莫青斐也不是会追问到底的人，所以他就没去多问，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不过他不是什麽也没做，很难得的，他主动去加对方好友。
「我只缺姐妹。」
对方是很特殊的人，给的答案也很特别。
言下之意，大概是被拒绝了。
当下，莫青斐盯着这句话愣了很久，通常都是别人来加他好友，很少由他主动加人，从来没人这样回答过，经验不足又不擅於沟通的他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回。
对方都这麽说了，要退缩嘛……当作没这回事发生，但是他对於这女孩颇为好奇，还是态度强硬一点？但这样会不会被对方认为在逼迫？
思索许久的他眼睛一闭，决定顺着对方的话接。
於是，他敲出连自己都後悔的回答。
「好，当姐妹也行。」
关於事後有多囧，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天刚上线，便马上接到会长的质问。
落雷纷飞：「行影，你说这是怎麽回事？梦梦说你在副本里骂她。」
莫青斐想了想，昨天他确实跟梦羽公主打过一场副本。
行影：「……我没骂她。」
落雷纷飞：「那为何她哭了？你做了什麽事？」
有几个跟着打副本的会员默默冒出来，举手说：「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经过众人调解，气氛稍微缓和一些，总算归纳出事情重点。
昨天他们打副本途中，梦羽公主犯了一个错误，行影发现後纠正她，之後再也没说话，以冷场的气氛打完整个副本，被宠惯的梦羽公主自然无法接受这种待遇，认为行影刻意找她麻烦，出了副本後委屈的找老公哭诉，接着便演变出行影欺负她的场面。
有跟行影打过副本的会员都会知道，这位骑士向来只讲重点，不会讲多馀的话，所以那次副本他也只是依照平时的习惯带队，并没有特别在意梦羽公主的错误。
没人规定打副本一定要开口讲话，至少行影从来不是会主动聊天的类型。
这种误会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寡言的性格，不说话，不合群，感觉起来很凶很可怕等等理由，常常被玩家误会很难相处。
尤其是女性玩家，目前还没有女性能跟他对话超过三句。
以他的知名度，有很多女性玩家会自动被吸引过来，但不知怎麽的，一次两次接触，发觉对话太冷场，无法顺畅聊天之後，什麽暧昧啊崇拜啊通通见光死，几乎所有女性都被他给消灭掉了。
有人开玩笑的说行影是「少女杀手」丶「女性公敌」，只能远看，不能靠近接触，其实也没说错，他确实是真的「杀手」，专门秒杀女性玩家。
对於这点，他很无奈，性格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他只不过想不到要说什麽话，所以就沉默，久而久之就变成这样了，外界谣传的冷酷形象完全是误解。
误会化解开，事後，落雷纷飞捎来一封短信，拐弯抹角的向他道歉。
莫青斐也不计较，简洁的回：「嗯，没关系。」
太常被误会，他习惯了。
落雷纷飞发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气。
实际上，落雷纷飞是少数能和他聊上几句的人，原因在於对方很英勇，不怕冷场愿意去和他沟通，这点倒是很有统率一大公会的会长度量和风范。
行影没回几句话，某英勇的大会长落雷纷飞不以为意，自顾的敲着话。
「梦梦不常约人打副本，要看人呢，若是路边的杂草她才不会理，梦梦大概是在向你示好，你是公会里的长老，等级也高，多和人培养交情肯定不坏。」
「唉，做为兄弟，我只能提醒你，这样下去，女孩子都会被你吓跑。」
「不讲了，我还要去安慰梦梦，她发起脾气很难搞。」
刚上线就被公会的事耗了一点时间，察看密语频道，果然有一则来不及回应的讯息。
红茶不加糖：「早。」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每天都发，从加好友至今从没间断过，没看到反而觉得不对劲。
晚了很久，他发了讯息回：「早。」
对话框不再说话，两人依旧没交集。
红茶不加糖是很神奇的女孩子，不常在公会发言，很低调，拥有一身技术，却选择当个默默无名的小会员。
自从知道对方是高阶技师，莫青斐一有空便会稍微留意公会仓库状况。
每个会员都可以使用公会仓库，且会留下记录，红茶不加糖偶尔会放上一些药材或矿石，然後会使用少量的材料，几次之後莫青斐发现，对方拿的都是高等地图的材料，不贵也不罕见，仅是低等的她没办法传送至高等地图领域。
红茶不加糖等级总是停留在六十二等，永远升不上去，莫青斐曾经想过要帮她解任务，约她打高阶副本，但是每次话到口中，不知不觉又打消了念头。
想了很多种方式，莫青斐就是没办法下定决心去约她。
盯着密频，他敲没几个字，觉得这样讲不妥，删掉，再敲几个字，又删掉。
脑里又想起落雷纷飞劝的「这样下去，女孩子都会被你吓跑」。
会不会约了她之後反而把对方吓跑了？
这不是没有先例，照以往，他身边的女孩子通通见光死，对话几句再也没连络占了大多数。
红茶不加糖已经不是一般女孩子了，他一开始只是注意她，观察她，而现在他已经对她有好感，所以更不想失去她。
与其被吓跑，那还不如维持现状。
後来，他乾脆进入公会仓库，直接把高等地图较为稀有的材料全部放上，帮红茶不加糖存满所需材料。
在对方不注意之时，默默的帮她，成了他的习惯。
游戏工作室（番外）
「有玩家举报，净水地图那边出现三个疑似外挂的玩家越级练功，金鱼，妳凑巧在这附近吧，快去把外挂踢出游戏。」
「深空副本的出现ＢＵＧ，王怪掉不出宝物，这些玩家一个比一个还要现实，不赶快处理官网就要被骂翻了，删除键，检查一下程式码有没有错误！」
「有个白痴玩家在传送点玩转圈圈卡住了，流星雨，快去救他！」
「有几个玩家运用非法行径洗钱，骗取众多公会财物，游戏总会有几个害虫，路过的，反正你已经恶名昭彰，直接把他们杀到一等替公司泄恨吧。」
庞大的工作室内，少女仰身观看着五个投影萤幕，依照游戏性质一一下答指令，分配公会众人工作。
忙碌的一天，就此展开。
寻世传说的公会「随心所欲」，在普通公会的外表下，潜藏着众人不知道的秘密，实际上，「随心所欲」是官方的游戏工作室。
他们是官方特属的游戏工作室，负责编写程式统整游戏运作，在游戏中拥有的权利挺自由，偶尔抓抓外挂或修补游戏漏洞，这工作在游戏初期忙碌，後了游戏後期稳定了之後，打杂工作就直接交给下层人员来办，基本上工作相当清闲。
以凌厉的动态视力一眼瞥过五个萤幕，花费几分钟，偷吃猫的鱼确认游戏中没有其他异处，用麦克风向众人说道。
「今天没事了，大家自由活动，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宁静室内，仅传来电脑运转的声音，以及几个通讯人声。
流星雨：「收到。」
路过的：「很好，我继续去找玩家ＰＫ。」
溺死的金鱼：「鱼儿，你表哥呢？怎麽没看见几次他上线？」
偷吃猫的鱼：「他下线去写游戏更新程式了，那家伙说什麽在游戏中不能专心，硬要下线才能进入工作状态，我看他根本是在偷懒摸鱼！」
溺死的金鱼：「呵呵，不过删除键有定时交出更新程式码，写的很精细很完整呢。」
偷吃猫的鱼：「金鱼，你不懂，Delete是什麽身分呀，写程式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那混帐表哥我最了解，说要下线工作只是表面上，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在摸鱼睡觉。」
溺死的金鱼：「对喔，我差点忘了恶梦的删除键是网路之神Delete，游戏运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偷吃猫的鱼：「提到游戏运作，顺便一提，路过的，你到处找人ＰＫ没问题，仇人无数我也不干涉，但是千万太夸张别招惹上大公会玩家，或是去弄垮其他公会，记住，官方人员不能破坏游戏平衡。」
路过的：「我知道，有几个玩家看不顺眼就很想跟他打，是他们先挑衅，我只是依照他们的心愿回击而已。」
偷吃猫的鱼：「你的保证真没说服力，我不放心，流星雨，拜托妳了。」
流星雨：「好，我会负责看顾着他。」
路过的不满的哼几声：「你的等级才令人不放心，再升上去就要挤下排行榜玩家，有哪个游戏设计师会独占排行榜？」
「明白明白，不能干涉太多，我会在比赛时故意输掉，不会破坏游戏平衡。」偷吃猫的鱼作势叹气：「唉呀，实在没办法呢，不知不觉等级就那麽高，我已经很低调了，除了偶尔风流一下去把把妹，我真的没乱做什麽事。」
「……」流星雨：「金鱼，妳老公四处调戏良家妇女，花心的很呢，妳不阻止一下吗？」
路过的：「哪个女人会在游戏中玩男角，说话老是以本大爷自称，我看就只有这女人会这麽做。」
溺死的金鱼很妻奴的说：「鱼儿做什麽事都有道理，我不会有怨言。」
偷吃猫的鱼哈哈大笑：「乖乖，不愧是我老婆，我的心思只有妳能懂。」
路过的：「……Ｓ和Ｍ的关系，当然不是寻常人能懂的东西。」
流星雨：「同上。」
虽然说他们的工作接近ＧＭ，官方有特殊的游戏身分可供使用，这群古怪的人却偏偏不要制式化ＧＭ人物，喜欢自己创角色练功，各自创了属於自己的人物在游戏中玩，几乎与玩家无异。
官方人员操作技术有受过专业训练，游戏底子都不错，也因为工作因素待在游戏中久了，每个人自然而然练出了强人等级，尤其是工作室领队兼游戏设计师的偷吃猫的鱼，身手最为强大。
一群奇妙的人在游戏待久了，为了众人方便连络，特别创了一个公会「随心所欲」，一起用公会频道聊天。
有着ＧＭ的权力，却用玩家的身分在游戏中闯荡，严格来说，他们不是寻常玩家，不是普通公会。
官方秉持着几条策略，在公平公正的原则下，没有规定ＧＭ不能与其他玩家接触，但或许他们本身与众不同，用玩家身分游戏至今，他们没有特别跟哪个玩家交好。
这个ＧＭ和一般玩家的隔阂维持许久，到目前为止还没被打破。
很难得的，某天，某伟大的会长打破这道僵局。
恶梦的删除键：「嘿，我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突然兴起了一股想拉人的欲望，各位，不介意公会频道多一个人吧？」
语聊频道沉默一阵子，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给惊到。
恶梦的删除键身为会长，平时不怎麽上线，一上线就爆出惊人之语。
偷吃猫的鱼：「你是说……要拉玩家进入公会？」
恶梦的删除键：「对，反正平时沟通是用语聊，不要让玩家知道我们身分就好，多个普通玩家没差吧。你不觉得我们公会人太少，需要一点活力吗？」
偷吃猫的鱼：「没差吧，我没太大感觉。」
溺死的金鱼：「鱼儿说好我就好。」
路过的：「如果加个高手进来ＰＫ，我会答应。」
流星雨：「没意见。」
恶梦的删除键：「不管啦，我想加人，我是会长，我说了算！」
偷吃猫的鱼：「……比起任性你不输我呢，明明只是个挂名会长，混帐表哥。
「我不介意公会多了其他人，随便你。不过，别怪我没提醒，我们不是普通公会，平常人是待不久的，对方很有可能受不了公会作风，被整死不负责喔。」
恶梦的删除键一点也不担心：「嘿嘿，放心，会让我动起加人意念的人，当然不会是普通玩家。」
接着，世界频响起了令人不敢相信的两句话。
系统公告：〈玩家〉恶梦的删除键邀请〈玩家〉绿意盎然加入公会〈随心所欲〉。
系统公告：〈玩家〉绿意盎然同意加入公会〈随心所欲〉，从今日起成为公会一份子。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公会频道冒出一句话。
绿意盎然：「大家好。」
沉默，还是沉默。
世界频因为这一项消息而吵爆了。
……绿意盎然，全伺服器排行第一大神，从欧服刚转到亚服几分钟内，竟然就被恶梦的删除键给邀请走了。
确实，这一位不是普通玩家。
不过，大神怎麽会看上他们这表面上平凡无其的「随心所欲」呢？
难道说，不寻常的公会，自然而然会吸引不寻常的玩家吗？
良久，偷吃猫的鱼才敲出一句话。
「……删除键，你真行。」
婚後生活（番外）
「柳意，我要投资股票，你觉得这三家哪一个好？」
刘可茵拿出一张纸，上面列出最近她观察行情选出的三个企业名字。
柳意偏了偏头，凝神看着三个名字，接着指出：「这个感觉不错。」
刘可茵点头：「这家喔……好，我下次考虑买这家股票。」
看起来很随便很乱来，不过他们的投资模式就是这样定下来，刘可茵在准备下手投资前，必定问问柳意想法。
回想起来，这意外发展的模式归根於某天……
那时，刘可茵已经把游戏资金转换成现实币，从游戏军火商改型成投资股票，新手上路，难免会遇到很多挫折，她算是很有商业头脑，没有一开始放大钱去堵机率，股票有赔有赚，她从挫折中学习经验，投资做得越有模有样，即使如此，商场上有着难以抗拒的因素，常常有几个她看中的企业出现巨大转变，令她伤透了脑筋。
那阵子她烦恼着怎麽做，刚好柳意就在一旁，刘可茵一时兴起问了某大画家的意见。
「你觉得这个好，还是那个好？」
柳意摇了摇头，指着萤幕另一家企业说：「都不好。我觉得那家比较好。」
「为什麽？」
柳意理所当然的回：「直觉，那家看起来很顺眼。」
结果，几天之後，她选了那两家企业忽然爆跌，而柳意选的那家不怎麽知名的企业，原本低迷的股市顿时暴涨，红翻了！
老公的意见也有列入参考，刘可茵挣扎许久，没去买原本预计的股票，随意买了一些那家企业股票，因此大赚了一笔。
这件事让刘可茵相当惊奇，秉持着实验精神，她又连续问了几次。
「这家感觉不好，卖掉，那家股票数字吉利，可以买一点……」
起初，刘可茵随便问问，柳意也很轻松的随便答答，两人漫不经心，出来的成效却异常惊人，柳意的意见十分神准，几乎百分百中奖。
她忽然想起了，当初加入「随心所欲」，大神也只是名字好听就加入了，寻世传说有数千个公会，大神却偏偏选了一个官方的游戏工作室加入，机率十分小呀。
某人总是靠直觉在做事，没出过什麽差错，刘可茵这才发现，大神的直觉奇准无比，比神算占卜还要神。
事实摆在眼前，之後刘可茵买股票前都会先问过柳意。
刘可茵很有商业头脑，判断商场情势通常不会差太远，加上柳意过人的直觉，偶尔出言提醒一下意外，从商之路奇迹似的一路顺遂，她惊喜的发现存款越来越多。
她成为股票投资商渐入佳境，而柳意也继续当画家，两人生活过的相当惬意。
提到这边，虽然他们是从网恋开始发展，两人现在已经没碰游戏了。
一款游戏不可能永远红着，总会被新的潮流取代，光翼集团运用虚拟梦游机理念，新推出很红的另一款游戏《魔传》，以「虚拟实境」风靡了全世界，游戏潮流全涌向《魔传》。
曾经玩过的游戏没落了有些感叹，不过这就是现实，至少，她的心里还有那些回忆存在，证明这些真实存在过。
时代变迁，游戏模样改变，公会的那些官方人员如今也转移阵地，不在寻世传说里，这群人临走前，曾经特别向他们提出邀请，问他们要不要当临时工加入「幕後人员」行列。
念在平时交情，以及对於游戏抱持一份感情，他们也答应了。
所谓的临时幕後人员，只是微调设定罢了。
他们三人是大神，对於游戏有着一定程度了解，即使是临时工，给出来的意见也是很有参考性的。
三个人各自发挥专长，除了给一些专业意见，他们还亲自参予设计，刘可茵去研究《魔传》药水丶材料设定，研发出一系列变态又极致的毒药，而柳意对游戏风景相当感兴趣，跑去画了几幅隐藏地图的风景，而莫青斐则是把技能设定作微调，让玩家使用起来更加简洁明了。
多亏了认识那群游戏工作室成员，他们参予了《魔传》幕後制作，了解一部分游戏运行方式，满足了心里游戏欲。
虽然有参与新游戏制作，却没有进入游戏玩，他们各自在现实中找寻其他目标，投入新的领域。
像是柳意当画家，准备在本国开画展，她投入商场，在投资股票方面混出一些心得，而莫青斐据说被苏若晴学姐看上电脑才能，以各种名义把他挖角去了某间公司实习，似乎有一阵子没见到两人了。
如今，从刘可茵和柳意认识以来，已经过了五年了。
他们结了婚，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在附近买下一栋新房子，把父母接过来一起住，现在过的幸福又美满。
房门被打开来，看着身旁的老公，刘可茵将视线从萤幕移开，微微一笑。
「你画完了？」
柳意笑着：「暂时告一段落，想陪妳。」
「等等吧，今天我要钻研股票情势，会花上一些时间。」刘可茵找其他代替方案：「去陪孩子玩，双胞胎呢？」
「睡着了，交给保母照顾。」
「是喔。」
柳意凑过来蹭着她，撒娇：「陪我嘛……」
「没空，等一下。」
长期两人相处，刘可茵已经对这只天然系有免疫力，眼睛全摆在萤幕上，认真的观看起股票行情。
柳意见老婆不搭理，乾脆自己亲自己的，在不干扰刘可茵使用电脑的姿势下，弯腰倾身，从背後搂住她的腰。
肩膀被轻轻啃咬着，留下浅浅吻痕。
耳朵被含住，还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有点痒，带点挑逗，但是工作重要，刘可茵压下酥麻的感觉，继续做她的事。
但是……
「可茵，妳打错了。」
刘可茵动作停顿住，转过头，看着柳意指出错误点。
「这边跟那边……应该是这样才对吧？」
「……」
她分心了，竟然连这麽简单的错误都会犯。
追根究柢，还不都是身旁的某人，这个罪魁祸首害的！
於是，被严重干扰的刘可茵撇下电脑和股票，乾脆不弄了。
「柳意，都是你害的！」
站起身，她主动走上前，不满的揪起对方衣领。
柳意回以微笑：「嗯，我会负责。」
然後覆上唇，热烈的拥吻。
舔拭唇边，舌头进入唇齿，咫尺间是对方的气息。
她感觉到自己被抱到床上，一道阴影覆上，柳意正在她上方。
颈部被肆意亲吻着，单手探入衣服内，延着腰线游走着，她的脸颊染起诱人的绯红，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空气间热度升高，充满暧昧。
夜晚还很长，两人相拥的一幕，悄悄揭开夜晚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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