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视你如命 师小札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29天前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吻他,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压下去,热情而疯狂地吻她。

  干净的,带着薄荷味的呼吸铺在她脸上,她感受到他的舌尖抵开自己的唇,不可挡地窜进来,吞没她的一切。他吻得很持久,绕着她的舌头不停缱绻。另一手在她身上探索,开掌顺势地覆盖上她的圆浑,隔着薄布料爱怜的揉,爱怜的抚摸,只使出了几分的技巧,她就反应不同了。

  果然很青涩。

  他逐渐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颀长,灼热的身体像是饱含无限的能量,覆盖在她上方,居高临下,颇具占有的姿势地用目光侵占她。大掌至始至终地没有离开过她的胸口,她鲜活的心跳禁锢在他掌心下,似乎要爆炸开来。

  情动来得猛又快,他的身体起了变化,费力克制住自己的邪念,隔着衣服,用自己的狼物和她厮磨了一番,浅尝即止后收住了那绮丽的念头。

  “你难受吗?”她突然问。

  “有点。”他坦承,修长的手绕过她的发间。

  “想要?”她想了想后平静地反问,伸手摸了摸他挺直的鼻梁。

  “现在不是时候。”他顿了一下,沉重的,逐渐收敛的呼吸在她耳廓上,“等你再大几岁。”

  “真心话?”

  “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下巴,柔声,“扎到了?”

  “有点。”

  “以后我会及时刮胡子的。”他声音懒懒的,看着她微红的下巴,不禁莞尔。

  “我帮你刮好不好?”

  “你每次都刮不干净,都要我自己返工,很费劲。”

  “熟能生巧啊,多刮几次就好了,我保证将你这里刮得和鸡蛋一样光溜溜的。”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却又被扎了一下。

  *

  失去父亲的痛楚,在言敬禹的细心陪伴下逐渐缓释。那段时间,他几乎整日在家陪她,她看书的时候,他就坐在一边低头敲笔记本,她练字的时候,他就站在她背后认真地看,她吃饭的时候,他帮她布菜,她睡觉的时候,他坐在她床沿,直到她轻鼾响起,才起身离开。

  寸步不离的陪伴,体贴入微的照顾,让她逐渐从伤痛中痊愈。

  对她而言,他是兄长,爱人,也是亲人,于漫长的岁月中,占据她生命的存在。

  “以前我一直觉得死亡离开我远,现在不一样了,死亡每天都在发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湛明澜一边说一边摸着膝头上的一本书,“虽然很可怕,但必须去接受。我会好好生活下去的,让爸爸安心。”

  言敬禹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即俯身,伸手拿起她看的那本论死亡的书,翻了一下后说:“有生就有死,凡是历史上存在的所有事物,都会消失,而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不是在历史上发生的。不过我们可以在活着的时候把握每一刻,走好每一步,活得坚定,清醒,这样以后也不会有遗憾。”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她反问。

  他停顿了一会,点了点头:“我们是家人。”

  她点了点头,一股暖流淌过心田,熨帖得真实,缓缓伸出手,轻声道:“我们拉钩。”

  他和她拉钩。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chapter10

  四年后。

  湛明澜从烟雾缭绕的会议室出来,径直走到洗手间,照了照明亮的镜子,上面的自己,眼睛底下赫然呈现两片青色,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又整理了一下头发。

  这个月她飞了三个地方,连续四天睡眠不足五小时,工作完毕后倒头就睡,也没有功夫做面膜,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好像以前不是这样的,在二十出头的年龄,连着熬夜几日都不影响面容,照旧神采奕奕,而现在不同,只要稍微没休息好,欠佳的状态立刻反映在脸上。

  也是,她二十六岁了,不小了。

  在启铭三年半的时间里,她尽职尽责,从不懈怠,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工作强度,同时也牺牲了一些生活的悠闲。父亲湛弘昌去世后,母亲殷虹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完全没有以前的事业心,整日在家修剪花草,公司的大小事情由言敬禹一手负责,她只是例行在月末去公司一趟,开会,审核报表和业绩,视察财务状况。

  客观上来说,启铭在言敬禹的掌舵下,规模越来越大,业务范围越来越广,企业年盈利额增长幅度保持在百分之二十之上,这一季度的销售额更达到了翻倍,真正实现了可持续性发展。

  言敬禹非常忙碌,辗转于公司会议,飞机头等舱,各地商会,工作安排得很紧凑,最长的记录是有两个月没有见湛明澜一次。与此同时,他的名誉在业内越来越好,越来越多人对他的评价是有勇有谋,胆识过人,沉稳大气,为不可多得的富豪新贵,也是一位难得的商场君子。

  湛明澜正在洗手,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关了水龙头,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拿出手机,接起电话。

  是弟弟湛博俊的来电,他说今天要回家,让她也按时下班,不许加班加点,不许忙于工作而忽略最可爱的弟弟。

  湛博俊现在就读S市的建筑工程学院,依照自己儿时的梦想,念了一直向往的建筑学,很认真地规划自己的将来。他现在读大三,因学业繁忙,基本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和湛明澜有段时间没碰到了。

  “好,我回准时回家的。”湛明澜说。

  到了下午五点,湛明澜简单地收拾了办公桌,拿起包包出了办公室,坐电梯到地下车库取车,径直回家。

  回到家,就闻到很香的饭菜味,湛博俊已经坐在圆桌前,低头喝汤了,见湛明澜回来,抬头笑着叫了她一声姐。

  湛明澜将车钥匙搁在桌子上,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怎么瘦了这么多?有没有按时吃饭?”

  “我最近在瘦身。”

  “减肥?”湛明澜反问,“男人干嘛要减肥?胖点好看。”

  “前段时间整日待在寝室里赶工,一天吃四五餐,肥了很多,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惨不忍睹,特恶心。”湛博俊说,“就誓言要减肥。”

  “那就多运动,别节食,节食对身体不好。”湛明澜叮嘱。

  因为殷虹去海南散心了,言敬禹在澳洲参加一个华裔商会,家里只剩下他们姐弟俩,面对面地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姐,你别太辛苦了。”湛博俊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湛明澜碗里,“要知道女人爬上了二十五岁,老得特别快,最好的护肤方式就是保持轻松的心情和悠闲愉悦的生活。”

  湛明澜笑了笑,点了点头。

  “别和大哥一样变成工作狂。”湛博俊顿了顿后说,“毕竟他是男人,你只是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湛明澜说,“别一副歧视女人的语气。”

  “女人就该省力气在家涂涂指甲油,出去逛逛街买买衣服,过得悠闲自在。”湛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