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糟糠之妻 妾心如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那人挠挠头:“很久吗?不知道啊,大概是那女的来公司没多久的事吧……不过多久都不是问题,他们合不来。”

  他还是没有抓住重点。

  谢悠然觉得自己当时脑子肯定是秀逗了,因为她直接问:“你能帮我作证吗?”

  他吃了一惊,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她:“啊?”

  “帮我到法庭上去作证,就说,宛南平在和我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就已经出轨了。”

  “你开什么玩笑?”那人嚷嚷,终于有些害怕了,“老板娘,”他还是喊她以前的称呼,“这种证怎么是能做的?我好心告诉你这些,你可不能害我。”

  说完,不待她再说什么,他匆匆忙忙地走掉了。

  谢悠然想要去追,想想他必是不会肯的,只能慢慢想办法。

  好在,她知道现在还是有人知道真相的,这就好了,总好过她,像以前那般万事抓瞎。

  然后,她大概也就知道了宛南平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并且,为什么一定要往她头上来泼脏水。

  真像是叶唯安调查的那样,宛南平不想付那一大笔离婚费。

  他不得不离婚,因为那个女人有了孩子。

  孩子,宛南平的确有说过他想要个儿子,只是,谢悠然已经生不出了,生宛妤的时候,虽然是顺产,但孩子太大,产后大出血,她彻底伤了身体。

  医生说,最好以后不要再生孩子,否则,怕母体有危险。

  而且,她也确实没想过再生,有两个孩子也就好了,男孩女孩有什么关系?所以宛南平说的时候,她多数是不以为然的,他说得多了,她还生气,觉得他怎么能思想还那么老土,然后开玩笑地说,如果你再讲,那我就告诉女儿,说你要儿子不要她们了。

  宛南平当时是什么反应?

  谢悠然现在再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知道,他后来就很少再提这个话题了。

  现在想起这些,再想想离婚时他拿孩子威胁自己。

  谢悠然就无比庆幸,她坚持着把两个孩子都要了过来。如果留给他会怎么样?

  她打了一个寒噤。

  她忽然觉得,这样离婚了也好,离婚了,孩子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爸爸离开她们的真相。

  她们会一直都觉得,在她们成长的过程中,那个叫爸爸的男人,还是爱着她们的。

  她为她的孩子感到心疼,也为自己感到悲哀,了解得越清楚,这种悲哀就越是强烈。

  那些年,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啊?选的男人,居然是如此恶劣恶质。

  她还为他寻过死,她还为他哭过闹过被人狠狠地鄙视过,把自己生生变成了一个泼妇怨妇神经病。

  把她母亲气到住院,把唯一疼爱她真心为她的父母气到离家也不愿意再看到她。

  她自己也有够差劲的了吧?

  谢悠然只要一想到那人说的那些话,她就堵得慌。

  她不怀疑他在撒谎,他有什么骗她的必要?他告诉她那些,大概是彭凤行事过于嚣张,他在她那里受了气,然后遇到她,以为她还在为离婚伤神伤心,在苦苦等着前夫再回头,因此就把这些事拿来卖她一个好。

  也多亏他卖的这个好啊,否则,谢悠然永远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选男人的眼光,竟然有那般那般的差!

  天下男人千千万,你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宛南平?

  多年以前,钟君的话,似乎又响在她的耳边。

  她那个强势的母亲啊,谢悠然苦笑,原来,自始至终,看得最清楚的,还是她。

  

☆、第 16 章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一句句老话,似乎要后来人跌一个又一个的跟头,才能真正明白,那些话所代表的意思。

  谢悠然在真正确知了宛南平离婚的真实原因之后,她很想很想打电话给钟君,跟她认认真真地说一句对不起。

  但是,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她终究是懦弱的,能够反省自己的眼光是一回事,要去真的承认,真的很需要勇气,也需要力量。

  她没有力量,她害怕钟君会骂她,她害怕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否定和被否定里,最后就真的把自己给否定掉了。

  回家之后,她努力地想要抓到宛南平的尾巴。

  托那人之福,她这才想到百利里面的“老人”,百利成长起来后,她就不在里面了,所以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老面孔,她也不确定。

  但她还是把她知道的那些名字都写下来,一个个跟他们打电话。那些人接到她的电话都有些吃惊,他们当中,有一些曾经跟她有着很好的相处和来往,但是离开百利之后,她全心全意顾着了家里,就疏于了和这些人和往来。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这些事这些人,之前从来就没想过要去维持,哪怕保持表面的客气也好啊。她就真就当个甩手掌柜,那么听宛南平的话,百事不理,离开得那么洒脱。

  人笨也是自己害的!

  多年没有来往了,那些人对她,已不能做到剖心置腹,即便有一两个应了她的约的,问到宛南平的事,他们不是打哈哈混过去,就是劝她算了:“你们毕竟曾经是一家人 ,还有两个孩子。”

  谢悠然忍不住流眼泪:“如果他真把两个孩子放在心上,又怎么会离婚?”

  他们便不说话了,只道:“唉,这些事,我们也说不清。不过,关于宛总,我们真没什么好说的。”

  也有看不过的,隐晦地告诉她:“不如算了,人家现在势大。”

  也有看她不起的,直言不晦的:“离婚那时干什么去了,现在婚都离了,还提这些,有什么意义?”

  谢悠然说:“我不能让他日子太好过,以前是我太傻,但我总不能一傻到底吧?”

  然后那人就笑,她也算得上是谢悠然的老朋友了,说话也算为她着想,她冷冷一笑说:“老板娘,我觉得,你还是先让你自己好过一点吧,你不觉得,有时候,为难他,就是变相地为难你自己?”

  他们的差距太大了,她不认为,在婚都已经离成了的情况下,谢悠然还能扳回什么颓势。

  没有人愿意为她站出来。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谢悠然也没有多失望,如果事情这么好扭转,那么宛南平至于前头做那么长的铺垫吗?唯一让她难过的是,像是映证最后那个人的话,在她忙着找出证据指证扳倒宛南平的时候,她总是难免疏忽照料好自己的孩子。

  宛妤生病了,当天晚上吃饭时,她说没胃口,谢悠然也没发现孩子是身体不舒服了。

  她以为只是天气太热,就给她蒸了小碗蛋羹吃过后,就哄着孩子们早早睡了。

  到半夜,她爬上床时碰到宛妤的小手臂,滚烫滚烫的像是一颗小火石。

  她大惊,摸上去,孩子已烫得全身都像个火炉子了,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