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这样多好。”
“好什么呀!”
“你个子这么高,太瘦了不好。”他圈住她的肩,说,“待会儿我再给你煮点菜当晚饭,晚上我就回去了,你再在家里休息几天,不准去上班,记得打电话给我汇报。”
“哦……”想着他要走了,安宏开始觉得舍不得。
路云帆拧拧她的脸颊,说:“看电视吧,那个《CSI》纽约的,最新的你下了没。”
“下了。”两个人一起爬到床上,捧着笔记本电脑看起了美剧,看着看着,一种离别的情绪就慢慢地升起来了,像是一簇小火苗点着了荒芜的草,顿时就熊熊燃烧起来。
安宏纠缠着路云帆的身体,两人迅速扯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拥吻着,抓挠着,肌肤相贴,恨不得将对方的身子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们在床上翻滚着,舒展着身体掠夺着彼此仅剩的理智,当一切都泛滥成灾后,这个暧昧的粉红色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低沉又婉转的呻吟声。
安宏大汗淋漓,身上的男人也是全身粘腻,他早已失控,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你备着的东西呢?”
“床头柜抽屉里……恩……”
路云帆的欲望早已蔓延至全身,在身体某个地方骄傲地表现了出来,他喘着气做好保护措施后,一挺腰身,就进入了安宏温湿的身体。
安宏皱着眉轻唤出声,音质细腻又魅惑人心,在这个春意暖暖的午后,撩拨着路云帆的心。
他低吼着,一下又一下地动着身体,一只手肘撑在安宏脸颊边的枕头上,另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听着身下女人如猫一般的叫声,望着她早已迷离的神情,路云帆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无穷的力量想要释放出来,他发泄着隐忍了数日的激情,终于在某一刻让自己和安宏都到达了酣畅至极的顶点。
平静以后,安宏赖在他的怀里,任路云帆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他低着头,不停地啄吻着她,说:“安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恩。”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等下我送你下楼,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带?”
“我带笔记本电脑就可以了,其他东西都留在这里,以后还要来的。”
安宏想想也是,点头说:“好。”
傍晚5点,路云帆准备离开,他最后拥抱了她一下,说:“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要定时吃饭,这几天不要抽烟,更不准喝酒,知道吗
?”
“恩。”安宏环着他的腰,“放心,你自己路上也小心。”
“好,一会儿电话联系,我走了。”
安宏倚着门框,看他慢慢地走下楼梯,关上了门。
回转身,望着重归寂寞的屋子,她叹了口气,揉着头发进了厨房,看到路云帆为她准备好的饭菜,脑海里又浮起了这个男人在家里忙碌的情景。抿了抿嘴唇,安宏端起他做的荷包蛋,闻了闻,终于会心地笑了起来。
又在家休息了一天,周四,安宏去了公司。
如她所料,公司里相熟的陌生的同事看到她后,眼里都现出了促狭的意味。
安宏不以为意,敲开辛维办公室的门,辛维看到她忙叫她关上门说话。
“老伍已经在问我了,瞒不住,都和他说了。你也知道,那天看到的人很多。”
“哦,没事,他怎么说?”
“这个……小安,这个事既简单又复杂,我知道这是你和路云帆的私事,但现在涉及到这个标,老伍反而紧张了许多。”
“你可以叫他放心,我有把握。”
看着安宏揉着额头,辛维问:“你身体恢复得怎样?”
“好很多了,没什么事,就是头有时候会抽着疼,过些天我再去复查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哦,你要辞职的事老伍也都知道了,我们暂时也没物色到好的交接人选,你先把手头工作交接给一部的小齐吧,现在最要紧是创意大厦的事,如果真的成了,老伍说了,也会给你一笔奖励。”
“这可不关我什么事,你们本来就操作了这么久。”
“咳!公司的钱,老伍都开了口,你知道就行了,帮着在路云帆面前做做工作就行。”
“明白了,那我出去了。”走到门口,安宏又转身对辛维说,“领导,那天谢谢你。”
“没事儿,你那个前男友,唉……看着还挺顺眼的,居然是这么个人,你以后可要看清楚,话说路云帆这个人……小安……你真的抓得住么?”
看着辛维充满疑问的眼神,安宏莞尔一笑,点头说:“抓得住,领导,你放心。”
周五傍晚,安宏拨通路云帆电话,告诉了他一个消息:“我马上要登机去J市了,请路总安排接机,可以吗?”
路云帆愣了半天,说:“我还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呢!”
“敢情你是不欢迎我呀?”
“当然不是!只是……安安,你没事了吗?”
“没事啊,我已经在机场了。”
“我知道了,我过来接你,到时电话联系,就在出口等着哪儿也别去知道吗?”
“知道。”
晚上8点半,安宏走出J市机场出口处后,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路云帆。
他穿得很休闲,一件宝蓝色的条纹翻领线衫,下搭泛着白的牛仔裤,高高的个子、英
俊的外表,站在接机的人群中特别显眼。
他朝安宏张开双臂,安宏快走几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欢迎回来!”他吻着她的脸颊,小声说,“我的安安。”
两个人在广和公寓待了一天一夜,过着甜腻腻的小日子,周六晚上,路云帆拉着安宏出去转一圈。
他带着安宏去了一间酒吧,找了个卡座,为自己叫了一支啤酒,又为安宏点了一杯饮料。
“嘿!到酒吧给我喝饮料啊?”安宏不乐意了。
“你现在还在观察期,身体好了才能喝酒。”
“什么观察期?”
“脑震荡后遗症观察期。”
“谁说的呀?要多久?”
“医生说的,多久要医生说了算。”
“哪个医生?”
“路医生!”他咧着嘴笑了起来,还向她举起了啤酒瓶子。
安宏哭笑不得,这一个礼拜,她戒烟戒酒,当然也有心痒难耐的时候,但是一想到路云帆临走时说的话,她就把家里的几包烟和没喝完的半瓶红酒都丢进了垃圾桶。
酒吧里有一个小舞台,一支小乐队正在唱着歌,安宏坐在路云帆身边,靠在他身上,一边听歌一边喝饮料,一边听他说笑话。
路云帆似乎特别开心,大半瓶啤酒下肚后,他招手叫来服务生,说了几句后,一个打扮挺潮的中年人就走了过来。
“嗨,Jesse。”中年人拿着一瓶啤酒,和路云帆碰了碰瓶子,“好久不见啦,今天怎么这么难得过来?”
“带我女朋友来坐坐。”路云帆拢过安宏的肩,给他们互相介绍,“酒吧老板,Mike,我女朋友,安宏。”
“嗨,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Mike朝安宏招招手,眼神有些古怪。
“你好。“安宏朝他笑笑。
这时,路云帆站了起来,凑到Mike耳边说了几句,Mike点点头就走开了。
路云帆看着台上,Mike走上台和乐队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过身朝路云帆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