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了款式,趁着安雨晴去付钱的当口,隋旭初戳了戳余当当的肩膀,道:“喂,你不能花这么多钱了,你得省钱。”
余当当捂着自己的钱袋子(其实是钱包),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要养我啊!”某人大言不惭地说。
“为……为什么?”一想起将要流血的小金库,余当当说话有点儿结巴。
某人笑笑,大尾巴狼似的,还是大言不惭地说:“小爷我现在可是你余家二小姐的人,帮你挡灾,帮你害人,还教你学习,不用给辛苦费的?再说,小爷没你零用钱多!”
余当当想了一想,觉得他说的也在理,上一世她用个丫鬟也得给人月钱呢,何况他还算是个教书先生。但心里仍旧是有个过不去的坎儿,苦着脸问:“那我一月得给你多少钱?”
隋大尾巴狼勾了勾手指,叫她附耳来听。
“刚刚姨妈说你卡里还有多少钱啊?”
余当当不知其意,却打着虚报的心思道:“花了花就剩十来万了吧!”
隋大尾巴狼冷笑了一声,那里头到底有多少他还能不知道,刚刚刷第一次卡时他刻意看了一下余额还有一百八十九万,除去刚刚买的衣服,怎么说还应该有不下一百七十万。再加上每月余海民名下的信托基金会自动到账十万,余老太爷给零用钱五万。
隋大尾巴狼道:“就这么点,那你把银行卡直接给我吧!”
“噗”,余当当刚刚喝下的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
恰逢这时候,安雨晴付完帐回转,道:“怎么这么不下心,呛着了没?”
说着,便去轻拍她的后背。
隋旭初很适时地接过安雨晴手里握的银行卡,冲还在咳嗽的余当当道:“当当,钱包拿来,我帮你把银行卡放好!”
紧接着隋旭初便做起那正大光明抢劫的勾当!
此时的余当当欲哭无泪,她终于晓得为什么上一世她那表哥的得宠小妾月月得到大把的银子,还总是无银可用。敢情,养个汉子可不是一般的费钱。
说多了都是泪啊!
·
余家两姐妹的检查结果都很好,当然这是表面上的。洪医生准备了另一份报告,专门呈给余老太爷。
余叮叮的简单,的确如洪医生所说已非完璧。这个是即成的事实,余老太爷生气也无济于补,暂且按下不提。
余当当那厢呢,慢性毒药什么的实属余老太爷多虑。想想也是一个无父无母向来不被他重视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引起别人太过多的重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方面打磨了当当的心性,一方面引不来别人的攻击。
如是想着,余老太爷又瞧了瞧余当当的身体体检报告。
身体不太好倒是真的。
检查得知,她乃是血瘀、气郁质的体质。
中医的说法是,气行则血行、气郁则血瘀。
简单的说,就是长期精神压抑,导致了心情不快,从而影响了身体机能。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调理一下就好。可以少量地饮用红葡萄酒、糯米甜酒,多吃山楂,等等一些有助于活血化瘀的食品。
余老太爷记下了这些,又看了看余叮叮的那份非完璧的报告,觉得自己也应当多饮些葡萄酒多吃点山楂什么的,未免自己气行不顺导致血瘀。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两份身体报告放进了碎纸机。
从这儿起,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余老太爷总要喝上小半碗江米甜酒。余家的其他人没这特别的爱好,倒是颇为好甜的余当当每天必得厚着脸皮要上小半碗。此正中余老太爷之计谋,祖孙俩开怀畅饮。
当然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想上分频月榜的孩子打滚儿求评~
19摆谱的
初二这天,余天民一家回了刘真芹的娘家。刘家虽然也是大富人家,却不比余家早些年便买下了半山坡上的那块福地,自个儿开发了那片宅子。刘家的别墅虽然高档,但并不特别,也就是混在城南的富人区里。
像这种左边是某某老总的家,右边是某某主席金屋藏娇的地方,说实话余天民是打心眼里看不上的。
就像是刘真芹的大哥刘斯谷瞧不上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继承家业一样,这种互相的看不上眼,也是一种另类的心心相惜。
余天民的汽车刚进了刘家的大门,刘斯谷这厢已经泡好了茶。
刘真芹只道这是大哥有话要同自己男人讲,一进门便拉着余叮叮去了后花园寻她大嫂韩琦心了。
刘斯谷给余天民满上了一杯茶,手指点了点桌面,示意他坐下。
余天民的内心有点儿不满,其实若不是非得按刘真芹的叫法,他的年纪还要比刘斯谷长上两岁。他最看不惯的也就是刘斯谷在他面前摆谱充大哥。刘斯谷也就是比他命好一些,娶了前省委书记的女儿,有一个现任市长的妻大哥,外加自个儿的老爹嗝屁的早。
余天民拉着脸,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刘斯谷自然是瞧见了余天民的不快,可他不以为然,一个比不上自己的庸碌男人,若不是他的妹夫,他连看都懒得去看他一眼,莫说是说教了。
刘斯谷不客气地开门见山:“听芹儿说你最近又被你家老爷子骂了,不是我说你,你已经四十多岁了,你也不催催你家老爷子该放权就放权,难道你想当查尔斯王子,准备熬到自个儿都当爷爷了,还做着王储伺候着你家皇帝老太爷!”
其实刘斯谷也算是好意,就算是再瞧不上他,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妹夫。今天他预备了跟自个儿这妹夫好好商量商量,想个法子拿下余家的继承权。
但余天民一听,更加不悦了,心道我余家的事关你刘家屁事,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但面上这话不能说,必须得顾忌着余刘两家的脸面。
一想起这脸面,余天民就更火,他到底娶了个什么娘们,他被老爷子训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就是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但她一说给娘家的大哥听,这不是明摆着制他难看,是闲他丢脸丢的还不够多是吗!
余天民只觉得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坐在他对面的刘斯谷道:“喂,我说你,喝茶哪有这样喝法的。你这是猪八戒吃西瓜你尝出味了吗?简直浪费了我的好茶。”
余天民冷笑道:“看来大哥这好茶我是不配喝。”
刘斯谷端着茶壶正欲给他再满上一杯,一听这话,端着茶壶的手顿在了半道。一把年纪还闹脾气的男人,刘斯谷是看不上的,他觉得在争夺余家的继承权上,他是可以帮助余天民的。可余天民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