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今夜离港 兜兜麽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白相衬,对比刺目。她企图埋葬自己,哭得伤心决绝。

  他望住她久久,长叹,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贯麻烦,哭起来没尽头,越想越委屈,越哭越伤心,前一刻好好丑丑能顶的过,这一刻就恨不得从十八楼往下跳,一了百了。

  陆显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烦,他身下那位天赋异禀小老弟仍兴致高昂,跃跃欲试。“还哭?我不进去,不打真枪——你还不收声?”退一步,忍她一时,索性侧躺在她身后,从她紧实柔韧的腿根处穿入,严密嵌合,无一丝缝隙,贴合着湿湿黏黏外唇,前后摩擦耸动,亦算纾解。

  抽空来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张找不到泪痕的脸,陆显笑,“我以为你哭天抢地立刻要一根绳子吊死。”

  温玉不愿多看他一眼,“哭?为你哭?浪费眼泪。”

  “你装什么装?”窄腰向上一顶,粗壮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顶在她敏感处,得她一生细细软软惊叫,更助兴,“喜不喜欢?嗯?温玉,喜不喜欢?”

  她不哭,他怎么肯放她一马。说到底她不过凭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鲜感,可笑可悲。温玉咬着牙,强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个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陆显在她颈上又啃又咬,留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痕迹。宽大的手从后捧住一对随他动作摆荡的乳,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紧,再松开,看她颤动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样。

  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你放心,我就是出去卖,也不卖给你。”话语是冷的,音调却娇得滴出水,再接再厉,就要把陆显逼死在小床上。

  他在她腿间磨蹭,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寸,哑声警告,更是威胁,“谁敢碰你,我砍死谁。”

  “我去找总督,五十岁老头,勾引他不难。”

  “那只好先打断你手脚,一条铁链拴在家,喂你吃喂你喝,只让你夜里脱光衣服让我搞。”

  冰冷刺骨字句,温玉听得浑身发寒,后怕,虚张声势,“你敢!”

  “你有胆试一试就知我敢不敢!”他凶恶地啃咬着她的唇,磅礴的情念几乎要将她吞灭。

  呼吸,低吟,是一息纠缠,余情难忘。

  不知过去多久,陆显终于开始收拾残局,自然,只收拾他自己。

  四散在物架、储物柜与地板上凌乱残破的衣,扭曲绝望姿态,一片片媚态横生,残留着男女间未尽的欲念。

  温玉已被撕碎,被碾压,蹂躏与践踏过后的破碎感惊心动魄。

  他转身来抱住她,皮肤贴着皮肤,默默享受最后余温,他好心给她忠告,“温玉,你要听话。”

  恶心透顶,他要扮演一个高风亮节大恶人,还要胁迫她陪同演出?她气到反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陆生,我天生反骨,学不会‘听话’。”

  陆显抚摸她濡湿的额头,忍笑道:“很好,像我。”

  无需等待,温敏带一身灯红酒绿随叫随到。从前的富家女,如今要向古惑仔谄媚讨好。双眼凹陷,嘴唇鲜红,眉心写满艳俗。一眼即知,她是附近生意火红、花样百出的夜总会里,陪酒陪笑外出陪睡的舞小姐。

  “送她回家,不要让老妈老太碎嘴。”扔给她一管粉,如同扔一块肉引野狗来抢食,温敏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绿洲,就差猛虎扑食,夺走他手中饵。

  俯*□,一只手穿过她膝盖,一只手环过她后腰,稍稍向上一带,便将她折叠成小小一团,捧在怀中——多难得,他还记得她的脚伤。

  边走边说:“武大海开车送你们。最迟年尾,我接你出来住。”

  温玉歪着头钻研他说话时不自觉抬高的眉峰,悉心求教,“那我应当祝你横行无忌大杀四方,还去是求关二爷大发善心,保佑秦子山事业亨通求仁得仁,顺顺利利除去眼中钉?”

  陆显道:“你最好日日祷告,祝愿我长命百岁,不然我活到几时,几时带你走。”

  “走?走去哪里?”

  “下地狱咯,我这种人,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反正得你陪伴,地狱也没所谓。”

  这算不算另类表白,甜言蜜语?

  星辉点点。

  她在车里,他在车外,扶住车门,不忘讨要离别缠绵,他旁若无人地亲吻她,流连于她的每一次细微呼吸,而旁观者胆怯,不敢抬头。

  “安安分分,等我再找你。”

  随即关上车门,不给她辩解与反驳机会。

  午夜十二点,这座城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许多人习惯昼伏夜出,鬼魅一般游走于街市角落。找寻寂寞的剪影,追随残梦的风华。

  几人生,几人死?

  温敏急匆匆在车外过足瘾,眼下终于有几分像正常人。不发抖不口吃,能够正常说话,正常表达。她打开车窗猛咗烟,急速消瘦的脸孔掩盖在蔚蓝烟雾之下,一片埋葬的过去与未来。

  她早已失去梦的可能。

  温敏似是感慨,嗓音沙哑似老妇,“阿玉,你一贯好命。”

  温玉看着窗外飞过的流光,不愿多说一句。

  她的不赞同,以沉默抵触。

  温敏丢掉烟蒂,又换一根,接连吸取的尼古丁的毒。她并不在意,生命或长或短,于她而言,也不过是零点一克海洛因的重量。“等你三十岁生日再回头看,就知道今天的你有几多lucky。虚情假意也好,翻脸就忘也罢,女人一辈子总要遇到个克星,不是男人就是白粉,反正逃不过。”

  温玉回望她,眼底结霜,毫无情感可言——未见失望,也未见希望,“你中意他就去勾他,他是哪类人,你比我清楚。何必在我面前冷嘲热讽?在你眼里,好像今夜是我,占他几斤几两便宜。”

  温敏的烟吸到底,火星顺势蔓延,即刻烧手。她岿然不动,保持过来人姿态,假装姐妹关怀,“等你尝到他的好,不要骂药房不卖后悔药。”

  “不必担心,我不跟你抢。”

  “话说死,没余地。你一定会后悔。”

  目的地已达,温玉下车,冷冷睨她,“要看你有没有命活到我后悔那一日。”

  她浑身利刺,唯有疯子敢靠近取暖。

  疯子,陆显是彻头彻尾癫狂人。

  作者有话要说:是你们要求重口味的。。。

  是你们自己要求的。。。

  我什么都没做。。。

  注释:“好靓个西”,西(Hai),意思是二十六个字母排第二那个——来自馨逸童鞋的准确解释

  今天忙了一天,明天还要早起。

  能力所限,只更了这么点

  实在对不起大家!

  叩首!!!!

  我感觉明天一早,此章节就会被锁。。。

  默默做好大修准备

  21福仔走丢

  因消失三四个月的温敏陪同温玉一齐出现,大太二太的焦点自然落到温敏身上,只不过大太是搂住她呼天抢地心痛心酸,二太则是极尽所能抛出最刻薄字眼,要在大太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