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帮我安排一个更好的地方。对此我心里深深感谢。但是也请你尊重我。我就是这样的经济条件,我就应该过这样的生活。我也并不觉得那样苦。在我力所能及的前提下,我不希望依靠别人。我住得起一个月300块的床位,我可以供养我自己,我觉得很开心。”
心瞳转过头去望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这个人。所以你外在的那些富贵,坦白说我是能避则避。我不喜欢被人误会,我跟你在一起只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
竹锦垂下头去,捉住心瞳的指尖轻轻摇了摇,“你的心情我当然明白,可是还是不行……”他抬头,竟然已经脸红,“我们,现在已经再不同于过去。如果我想要你了,怎么办?难道要去酒店么?还是,在你那个十个八个人一同住的房间里,拉起床帘来音频直播?”
“虽然我是不在乎了,你也知道我这人脸皮有多厚;可是瞳,你确定你能跟我一样地厚脸皮?”他抬眸,态度柔软,眸子里的完全却柔韧如丝。看似妥协,实则绝不服输。
“嘁……”心瞳终于笑起来,别过脸去,用手掌撑着下颌,借以遮住自己面上的红,“你讨厌呀你。”
竹锦眸光一闪,“那你,答应了?”
心瞳笑着转过头来,伸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能不能别三句话就不离这个。你我还都是学生,又不是夫妻,谁说就要经常在一起,那个……”话没说完,心瞳面上已是桃花开遍。
竹锦看着她笑,他心里就也跟着开心起来,“可是我不行……”他挪挪挨挨着凑近心瞳,“我忍不住……人家还是处男的时候吧,不懂事儿,所以还没什么;可是现在一旦知道滋味儿了,你想再让我忍着,我就要死了……”
“你还说!”心瞳囧到无以复加,伸手打他,“不然这样,你我各退一步。我答应去你的房子,可是你要收我房租。”
“呵……”竹锦终于放心笑开,“行。我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现在出租了还能赚钱,我攒起来当老婆本。”
“那你家里……”心瞳还是担心。昨晚竹锦的电话莫名其妙打不通,虽然心瞳不问,心中又如何一点都猜不到曾经发生过什么?段家已经跟她摆明了态度不接受,所以她又如何敢轻易住进竹锦的房子?
“放心吧,他们不会知道。那是老房子,他们很久没过去了。而且马上要过年了,家里事情多,他们更顾不上。等过完年了也开学了,咱们还不在那住了呢!”竹锦打包票。.
心瞳站在那小院的门口就愣住了,回头望竹锦,“这样好看的房子!我曾经梦想过这样的家!”
那是老式的日式小楼,看似很破旧了,可是洋气的外观依旧在。街上梧桐高大,树影摇曳,越发掩映得小楼充满浪漫风情。
竹锦笑得像个包租公,“那我们以后就住这儿。”
“是我住这儿。”心瞳笑起来,“没有你。”
“啊?”竹锦故作懊恼。“凭什么呀!”
心瞳摇头,“你好好在家里陪着家人过年。你们家里规矩多,我懂,哪儿有你这当孙子的不在家里过年,反倒跑出来的?我有这个地方可以住,已经心满意足。”
那是老式的日式小楼,看似很破旧了,可是洋气的外观依旧在。街上梧桐高大,树影摇曳,越发掩映得小楼充满浪漫风情。
竹锦笑得像个包租公,“那我们以后就住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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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谁能告诉我?
老房子里头还保留着当年段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居住过的原样儿。还是老式的木地板,一根根原木直接破成的板子铺就的那种。木板上的红色油漆有些地方已经起了皮,不过依旧擦得很干净,所以斑驳的红油漆非但没显得破旧,反倒格外有了种古香之色。
窗子不大,房间布置得简单却又雅致,不像是空置已久的老房子,倒像是有人经常来收拾。
老式的布沙发靠背和扶手上,还有暖气上头都罩着手工钩出来的那种细细的白线的罩子。不华丽,可是很有家的味道。显然都是那个年代里的记忆。
白灰的墙面被油漆分成两半。上一半还是白灰,下头一半漆上了红油漆,与地板的红油漆接到一处,显得房间里红彤暖意。
墙上还挂着老式的相框,心瞳抬头看里面那老式黑白的照片就惊讶,“天啊,那个梳着长辫子跳芭蕾舞的是谁?”
竹锦笑起来,“我妈妈。”
“太美了。更是胜在清水出芙蓉,如今的美女都是脂粉气太重。”心瞳感叹着,却也调皮开玩笑,“好像军队高干家的子弟都是特喜欢找文艺女兵当媳妇儿,是不是?比如现在的习近平不是也娶了彭丽媛?”
竹锦呲牙一乐,“反正我没找,所以我不关心。”
心瞳瞪他,“谁问你了。我只是好奇他们过去那个年代。”
地板的年头多了,走在上头还有点忽忽悠悠的感觉。竹锦告诉心瞳,日式的老房子地板下头都是空的,说得心瞳越发走路小心谨慎,唯恐掉下去。乐得竹锦挤出一脸的包子褶儿。
心瞳叹息着站在窗前,望树影婆娑的院子,忍不住想象,在某个夕阳西下的午后坐在窗前捧一杯暖茶看书,不时转头去望院子里,有小孩子调皮地蹲在树下搓泥巴……那该是,多么美的一幅图景。
竹锦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竹锦赶紧走到门外去听。电话里是大哥段柏青的嗓音,带着点着急,“三儿,你的电话怎么才开!爸发火了!”
竹锦只是叹了口气,靠着背后的墙壁。墙壁很厚,足见那时候日本人的建筑质量就相当好,“我早知道他会发火。他亲自下令把我关起来,结果我跑了,我这是公然跟他段司令在叫板呢,他面子上自然挂不住。”
“三儿,总这么硬扛着也不是事儿,你还是得服软。不然只怕情况反倒对你不利。”柏青深知父亲性格。
“我知道。”竹锦点头,“如果我不服软,他们早晚得把这责任都算到心瞳头上。所以我做好了准备下跪磕头了。有什么呀,男儿膝下也没见真的有黄金。”
“既然你想明白了,那就事不宜迟。爸的怒火是越拖时间长,火气越大。”
竹锦平静收线,“哥我知道了。谢你。”.
劝着竹锦回家去,心瞳独自去超市买必备品。始终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却转头也看不见。直到结账出了超市,这才看见门口嚣张地站着个人,手里甩着车钥匙,目光邪邪全都落在她身上。
迎面的冬风吹来,心瞳冷冷打了个寒颤。
是聂小天。
心瞳提了东西向边儿上走,聂小天却邪笑着跟上来,“几天没见,越见漂亮了。哥在控制室开着探头一直盯着你,恨不得从探头里伸手出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