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一次方戴并没有专注的作画,而是一边观察她,一边和她随意的聊天。
离开子牙河已经四点多了,晚上要去天荷园,还要去看一个音乐剧,又是第一次约会,林渺渺就算在怎么万事不经心,也觉得需要好好打扮一下。
一到下班时间,宗政的电话就来了,林渺渺还在家里试穿裙子,一边调整着暗扣,一边接电话。
“礼物都在家里,别忘了带上。”宗政打电话就是提醒她别把礼物落下。
林渺渺“嗯”了一声,然后有点囧,从结婚后,她恶补了很多Z国的常识习惯,更是看了好几部婆媳剧,家庭剧,她迷糊地想,这种事,不是应该她提醒宗政吗,这次去Y国,她也没想过带礼物之类的,走之前也没给宗家说一声,林渺渺汗颜,她果然是个不怎么合格的媳妇,顿时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尽快适应自己的角色。
昨天晚上她打开衣柜,就发现衣柜里的白裙子又增加了不少,她试穿了几件,其中一条露了半个后背,将她身材的优点都完美的诠释了出来,她很满意这条,但……如果她只是和宗政去约会,她大约会穿这条,但晚上她还要去天荷园吃饭,她只好选另外一条简单清爽的裙子,然后把中午在红桂街新买的低跟单鞋换上,她原想带点首饰,但一扫盒子里绿幽幽的翡翠饰品,就打消了念头,自车祸摔碎了邱淑清送的翡翠观音,她对翡翠就有点敬而远之,这东西昂贵脆弱,以她的性格,真有可能不小心磕坏了,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她的工资可经不起这么花。
她穿好衣服,又整理了下头发,觉得差不多后,目光落在中午买的那一套化妆品上,她当然没什么技术,连什么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都没搞清楚,她买这套化妆品时,自然是想到了全能的管家周姐。
宗政到了天荷园,一看林渺渺还没到,随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一听她说自己还在家里,宗政看了眼时间,他倒不在意迟到不迟到,只是一下午都没见到她……
李珍问起林渺渺怎么还没来,他随口答了一句:“下午她去郁阿姨的工作室了,一会儿到。”
林渺渺到的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她刚把准备的礼物给提了出来,在门口迎接她的青婶就走上来接了过去,林渺渺这一个月来了天荷园八九次,和天荷园的人也熟稔不少,把东西给了青婶后,青婶笑着让她快进去,老太太已经问了好几次了。
邱淑清一见她就笑,上下扫了她几眼,乐呵呵地问:“上次我还跟你妈说,你这平时也不打扮,白瞎了一张脸。”
林渺渺汗颜,她虽然不会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但也是清爽整洁的吧,怎么到邱淑清这儿,就成了白瞎了一张脸。
青婶笑着把林渺渺带来的礼物给拿了过来,礼物是宗政选的,并不多贵重,倒是很特别,以地方的特产居多,大概是礼物送得不错,邱淑清笑眯眯地拉着林渺渺去了楼上,正好碰见宗政宗南山父子从楼上下来。
宗政一眼就看出林渺渺今天的不同,还没说上一句话,她就被邱淑清拉走了,再下楼时,林渺渺脖子上就多了一串翡翠观音。
宗政连连扫了她好几眼,拧着眉问:“你脸上抹这些东西,我怎么亲得下去?”
林渺渺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女为悦己者容,她为他容吧,这人还唧唧歪歪地一脸嫌弃。她回了一句:“你可以不用亲。”
宗政斜睨了她一眼,给她夹了块油脂四溢的小羊排,林渺渺唇上有妆,自然吃得十分小心,一看这十多厘米长的小羊排,瞬间就明白宗政是故意的,邱淑清还一个劲地说今天的羊排很嫩,让她尝尝。
她无奈地抽出一张纸擦掉了唇上的妆,一侧头就看见宗政正勾唇笑。
林渺渺到得晚,开饭也比平常晚,饭吃到一半,宗政抬腕看了下时间,放下筷子说:“我们先走了。”
李珍责备地望来:“哪有吃饭吃一半就走的。”
“晚上约了个生意上的朋友,商量点事。”宗政随口就找了个理由,邱淑清不耐烦地“嗯”了一声,“行了,行了,赶紧走!”对宗政说完这话,邱淑清转头又变了脸,和蔼地对林渺渺招呼着:“多吃点!还是太瘦了!”
“呃,她也要跟我走。”宗政摸了摸鼻子。
邱淑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走吧,走吧,回来吃个饭,凳子还没坐热就要走,自己要走就走。”
邱淑清抱怨归抱怨,但也没拉着人不放,李珍笑着打了个圆场:“行了,你们有事就先走吧,改天再来。”
音乐剧演出时间是八点一刻,地点是在Z市的中心剧院,大约是因为中西文化的差异,虽然这出音乐剧很出名,但上座率却……
就算对白使用全英文,这上座率也太不正常了吧?等音乐剧开场后,林渺渺诧异地问:“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宗政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大概演得太差,没人来看!”
林渺渺怀疑地望了他一眼,音乐剧的名字是歌剧魅影,是一出惊险悬疑剧,林渺渺第一次看,看得倒是颇为认真,正看到某个转折时,音乐剧有点惊悚的前奏刚响,一只灼热的手忽然搭在她的大腿上,林渺渺一惊,被这冷不丁地一吓,心都快跳了出来,她微恼地望向宗政,他正神情专注地盯着舞台的方向,只是那只手似乎自己有意识一般,不断地在她的大腿上摩挲。
林渺渺默了一下,转过头,神色镇定地将视线投注在舞台上,继续专心地看剧情,只是宗政的手越摸越有存在感,一会儿打圈,一会儿用指甲轻刮,一会儿揉捏,不断地挑囗逗着她的神经,林渺渺抿着唇按住他越来越往上的手。
“回家摸!”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怕什么,这里又没人!”
除了她和宗政两个观众,确实没人,林渺渺望了望空荡荡的剧院,忽然顿悟了,他从她的手下抽回自己的手,将手移到了她的后背,从上往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地抚囗摸,动作很轻,似乎就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只是找一下手感般。
林渺渺扫了眼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不再理会他,继续看音乐剧,只是看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滑到了臀部。
她无语地想,她是不是也要装若无其事?硬撑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按住了他往她裙子下探的手,隔着衣服摸也就算了,但这还想探里面去,他想干嘛?
宗政侧头望来,林渺渺瞪着眼,语气不善:“你到底还看不看?不看就回家!”
“我一直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