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眸子。她笑,她好不压抑地尽情喘息,“奴,取悦我……”
竹锦几乎哽咽,像是狗狗终于得到主人的命令。他立冲上去,还没来得及落尽长裤便已经急迫冲了进去!
水润丝滑,一击嵌入……
柔嫩紧致的包裹让他咬牙嘶吼。心瞳则含笑一腿抬高勾紧他急迫涌动的腰,另一脚将他还挂在腿上的长裤蹬掉……
“小妖精!”竹锦撑住身子的重量,狼狈地知道自己身上还挂着大衣和围巾,可是他已经来不及褪掉他们。她是他的陷阱,让他只想一再失足,再不回头!
他疯了,节奏快得仿佛百米冲刺;她却一点都不怕,她跟着他的速度,主动抬起自己的身子,任凭他横冲直撞……
“我要死了,要死了……”竹锦一边抵死冲击,一边几乎无意识地沙哑嘶吼。他只觉所有的生命力都只集中在那一个地方,随时爆发而出,全都奉献给身.下辗转缠绕的小妖精!.
今夕何夕,此地何境?眼前黑暗里的世界,还是那座老房子么?
那样热,那般潮湿,那些美妙到不可思议的紧紧裹缠……
那一定是热带丛林吧?
水声是山泉从山顶奔流而下,中间撞上山岩,发出的响亮拍击;
而那潮湿,定然是一场热带的暴风雨带来的雨水充沛,那甘霖润泽了每一株草每一棵树,催开了每一朵花。浓密蓊郁,植株茂盛……
还有那丝滑曼妙的裹缠,定然是树藤妖娆、软花冶艳,它们最喜攀援生长,每遇挺拔硬物便会急不可耐地缠绕爬行,如影随形不肯放松……
从来,热带丛林于东北出生长大的竹锦而言都是从未涉足过的秘境,是心瞳带他走入那片神秘的云南丛林;而她身子里的丛林,更是她引他一步步深入……
水声激荡里,藤蔓妖娆,秘花盛放——竹锦疯狂地一度度进退,想要将自己的一切全都倾注!
竹锦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来,像是丛林里亢奋到不可自制的狂兽,早已忘记了人类的语言,只能用最原始的叫声来传达自己的狂喜、与挣扎……
心瞳感受到了他的肢体语言,知道他要……心瞳将双腿全都盘在他腰上,长发妖冶抖动,却将双臂向下撑起身子,含羞却野蛮命令,“不许,还不许!说了你是我的奴,所以我命你不许现在就结束!”
夜色幽暗里,她的双眼是唯一闪亮的星辰;她的红唇是最为娇艳的花朵;而她被汗水濡湿而妖娆抖动的长发正是热带丛林里最曼妙的花藤……
竹锦嘶吼,大手狠狠扣紧她挺峭的臀,“小妖精,我忍不住了!”
“不许!”心瞳闪烁着狡黠,霸道地笑,一个转身反将竹锦压向床褥,身子宛如骑马,身子后仰,手向后去——
“啊,小妖精,你这是?”竹锦惊讶出声。
她仰着身子摇曳,手却轻轻揪住,“……这里据说可以延缓那个,我试验看看是否真的。书本知识都是死的,只有实践方可出真知……”
她比他还要疯狂,她涌动的速度甚至比他还要快。竹锦被夹击在喷发与压抑之间,那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滋味,让他再顾不得什么男人的面子,就这样在一个女子的身.下,疯狂叫出声来!
火辣的汗水沿着心瞳完美的胸线滑下,落在竹锦身上。心瞳俯首将那滴汗沿着竹锦的身子舔进口中。她笑,呢喃赞叹,“你叫得,真好听……你身上的香气,好迷人……”
竹锦哪里还能忍得住,嘶吼着双手一边一个狠狠捏紧心瞳的tun瓣,狂吼着将所有的灼热全都喷涌而入!
巅峰里,心瞳骑在竹锦身上,完美的丰盈如凝脂抖颤,整个人宛如一朵妖冶的罂粟,艳丽绽放!
他是她的根系与土壤,她是他供养盛放的花。她与他本是一体,她与他不可分开…….
热情已经得到完美释放,可是他们还谁都不肯放过谁。她的下方依旧含着他,而他则贪婪地继续含住她丰盈上的红豆……
直到,心瞳事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尖利地叫起来。
心瞳从他身上爬起来,用手捋拨开被汗水濡湿得宛如水藻纠缠的长发,垂眸望身.下那妖冶如夜色里的狐妖的男子,含笑,敛住不舍,“段公子,你该走了。半个小时到了,我答应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放你走。”
竹锦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住心瞳不肯放开。她柔腻的身子在他怀里丝滑如鱼儿,让他宁死都不愿放手!
“听话。”心瞳从他臂弯滑脱,亲自起身将被她褪掉的衣裤,一件一件给竹锦重新穿回去。即便是最私密的内.裤,也是她亲手帮他穿回。
她自己的身子还赤着,在幽暗的光线里仿佛散放着珍珠般柔媚又隐秘的光华。她的一丝不挂,与他一件件穿上衣裳,成为截然的对比。她在他面前温柔地笑,托着他的脸颊,轻轻拍了拍他,“乖,回去。你不仅是我一个人的竹奴,你更是你父母的儿子,是你兄姐的弟弟。我不可独占你,我方才已经要过你,我很知足。”
“我不想走!”除了这四个咬牙切齿的字,竹锦什么都说不出来。老天爷,干脆杀了他吧,刚刚经历过刚刚的一切,他如何舍得走!
“走啊。”心瞳起身推着他向外去,“就算你走了,我知道你这里也会一直想着我。”她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点着他的心口,霸道却又温柔地含笑,“这就够了,真的。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窗外,不知是哪里传来的音乐,王菲空灵的嗓音在空旷宁谧的天地之间如烟如雾飘渺而来,“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歌声余雾里心瞳笑开,灿如暗夜春花,“晚安。”.
竹锦下了车飞奔进屋,爸妈和哥果然还都在等待。巧奶奶站在门口,手握在围裙里,看样子已经等了良久。
竹锦奔进门去,拥抱了巧奶奶一下。巧奶奶叹口气,“祖宗啊,你可回来了!”
竹锦进门,面上已经挂满了微笑,“爸爸妈妈,我回来啦!”说着就去掀盘子上盖着的碗,吸着鼻子,“哇,今晚上什么菜,打鼻子地香!饿死我了,可以开动了吧?”
本来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沉闷,却被竹锦这样没心没肺的几句话给搅散了。徐木怡抿嘴笑,“这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饿肚子的奔进家里来找食儿吃。真是奇迹。”“进来先洗手去,一点规矩没有!”段玉帛嘴上虽然训斥着,面上却也和缓开。
柏青不着痕迹地暗自叹了口气,主动端着盘子碗走向厨房,“我再去给热热!”
“你跑哪儿去了才回来?”段玉帛虽然已经不再关着竹锦,不过语气里还是严厉。
竹锦笑,“我打工去了!”
“你,打工?”段玉帛好悬被气乐喽,“你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