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1 / 1)

老板是极品 南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势在必行,如果不想结婚,就离开凌氏。

  他选择了后者。

  而整件事里,只有渃宸最清楚,这个结果的出现并非偶然。从关慧心第一天计算着夺回凌氏主控权开始,这个权她就是预备留给自己的,逼婚只是一个手段。投票大会后,她明明知道他有问题,却放任他待在自己儿子身边,甚至没有一句提醒。

  他可以称赞这个女人很聪明,可他实在不欣赏她做事的方法——这世界上哪有母亲为了钱和权,会把儿子逼到那种地步?

  他现在想帮凌洛安夺回凌氏,并非有所图谋,只是纯粹不喜欢关慧心的做法。

  只是这件事,他一个人做不来,所以他找上凌泰。

  至于要危瞳打那个电话,只因为目前任何人都联络不上凌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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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渃宸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并没有因爱生恨进而报复的这个事实让危瞳精神一振,心里的负担终于没了,对被利用去“勾搭”凌公子出来自然也无所谓。她甚至想在这场夺权大计里讨要一个角色,改头换面的小保镖,或者是美艳性感的女秘书?

  她突然有些热血沸腾,就像是即将在现实中上演一场风云莫测的好莱坞大片,她的老公,她的师兄,都是菁英中的精英。如次盛大的场面,怎么能少的了她?

  听到她讨要任务,凌泰有些无奈,“还没到那个时候,凌氏是洛安自动放弃的,明天先去见了他再说。”

  “那带上我!我想知道你们会用什么方法来说服他!”毕竟那个人,骄傲的谁都不放在眼里,她很好奇凌泰会用什么方法令他首肯。

  男人卷住她腰,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手指贴着她的手指,在掌心细细把玩,“这么想去?”

  她点头。

  “到底是想去,还是想见他?”他微微眯起眼,唇边带了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却放的有些薄凉。

  她学着他的样子眯起眼,与他对视了许久,忍不住笑了,“老公,原来你演技也挺不错的嘛!”

  “谁说这是在演戏?”凌泰故意语调凉凉的扬眉,“这是在吃醋!”

  “……”对于自己老公如此体贴的“吃醋”,危瞳表示很不淡定……

  “明天自己好好待在家里,或者约你两个朋友出去玩也行。总之,不许去!”

  “其实你不想我去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凌泰捏住她漂亮的下巴,在上面亲了亲,答非所问道,“参与这件事,以及陪你去非洲看沙漠,两者只能选其一。”

  “……”

  “五秒内作答。”

  “……= =”老公,你这是何必……

  “三、二、一……”

  “非洲!”

  “很好,你自己的选择,可别忘记。练武之人要言而有信,乖。”适才还“吃醋”的男人缓缓提唇,绽开了柔软迷人的弧度。

  危瞳垂下头,她又一次败北。

  【父亲的心】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两人,凌洛安笑了起来。

  虽然接到电话时,就大约猜到会是这个场面,可他心里居然仍抱着少许期望。希望来的人是她,希望她不是在欺骗,希望还有机会去挽回……

  那个跟了自己不过一个月的人,此刻在他窒冷的审视目光下分毫都不紧张,神态异常自若。

  凌洛安取过打火机,低头为自己点了支烟,嘲讽的笑道,“原来这世界到处都是反咬一口的狗!”

  “凌少,可别胡乱做人身攻击。我虽然有些事隐瞒了你,但这次可是真心来帮你的!”

  像是听到极度无聊的笑话,他吐了口烟,精致脸孔上的笑容愈发肆意。

  渃宸无奈的看向凌泰,后者不语,只是从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被封口的牛皮信封,轻轻搁在桌上,朝凌洛安道,“都在这里。”

  渃宸匪夷所思,“不会吧,就这么一个信封?”

  凌泰微笑,“足够了。”他起身,“考虑好了就打给我。那么,我们先离开。”

  渃宸哑然。费这么大劲找上凌泰和把让人约出来,就只为给一个信封?

  “上次是信,这次又是什么?”夹着香烟的手指傲慢的捏起那个略显厚实的信封,又随意丢下,“凌泰,这么莫名其妙真不像你的风格,直接点说吧,想让我做什么?去恒安?继续跟你学习?”

  已转身准备离开的男人慢慢回过头来,透过玻璃的阳光落在他脸上,明光暗影间,看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你没有看那封信,如果看过,你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把凌氏脱手。今天给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回,怎么处理也全由你自己。我希望,你还没有懦弱到连打开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他不说任何话,是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有用。

  凌洛安的个性,绝不是劝说就能达成的。

  一些事情,他得自己去发现,一些道理,他得自己去明白。

  回程的车上,渃宸一脸叹息的摇头,直说自己这份新工作怕是挽回不了了,又问凌泰恒安缺不缺人,他打算跳槽。

  “放心,你的新老板一定会找我。”

  “这么笃定?”渃宸笑起来,“怎么我感觉上你是在赌呢?这么大一件事,万一赌输了可不好看!”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凌泰看他一眼,笑了,“而我从来没输过。”

  “真的一次例外都没有?”

  凌泰扬眉,“危瞳算不算?”

  “提到这丫头,也应该见一见了!这样吧,今晚一起吃饭,我请你们。”

  这一头气氛正热,那一端的咖啡厅里,香烟早已燃尽。

  许久,男子的手指慢慢伸手桌上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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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封里是一份有效的让渡文件,让渡内容是他曾经百般反对却仍眼睁睁看着被卖给恒安的“南苑”。

  让渡日期是恒安与凌氏合作发展南苑的记者发布会后的第二天。其实南苑从来没有卖给恒安,因为让渡方是凌泰个人,获赠方亦是凌洛安个人。

  文件上已有了凌泰和律师的签名,现在只要他签上自己的名字,这块天价地就将完全属于他个人。

  让渡文件里夹了一张白纸,上面空荡荡的只写着一行字:不必谢我,我没有这么伟大,用来买南苑的钱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他说,这是成人礼物。

  捏着白纸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几分钟的静默后,男子拿起文件,快步出了咖啡厅。

  公寓房间的抽屉里,白色信封安静的躺着。

  卖掉股份并从凌家大宅搬离时,他没有忘记将这封信一起带回——即便他从来都没有打开的想法。

  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信,而到了此刻,他才终于有勇气去读。

  信是父亲亲笔写的,写于六年多前,他刚刚入院之后。

  那信,是一个父亲写给儿子最后的爱。

  凌仲升——这是凌洛安父亲的名字,早就知道在他去世之后,年仅十八岁只知道逃学玩闹的儿子没有本事也不可能撑起整个公司。所以在当时,他把自己的儿子和一生的心血都交给了凌泰。

  他要他教导他,用另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