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目的除了钱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严希看着周老眼神里的戒备,也不恼,又是微微一笑,笑的雍容大方,好像那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优雅得体的与冷焱好像浑然一体,只是一个男一个女的差别而已。
严希微微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当时是接到了什么人给的信息才出现在那里的,对吧!”
周老闻言神色一滞,微微回忆一番,那天他们两人一起去陵园看紫嬅,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正巧上山的严希,之后两人便坐车离开了,却没想到,两人的车子即将开下盘旋公路时接到一个匿名短信:想不想知道一个让你震惊的事实。
那条短信是这样发的,周老现在还清楚的记得。
严希看着周老那微变的神色,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而后轻轻扫了一眼站着一动不动的李丽,微微一笑,继而移开视线,眼角余光满意的看到李丽那即使是在夜晚也能看得清楚的惨白脸色。
“那么,你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与李丽争执,而恰巧,我当时是一手推着李丽的,李丽却更加靠近湖边,是不是?”
晶亮的眼睛淡淡一扫,似是在询问着当场正好一起赶过去的那几人,李圣德看到如此冷静有条理的严希,忽然就觉得那个地方很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到是哪里。
严希在看到李圣德那半是思索半是探究的眼神时,瞳孔微不可见的一缩,之后恢复如常,就好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继续对周老说:“那么,你就是凭借这一点来定我的罪名的,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是被推下水的那一方,也许早在你们来这里之前,我们两人就已经扭打起来了,以我刚刚的身手,周老也明白我不会处于弱势,亦或者是,有人弱不禁风的想来找我理论,结果却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而我而好心的伸手拉她,却反倒被人拉下水?”
周老听着严希那淡淡的分析,脑袋里一个想法却越来越清晰,或者还有另一种可能,李丽故意与严希扭打,在抓准时机时,让他们亲眼看到了严希推李丽下水的一幕。
周老回头看一眼正靠在周凯身边早就梨花带雨的李丽,那双温柔的眸子明明就已经委屈的不行了,却还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哭声溢出。
周老甩甩头,觉得自己真是被严希这精明的二丫头带跑了方向,这样柔弱的李丽怎么可能做到,别的不说,单是她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一行人会在那时候正巧赶到的?
这个假设不是没有,只是技术难度太高,周老自认集齐他所有的势力都无法做到这一点,即将时间把握的分毫不差,又能保证自己不受生命威胁,
若能做到,那么李丽这个儿媳就成了神了。
于是,刚刚还有一丝怀疑的眼睛在看到李丽那副委屈的摸样之后自动自发的被抛弃,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严希,口气恶劣:“严小姐,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不但长得漂亮,口才不错,就连计谋使的也这么天衣无缝。”
严希听着从周老嘴里吐出的赞美,很显然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大怒却也在意料之中,不在意的杨杨眉,撇撇嘴,一副你不相信就算了的无所谓表情。
“好吧,既然,老爷子不相信,那么就算了,反正,我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周老看着这个刚刚还一副机灵样子的女孩,现在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放弃了?
看一眼边上站着不说话的李圣德,很显然,李圣德也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这个严希现在才明白,原来也不简单啊。原本还以为这个女孩就是一般的想攀附周家的人,但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哪个人能做到这般雍容大气却又条理分明?
这分明就是一个受了极好教育的女孩子,如果这样的女人进了周氏……
周老眼睛紧紧盯着严希,再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那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或许,娶这个厉害的严希,带给州市的利益会比李丽这个圣德财团大千金还要高很多。
李丽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变了一个人的严希,脸上那抹淡淡自信而张扬的美丽,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几拍,一直柔柔的眼睛里忽然就生出一丝沉思,眼前这个严希,身上哪里还有半点穷酸气,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家里养叼乐的公主。
那全身的气度不是一般人装装就能出现的,光是那份慑人的魄力,就能让在场的周老和李圣德小心防范。
这样的严希……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个一直紧锁眉梢的周凯,半晌,突然就绽放出一抹与她平时形象不符的妩媚笑容,柔弱无骨的双手轻轻攀上周凯脖子,旁若无人的用那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是不是突然觉得这样的严希高高在上的令你攀不起?”
周凯原本因为严希而走神的深思一下子被李丽的动作勾了回来,侧眸看着眼前这个伏在自己胸前笑的犹如罂粟般妖艳的李丽,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端庄贤淑。
李丽无骨的小手悄悄抚着周凯的前胸,吐气如兰的继续:“她手段貌似很强呢,看样子她只是把你当成他养的那条宠物在逗弄而已,即使我们不结婚,到了她毕业,那个男人一出现,她还是会离开你的,所以,你应该庆幸,因为你及早抽身,这才避免了被这个女人抛弃的命运。”
耳边李丽的声音轻柔的让他骨头都酥掉,但是出口的话却将他酥掉的骨头直接冷冻成冰,全身一动不动的任由胸前小手作恶。
周凯脑子里没有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空间来想别的,满脑子回响着一句话“看样子她只是把你当成他养的那条宠物在逗弄而已,即使我们不结婚,到了她毕业,那个男人一出现,她还是会离开你的。”
周凯只觉得自己胸口好像忽然就被人硬生生的插了一刀,那种钝痛让他心脏一缩一缩的,渐渐感觉到自己全身血液好像静止不动,由心口处那柄无情大刀上传出来的寒意,渐渐顺着血管,将里面的血液冻结。
他觉得冷,很冷很冷,一直以来,一看到严希就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是自己先背叛了两人的感情,就算那是自己父亲逼迫的,那也是自己意志不坚,为了求得严希原谅,他从婚礼上跑开,满市的跑着去找她,那一晚,他清楚地记得G市所有的大小街道都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