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1 / 1)

公子无耻 维和粽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有多杯具么!?

  春药啊春药啊那是!再劣质那也是春药啊!越劣质药效越刚猛啊!

  发丝披散,沈知离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间,她艰难的仰脸看着眼前容貌昳丽的男子,寄希望于最后的一点可能:“歌吹大人,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歌吹顿了一下,清冷的声音道:“我不喜欢男人。”

  沈知离:“……”

  那你对花久夜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

  又是一片死寂。

  歌吹率先开口。

  骑在沈知离的身上,他居高临下的俯瞰她:“明早出发,我需要你的一件信物。”

  沈知离:“信物?”

  她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拿来威胁花久夜的,接着迅速坚定摇头道:“没有!”

  歌吹:“那就砍掉你一只手好了。”

  沈知离迅速道:“有!”

  歌吹:“给我。”

  他的两只手撑在沈知离身侧,眼睛里没有半丝淫邪,一如既往的深沉死寂,只是垂下来的发丝晃动间无意识的擦过沈知离的脸庞,柔软而细腻的长发含着清冷的檀香味,扑面而来,那是属于陌生男子的气息。

  沈知离无意识的张合了一下嘴,莫名饥渴,不由自主舔了舔唇。

  糟糕,身体开始发热了!

  热气开始腾上沈知离的脸,她咬唇嗫嚅道:“你能不能下去再说?”

  歌吹“哦”了一声,正要翻身下去,窗口处突然一声巨响,整块窗户的木棱全部断裂。

  有人大叫一声:“知离!!”

  两人同时侧目看去。

  首先从窗户里翻进来的人再眼熟不过,他衣衫凌乱,身上犹带伤口,直奔沈知离的床边。

  紧接着一男一女一人持判官笔一人持虎狼鞭直冲进来,“咔咔”两声后,窗户彻底四分五裂,惨的不能再惨。

  只听那女子口中高声叫嚷道:“主上哪里跑!”

  而后一个擒拿,死死拽住前头男子的领口,同时转头对男子道:“快打快打,我抓住他了!”

  沈知离惊愕之下,连春药的影响都被一瞬压了下去。

  这不是苏沉澈跟青荇翟凤么!!!!!

  他们到底唱的是哪出啊!!!

  青荇手里的判官笔刚敲了一下,苏沉澈一个金蝉脱壳,利落褪下外头穿着的白袍。

  翟凤眼见苏沉澈要逃脱,也顾不上多想,向前一扑,拽住苏沉澈的大腿,急急道:“快点,用力啊!这么软绵绵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用点力啊你!不打晕他我们俩都完蛋了!”

  苏沉澈被这一扑直接摔倒在地,手臂伸长,哀怨的朝沈知离的方向够去:“知离~~~”

  沈知离下意识的把他的手推远了一点。

  苏沉澈双眼噙泪,目光悲凉深沉,开口准备哀嚎……

  然后,她就看见苏沉澈的脑袋被一敲一敲按到地上。

  沈知离轻喘了一声:“你们……这么敲不会把人敲死么?”

  翟凤也粗喘着道:“沈谷主不用担心,上头说活着就行,对待这种人绝对不能手软的,手软的结果不是我们死我们死就是我们死啊!放心啦,毕竟是我们主上,怎么也会留半口气的。”

  青荇点点头,腾空一个暴击,正中红心,苏沉澈的脑袋软绵绵倒下去了。

  沈知离的眼皮跳了跳,又喘了两下:“你们这个真不是挟私报复么……”

  下手这么狠……

  翟凤冲沈知离咧嘴一笑,就着趴到的姿势从怀里掏出几根无比粗壮的绳子,把苏沉澈捆了个结结实实,又打了数个死结,才像提粽子一样丢到青荇肩头,拍了拍对青荇道:“赶快运回去!”

  转头又暧昧了扫了扫沈知离和歌吹,掩唇低笑:“哎呦,真不好意思,打扰到沈谷主了……”

  沈知离:“……什么叫打扰了?”

  翟凤眼中露出了一种大家都知道的眼神,摆摆手不甚娇羞道:“沈谷主这情郎长得真不错,一看就比我家那不成器的主上靠得住多了,真是好眼光好眼光……”

  情郎?

  沈知离转头,看了看一直近在咫尺面无表情的歌吹。

  夜间光线昏暗,他那灰败的脸色也看不清晰,只能隐约瞧见精致五官与轮廓。

  虽然略显女气,但被那表情影响,确实要较苏沉澈显得沉稳许多。

  青荇已经跳出了窗,翟凤用脚勾起风雨飘摇的木门,跃到窗口,轻轻合上,冲沈知离挥挥手:“沈谷主,感谢你这些日子对我家主上的照顾,后会有期啦!”

  沈知离伸手,嗓子因为燥热而沙哑:“等等……”

  她的话还没说完,翟凤身影一闪,几跃已经再不见。

  ……就……就这么走了么!?

  沈知离的手无力垂下,睁着意乱情迷眼眸转头问歌吹:“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你都不拦住他们么?”

  歌吹老实面瘫道:“不会武功,拦不住。而且他们又不是冲我来的。”

  沈知离欲哭无泪,用最后的神智想,如果上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刚才一定抓住苏沉澈的手,死也不松开。

  三三章

  “阿嚏……阿嚏……”

  沈知离坐在马车里一边颠簸,一边打着喷嚏把歌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昨晚,昨晚……一想到昨晚沈知离就觉得悲从中来。

  面对中了春药的她……

  歌吹一脸平静骑在她身上问:“对了,信物呢?”

  沈知离神智混乱,声音迷乱的回答:“信物,什么信物?”

  歌吹沉思片刻,似乎想起什么,自言自语:“哦,你的衣物都被换下了,现在东西应该在我那。”

  然后他淡定的从沈知离身上翻身下来,整了整兜帽,走了……

  居然就这么走了!

  口渴焦灼的感觉几乎要烧焦沈知离的理智,她禁不住一个侧身勾住歌吹的袍角,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只是忠实于身体的需求,语调绵软低声道:“我热、好热……”

  歌吹沉默了一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将她一掌拍回去,道:“我知道了。”

  接着,他又出去了……

  还非常顺手的把门也带上了……

  一炷香后,趴在床上摩擦着丝被翻滚来翻滚去的沈知离看见两个黑袍男子抬了整整一桶凉水进来……

  “阿嚏……”

  沈知离摸着红通通的鼻子,使劲擤了一下鼻涕。

  一晚上的凉水澡啊,怎一个悲凉了得!

  “阿嚏……阿嚏……”

  她软绵绵的倒在马车上,那股子悲凉直冲上心头。

  她真傻,真的。她单知道不能留下来跟花久夜成亲,到时一定会被花久夜折腾死的,但她不知道就连出来都能遇到这么多是非,早知道她就不该跟着苏沉澈出来的,不出来就不会想逃跑,不逃跑就不会遇到歌吹,不遇到歌吹就不会被灌春药冲凉水澡着凉,而且还坐在这么陈腐破旧的马车上……阿嚏……

  风从马车的缝隙处灌了进来,混合着腐朽的酸臭味猎猎作响,把沈知离冻了个得瑟。

  自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啊……

  阿嚏……

  不好,有点想吐!

  趴着马车壁吐得稀里哗啦,沈知离爽了,除了被迫不得不替她赶车和看管她的黑袍人,其余人都离着她十万八千里,并且用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