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 章(1 / 1)

那些青春,与爱有关 含胭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想嘛。”

  “什么什么呀?”安宏笑。

  “没什么!当我没说!”

  “哦。”

  “……”男孩子等了一会儿,看她真是毫无反应,一把揪住她的辫子拎起来,“没记性没记性没记性!”

  “哎呦哎呦!好痛啊!”安宏捶他,“我没忘!”

  “恩?”

  安宏低下头,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到路云帆面前:“呐,18岁生日快乐!”

  路云帆一愣,脸上立刻就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他一把拿过盒子,三下两下地拆了包装,发现是一个木头制的小钢琴,只有手掌那么大,看着挺精致的。

  “这是什么?”他疑惑。

  “钢琴啊!笨蛋。”

  “我知道是钢琴,怎么玩的?”

  安宏从他手里接过小钢琴,拧了几圈底部的发条,钢琴立刻唱起生日歌来,原来是个小小的八音盒。

  路云帆笑了,又拿了回去,仔细地听一首歌唱完,他又拧了几圈发条

  听起来,一边拧一边听,听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觉得腻。

  安宏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他就像个小孩子,说:“小东西而已啦。”

  “我很喜欢,谢谢你!安安。”路云帆的嘴乐得就没合拢过,他小心地把钢琴装回盒子里,放进包,又一把把安宏搂到怀里,“安安,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安宏没说话,心里却变得很软,她傻傻地想,原来谈恋爱就是这样的滋味啊,在路云帆身边,她是那么快乐,她何尝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呢?

  安宏发现,原来接纳他,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原来忘记那个人,一点儿也不难;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早已经起了变化。

  晚上回到学校,路云帆把安宏送到寝室楼下,分别前,他拉起安宏的手,认真地说:“安安,我成年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把我当小孩看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不会再有任何人,任何事,会让你哭,你相信我。”

  安宏微微皱眉,路云帆虽然说得诚恳,可是她心里却还是有一丝怀疑。

  是的,她感动,却怀疑。

  在她的眼里,路云帆依旧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关于未来,安宏觉得自己考虑的远比他考虑的多,只是在这时刻,她无法说出煞风景的话,只是笑着点头说:“恩,我信。”

  路云帆开心地笑起来,在他18岁生日的这一天,他许下了一个诺言,一个需要用一辈子去承兑的诺言。

  一辈子有多长?年轻的孩子们还无知觉。浓情蜜意时,说什么话都可以不经大脑,永远、誓言、天长地久海誓山盟,这些词儿都能信手拈来,谁又知道,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

  只有把一切交给时间,来甄别。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甜死我了……下节继续甜,下下节,嘿嘿嘿嘿嘿(奸笑中)

☆、最悠闲的度假时光

  学期结束,暑假来临,路云帆让家里司机开车去了趟L市,陪着安宏把萧琳接了回来。两姐妹在萧琳家里收拾行李时,伤感的情绪渐渐蔓延。萧琳收着收着就开始掉眼泪,安宏的眼眶也红了,路云帆没有说话,只是搂了搂安宏的肩,叫她去安慰安慰萧琳。

  萧琳的行李很多,装了满满一车也没有装完,安宏和她说以后再来拿,外婆那儿也放不下,萧琳点点头,把一家三口的合影装进了随身的背包里,最后回头看了眼房子,跟着安宏下了楼。

  坐在车上,安宏开始考虑回去后如何面对外婆。此时全国都开始解禁,外婆已经察觉出了不寻常,女儿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打电话回家,她经常问安宏有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安宏都掩饰了过去,可是现在萧琳跟着回了家,却是再也不能隐瞒了。

  安宏对萧琳说:“一会儿我会和外婆说,你尽量控制情绪,不要哭得太厉害,外婆年纪大了会受不住,只有咱们坚强一些,才能陪着她熬过去。”

  可是,说这些都是徒劳,安宏面对外婆慢慢述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时,自己的眼泪先决了堤。萧琳早已哭得不可抑制,全身都抖得厉害,外婆瘫坐在餐椅上,老泪纵横,看着面前两个泪涟涟的外孙女儿,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独生女儿此时已与她天人相隔。

  屋子里哭声一片,路云帆一直陪在她们身边,看着安宏、萧琳和外婆三个人抱头痛哭,他悄悄抹了抹眼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等到外婆哭累了睡下,安宏打量着家里的两室一厅,对萧琳说:“我去买张床,以后我睡客厅,房间归你,反正开学了我会回学校住,这几天我会把东西理出来,你把自己的行李放进去。”

  萧琳一点也不客气地点了点头,路云帆心里不是滋味,拉了把安宏低声说:“你以后就睡客厅?”

  安宏朝他笑笑,摇头说:“没事,反正家里就三个女人,我以前也都睡客厅的,习惯了。”

  路云帆心里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暑假里,安宏在家附近的肯德基打起了工,她担心外婆和萧琳,就没和路云帆有太多约会。路云帆自然不方便常去她家,两个人同在一个城市,却是以短信、电话联系居多。不过路云帆经常会来接安宏下班,送她回家,两个人在小区里腻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安宏上楼。

  外婆貌似从丧女之痛中恢复了过来,看着还是像平时一样硬朗,逛菜市、听戏、打麻将等活动一件都没有落下。只是安宏发现她经常偷偷地哭,有时候会枯坐一、两个小时发呆,记性也越来越差。安宏知道外婆是不想她和萧琳太担心,把一切苦楚都憋进了肚子里,外婆的一辈子,不说多苦,享福也是没有的,好不

  容易到了晚年,却遭了这样的厄运,安宏知道她很难慰平外婆的心,只能抽时间多陪外婆聊天、散步,解解她的苦闷。

  萧琳的抑郁却是显而易见的,从一个父母疼爱的孩子一下子变成孤儿,安宏知道她适应得很难。在家里,安宏有时会安排萧琳做些家务,萧琳做得很生疏,洗碗时会打破盘子,洗衣服时会让衣服互相染色,安宏也不能说她,只是打发她回房去做作业,自己来收拾残局。

  萧琳越来越安静,有时还会悄悄掉眼泪,原本叽叽喳喳话不停的一个人,现在沉默了许多。安宏知道开学后萧琳要进入一个新的学校,新的班集体,又是关键的初三,小女孩子难免会紧张,她也不知该怎么劝导她,只能顺其自然。庆幸的是萧琳看起来还算懂事,搬回J市后没再与安宏闹别扭,令安宏省心了许多。

  七月底,徐沫沫给安宏打电话,邀请安宏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