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姐姐,默默的被吃吧 风禾尽起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哈。周父周母乐的合不拢嘴。

  看着大家真心的笑容,唐荞除了有些羞赧之外,也觉得挺不错。

  说笑了一阵之后,周澍的妈妈拿出一只玉镯,还且一块碧玉翡翠吊坠。

  唐荞一看就知道是名贵东西,自然推拖着不要。

  “收下,这是妈妈给媳妇的东西。”

  唐妈妈这么一说,唐荞就不得不收下了,只是这一收,就收不住了。

  接着周澍的爸爸,还有周渝的爸爸妈妈也都来凑热闹。

  事实证明,拒绝长辈的东西这事,真是一项技术活,而唐荞,显然没学会这名艺术。

  所以,满载而归。

  晚上回去的时候大塞车,路上堵的水泄不通,唐荞趁机抱怨。虽然被周澍侍候的很满意,被周妈妈的温暖的都不离开,但抱怨还是要的。

  “我们应该昨天就回来。”

  手机上还有两个未接来电,是唐荞公司的号码,她不是没看到,而是不敢接。随后就收到那位大姐的信息,说她浪费她时间耽误她事情。

  好吧,很对,她是罪人!她羞愧!

  她才上班了一个星期的工作,就被周澍这斯给搅黄了,想想她就觉得郁闷到不行。

  “我是没关系,我妈那说不过去。”

  周澍耸肩,表示这不是他的过错,他只是孝顺罢了。

  唐荞又想翻白眼了,黑夜给了她一双黑眼睛,而周澍却总是让她翻白眼。

  回周澍家的那条路实在堵到不行,车子慢吞吞的如龟速的行至某个路口,周澍将车一拐,拐上了另一条道,康庄大道啊,一点都不塞。

  但是……

  唐荞是有些糊涂,有些呆蠢,连方向都分不清,但她至少知道周澍拐上的这条路,绝对不是他们回家的路。

  “我们这上哪去?”

  “上虞舟那坐坐。”

  以前的时候,她跟周澍,还有周渝与虞舟,四个人偶尔会碰个面,坐在一起喝两杯咖啡,吃吃牛排。但基于后来周渝总是跟周澍对着干,有事没事就拉着唐荞一起去调戏帅哥,更是将有的没有的一些她自认为不错的男士送作堆的往唐荞这里送。

  所以周渝某段时间就被周澍列入了黑名单,反正他自己是从来不找苦吃的约她,有时候她来约唐荞,他也是能挡就挡,实在挡不了就跟着,反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把他家二姑娘给看紧点,这都看了这么多年了,可不能一不小心成失足恨,给看到别人家锅里去了。

  “前几天不才在一起吃的饭吗?”

  周澍呡了呡唇,一副难以启齿状,这倒让唐荞心生纳闷了,以他脸皮的厚度,还有什么话是他不好讲的。

  周澍边开车边把戏作的十足的,一会皱眉一会叹气,唐荞也不急,等着他自己开口,反正到最后好讲的不好讲,他都会讲出来。

  “虞舟那小子失恋了。”

  周澍一副痛心疾首状,好似失恋的不是虞舟,而是他一样。

  “一个大男人,失恋就失恋呗。”

  不是唐荞没同情心,虞舟这家伙,自从留完洋回来之后,没在国外学到人家的绅士品格,倒是把人家OPEN的风格学的是淋漓尽致,换女朋友的速度,比她换床单还勤。她代表全中国的妇女同胞们一起唾弃他。

  “这次可不一样,折腾的挺历害的。”

  周澍真是佩服自己,这谎话说来,一点都不带结巴的。

  “怎么了?难不成这次是他被甩?”

  哟嗬,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就真该好好的庆祝一下,真是太难得了。

  “为什么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兴灾乐祸?”

  趁着红灯,周澍回头,却看见唐荞一脸的眉飞色舞,跟捡着了金子似的。

  唉,他真替虞舟感到悲哀,瞧瞧他这人品。

  “没,我正在替他忧心,真是太不幸了,我十分同情他。”

  唐荞立刻整了整自己的五官,换上一副便秘后虚脱的表情,并摇头晃脑一番,“唉,真是太不幸了。”

  绿灯在这个时候亮了起来,周澍嘴角抽了抽,转过头去注意路况,真心替虞舟同志感到悲哀。

  “那我们现在过去有什么用?”

  貌似周渝才是那个真正失恋的人吧,为什么他们不去看周渝,反而去看换女人如换衣服的虞舟,她不觉得他有什么好值得人同情的。

  “去看着他,你也知道他身边的那环境,人蛇混杂,我怕他一个把持不住,擦枪走火。”

  说到这个,唐荞与周澍两个人不由的同时都想到了唐小舅的那位战友:覃战!

  阿门,与任何人擦枪走火都没关系,千万不要与这个人扯上任何干系。

  想想虞舟家老爷子的那根专为抽虞舟而订制的拐杖,唐荞就觉得手臂上的汗毛全都立起来跳舞了。

  周澍开着车载着唐荞直接去了虞舟的住处,唐荞觉得他们可能会扑个空,这个点虞舟应该在他的酒吧才对。

  只是当周澍一脚踢开虞舟家里的门时,正见虞某人正一瘸一拐的扶着墙练走路,那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唐荞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

  周澍牵着唐荞进了屋,反手将门带上。

  虞舟只在周澍将门踢开的时候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又转过脸扶着墙一瘸一拐去了。

  看得唐荞都有冲想要给周渝她妈打个电话了,这不就是她要找的瘸子拐子吗?

  唐荞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周澍转身去倒水,端了一杯放到唐荞的面前,自己手里捧着个杯子看墙边的某人凄惨的行走,如果再配上段二胡,嗯,想来效果应该不错。

  虞舟走了一会后,拉着腿扶着椅子坐下。

  唐荞忍的实在辛苦,周澍说他失恋了,但没说他成了瘸子啊。

  “腿怎么了,这是?”

  虞舟往后仰了仰,颊边与颈子全是汗水。

  “老爷子打的。”

  老爷子要是下手再重一点,他这条腿就算是废了。

  “你又跟那男人混一起去了?”

  “他走了,可能再也没命回来了。”

  “出任务?”

  “嗯。”

  周澍沉默了,对于玩枪的人,他没有什么立场判定什么,虞舟也玩枪,但玩与玩还是有区别的。虞舟是拿钱在玩,而人家,则是拿命在玩。

  那样的一些人,内心总要一块坚硬的盾牌,无坚不催。

  就像唐荞说的,她舅是全世界最历害的人。

  但这些全世界最历害的人的那块盾牌后面藏着些什么,或许是柔软,或许是软弱。

  唐荞看着虞舟的腿,对于他与周澍的对话,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们在说谁?”

  两个齐齐的看了唐荞一眼,却谁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半晌后,虞舟直了真身子,“成功了?”

  “是了。”

  “恭喜!”

  虞舟扯扯嘴角,真心的笑笑。

  于是唐荞又黑线了,她还是没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这是打哪来啊?”

  虞舟真心觉得这两个人纯粹是收到他被打的消息,来看热闹的。

  “天鹅堡。”

  周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