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老板是极品 南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发颤,不知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强烈感觉,还是她强迫他停下后的痛苦煎熬。

  她动了动,再次想逃离,却让他的理智又一次褪去五分。

  已然温软的唇吻上她的下颚,随后是唇角,接着猛地一个深吻,同时将她牢牢的深深的占/有。

  她的低呼消失在男人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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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有些深了,房间的落地玻璃前窗帘大开,因为是高层,根本不必担心偷窥的视线。

  月色皎白,床前地板上的投影耸动凌乱,房间里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调。男人的理智大约早已丢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节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无力的搭着他肩膀,他握着她的腰,送递的期间,将她吻了又吻。

  唇、鼻尖、眼帘、眉心、脸颊、耳垂、下颚、脖颈、锁骨、胸口……细碎的红色印记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没有留下的记号全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再忘记。

  她是这么柔软轻盈,仿佛掠过指尖的羽毛,想要拥有,唯有收紧五指。

  她始终看着他,眼眸睁得大大的,眉紧紧蹙起,看起来似乎非常清醒。但真的仅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许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又会再度忘记这一切。

  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会离开,这回……不仅仅只是一次就了结。

  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耸动了多久。

  休息是短暂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着无穷精力,他始终温柔,有着十足耐心,缠/绵的亲吻与无尽的抚摸,然后沉寂无声尝试推/进,最后坚决的深深占/有。

  这个动作是这样决然,每次起头她都会因不适而低呼,也会下意识的挣扎。

  他抱着她吻着她,像哄一个孩子般在她耳边呓语。

  她早就醉的什么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也一定是醉了,深深的死死的醉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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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次不够深刻,醒来会完全没有印象,那么一次又一次一直维持到天亮呢?

  在浅睡片刻又忽然惊醒的那一刻,危瞳按着跟五年前一样胀痛沉重的头,很快便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个整夜抱着她的男人,那个跟她缠/绵了一整晚的男人,有着再清晰不过的清俊脸庞和优雅眉宇以及浓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处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烧……

  浅灰色卧室,明净的落地玻璃,俯视苍生的高度——没有错,这是凌泰的公寓!

  危瞳吓的直接从床上滚落,身体接触到发凉的地板才发现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幸亏房间只有她一个,她随手挂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冲进了一旁浴室。

  满身的惨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当她是田地在种草莓吗!

  就算种草莓也不是这个种法,简直跟小时候出红疹一样!

  爬进浴缸冲淋浴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胀的肿痛比她丢失初夜那次还要更甚。

  该死的闷骚男!平时装斯文装正经,想不到一褪去假面具居然这么狠!正在咒骂,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浴室门被敲响,非常礼貌的三下。

  她毛躁又尴尬的问他干嘛。

  “你的手机在响,要接吗?”男人的嗓音依旧优雅,只是似带着一抹轻软笑意。

  “我现在……不方便!”危瞳关了水笼头,“是谁打来的?”

  “没有名字,已经响了几次。”

  “那你帮我接吧。”她说罢,又扭开笼头冲淋浴。

  一个长长的淋浴结束,她也终于把昨晚所有的一切在脑中理顺。于是很悲催的发现,果真是她强/上了他……

  那么下来,她是不是又得和他谈谈负责任的问题?早知道自己喝挂后是那个德行,她怎么也不会带他去酒吧,结果好死不死碰见凌洛安……真是越想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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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浴室,房间没有人,床角放着干净的替换衣服。从外到里,甚至连内裤内衣都是适合她的尺码。危瞳脸上又是一热,快速穿戴整齐,来到客厅。

  餐厅和厨房和连着的,黑色大理石台面的长形吧台桌上搁着两份早餐。

  他穿着居家的松软长裤和棉长衫,正捧着笔记本浏览网站新闻,茶几旁的地毯上,搁着几个女装纸袋除了她身上穿的,里面还有数套。

  “陆路来过了?”能亲自将衣服送上楼的,也只有陆路而已。

  “嗯。”他低低应了声,听来并无异常,却似乎少了之前那份轻软。

  钟上时间已指向十点,她思量着该从哪句开场白起头,他已合上电脑,抬头看她。略微疏淡的视线,清俊脸庞因为逆光而显得有些模糊,“先吃早饭,我十一点有个会议,吃完一起去公司。”

  她哦了一声,和他一起在吧台桌两侧坐下。吐司、火腿片、鸡蛋以及咖啡,他吃的越安静,她的心就越闹腾的慌,“早餐是你做的?味道真不错,我还以为大公司老板不会自己做东西吃!呵呵!”

  笑完,危瞳觉得自己有点傻,又埋头吃了几口。

  他仍旧不出声,静静的喝咖啡,修长睫毛下的目光微微垂落,连看都没在看她。

  看这状态,估计是想逼她表态了?

  身体还酸痛着的女人毛躁了,说到底昨晚她只主动了第一次,后面可都是他什么什么的,而且这种事男女双方都一样,她又不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脱衣服!

  危瞳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叉子重重朝盘里一搁,发话了,“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有你这么逼人表态的吗!你可是男人!”

  端咖啡的手顿住,他慢慢抬起了视线,淡凉的有些过分。在她身上匆匆一扫,便起身去收拾电脑。

  危瞳被气的够呛。什么人!这个性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凌总!”

  没有回应。

  “凌泰!”

  还是没回应。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她的心里就像钻进了一千只蚂蚁,在那里挠啊挠的。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负责,负责任还不行吗!昨天是我错,五年前也是我错,我、我跟你去注册!”

  最后一句吼的很大声,吼完她有点傻了,心想真是见了鬼了!

  沙发前的男人终于停下动作,转过身来,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瞳在看清她的神情后逐渐染上厉色,他冷凉的开口,“不必了。我凌泰就算要结婚,也不会跟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他拎起收拾好的手提包,取过西服外套朝大门走,“会议很赶,我先回公司,你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门砰一声关上,危瞳持续呆傻。

  这么说,她人生里第一次求婚遭到拒绝了?

  她长长出口气,抹了抹前额的冷汗,刚才真是见鬼了才说出那句话,幸亏他没有答应,否则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有点郁闷的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