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 / 1)

男渣女贱雷翻天 小白龟的猫 4967 汉字|2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 49 章

  

  陈邵阳来的时候,花梨已经上衣大敞,露出雪白的皮肉和桃红色的内衣。罗正军正在扒她的裤子,牛仔裤,修身包臀,简直就是色狼克星。

  陈邵阳上前一把拽开罗正军,瞪眼低喝。

  “你做什么?”

  “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上她呗。”好事被搅,罗正军暴躁极了,回头怒吼。

  “急什么!”

  “怎么不急?你是近水楼台,老子可旱了一季!”

  听了这话,陈邵阳沉默了,看一眼花梨,啧了一声。把地上喝空了的牛奶盒拿起,转身离开。

  这什么意思?这就是让他随意了!

  罗正军大喜!狞笑着摆出一副恶衙内的德性,逼近花梨。

  花梨瑟缩着,一个劲的往后躲,脸上摆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死相。

  她手脚都被铐在钢管上,能往哪里躲?

  罗正军也不用太逼近,伸手抓住锁链,一点一点的拽,就把她拖死狗的拖到身下罩住。

  她瑟缩这,缩成一团,露出一副小白兔被大灰狼抓住,死到临头的可怜相。

  罗正军磨着后槽牙,满脑子盘算着怎么把这大餐吞下肚。

  他想得挺美,横着吃,竖着吃,红烧吃,清炖吃,反正怎么吃都由着他。

  结果撕巴衣服的时候就发现由不得他,那手铐脚铐太碍事了,他脱不下来!这不是搅合事么!

  大狼狗嗷的一声蹿起,猛虎下山似的去找肇事者。

  陈邵阳到也讲理,告诉他锁头的密码,但只许他解开花梨的脚铐,免得花梨跑了。反正,他用的也是下半身,够了。

  这话说的,也太刻薄了。不过罗正军在花梨手里吃过苦了,所以也不敢再造次。脚铐就脚铐,正如陈邵阳说的,下半身,够用!

  陈邵阳在楼下听轻音乐,仿佛是一点也不关心楼上罗正军怎么折腾花梨。然而听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他就忍不住抬头看天花板。

  按说罗正军旱了一季,这会子甘霖就在眼前,依着他的性子,应该很快就缴械,怎么到现在还不下来?

  他这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就不兴人罗正军总结经验,要求进步嘛。

  在楼下有等了十分钟左右,陈邵阳坐不住了,就起身上楼去小黑屋。打开门就看见罗正军脱的赤条条的,大狼狗似的趴在花梨背上,抵着她那浑圆的白屁股一耸一耸,正乐得起劲。

  花梨下半身被剥了一个精光,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套内衣都剥到手腕子,等同于精光。细条条粉白白的身子被压在黝黑古铜色的精壮身体下,宛如一条甜丝丝软绵绵的萝卜糕。

  萝卜糕脸上还逮着面罩,算起来她浑身上下就这张脸包的严实了。逮着面罩没法叫喊,所以诸般j□j呜咽都只能化作哼哼,从她两个小鼻孔里挤出来。

  她饼似的贴在地垫上,嗯嗯啊啊哼个不停,声音说不出的甜腻湿滑,而且隐隐透着一种古怪,仿佛是强忍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痛苦。

  罗正军器大威猛劲足,陈邵阳倒是能理解她的痛苦。不过说是痛苦,可还透着甜腻,这就令人不能不多想。

  想来,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也是应该的,他们日夜艹练,就是个木头,也被凿出洞,何况她一个大活人。有知有觉,有思有想,活色生香的肉体。用了心去开凿,也该凿出她一汪甘泉。

  说道甘泉,小黑屋里滋滋的水声四溢,显然花梨是早已经被凿的泉水满溢。

  若是没人看,罗正军急一阵缓一阵的,还能练她好久。但陡然多出一个人,在旁边盯着,他又不是变态狂,自然吃不消。于是对着花梨那嫩豆腐似的白屁股狠抽了几十下,他就勒着她的细腰全she在里面。

  积了三个多月,这一遭就全给了她,一滴都不剩。

  花梨呜咽咽的哼,两条柳叶眉皱起,漂亮的小鼻子都变了形,整个人都绷着,两条大白腿夹的死紧。仿佛是被他一下灌满了,太多了,要从肚子里爆出来。

  最是这一夹真销魂,罗正军整个人哆嗦一下,后脊梁来回的蹿电。

  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伸手抓住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扳开,凑过头去看。

  花梨下意识的夹紧,大腿根紧绷绷的。

  “艹,夹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舍不得你罗大爷喂进去的鲜牛奶?”他流里流气的笑骂,劈手在花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那紧绷绷的白屁股颤颤巍巍,可就是死夹着不放,愣是一点也不松口。

  这下,罗正军就自鸣得意了,一厢情愿的以为花梨是真舍不得他喂进去的那点鲜牛奶。

  狗屁!她是尿憋的难受!

  被他又是艹又是晃,又是拍又是打,又是挤又是揉,搓揉了半个小时,她膀胱都快爆炸了好不好!

  可叹罗正军这个大老粗,一点也没察觉她的难言之隐。

  至于陈邵阳,这死变态打从把牛奶送到这小黑屋里就没安着好心。他是早就算计着,这近一升的牛奶也该差不多要作怪了。

  罗正军出了一身的火,这下从里到外舒爽轻松。动了力出了汗,他捞起脱下的衣服,就光着身子出去找浴室洗澡。

  横竖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在花梨身上找补回这三个月的饥荒,穿不穿的完全不在乎了。

  再说了,罗大爷好身材,好器材,有本钱露!

  陈邵阳看着他走,扭回头看地垫上趴着的花梨。她还能装死,那看来是憋的还不够急。那行,就继续熬着吧。

  怀着祸心,他嘴角一翘,扭头关门扬长而去。

  这两祸胚都走了,花梨才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蜷缩成一团,伸手捂住下腹。

  怎么办?她好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楼下罗正军洗了一个痛快,又甩着满头水珠子大狼狗似的蹿出浴室。一出来,陈邵阳就把一身干净的衣服扔给他。

  “你去超市买点吃的喝的,冰箱里空了,晚上还得闹好久呢。”

  “为什么要我去?这儿我又不熟!”罗正军一脸不乐意。

  陈邵阳一挑眉。

  “我去,你留下。万一你老毛病又犯,把人放跑了,怎么办?”

  这……这不是挖他脚底板嘛。

  “那我不去看她好了,我不看她,就不会心软。”他还狡辩。

  “你熬得住?”陈邵阳一点不信。

  他自己也不信。

  “那我又不知道超市在哪儿?也没车。”他还找借口。

  陈邵阳直接从他脏衣服里掏出钱包扔过去。

  “出了小区就有一家,不用开车。”

  原来这么近,那罗正军也就不推辞了。去趟超市能花多少时间,他又不是娘们,才懒得逛。

  “得,我去我去。买点什么?”他接过钱包,用嘴叼住,开始穿衣服。

  “随便你爱买什么,反正我不挑食。对了,多买点她喜欢吃的吧。回来你自己开门。”陈邵阳说着,把钥匙也扔给他。

  罗正军点点头,一把接住钥匙。把T恤套上,摘下嘴里的钱包扬了扬手。

  “那行,你就等着我凯旋归来吧。”

  说着,他就旋风似的下楼而去。

  等他走远了,陈邵阳就关上门,扭头飞奔上楼。到了二楼,他又停住,站在小黑屋门口来回踱步。

  估摸着花梨熬得差不多了,他就拧开门,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花梨抬起头,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陈邵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乱蓬蓬的头发,细长长的脖颈,一身白到晃眼的好皮嫩肉,再配上这湿漉漉的水波桃花眼。

  她真一点自知都没有,从不知道自己是何等一个尤物。

  光是看,他就已经骚动不已。

  屈膝蹲下,把下腹的骚动掩盖。他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嘴脸,伸手轻轻抓住她一只脚踝,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给你看看,伤着了没有。”

  “呜呜,呜呜。”花梨缩紧身体,用力摇头。

  “别怕,我什么也不会做,放心吧。”他言语温柔,表情更温柔,但抓着脚踝的手是一点也不温柔,扯破布似的,把她扯到脚下。

  “呜呜,呜呜。”花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脸惊恐,苦不堪言。

  他仿若不知,却暗藏祸心,用力把她蜷缩着的身体扯开,尤其是那两条夹紧的大白腿。

  罗正军那点东西,到此刻应该已经液化。可花梨夹得那么紧,绷得那么硬,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一想到这里,陈邵阳心里的黑火就一阵一阵的拱起。并非是噬心的嫉妒,而是施虐的兴奋。

  她那么白,又一脸的良家妇女样,怎么看都是该立贞洁牌坊的主。可就是这样的主,此时此刻却在这间小屋子里,被尽情的糟蹋。夹着腿在身体里藏着别的男人she进去的东西,跟藏宝贝似的。

  这种美好纯洁被玷污撕碎的施虐感,让他兴奋异常。

  这还不够,他要弄脏她,彻底的玷污她,从里到外,由身到心。他要撕碎她的道德,廉耻,自尊,乃至于自我。把她整个拖进他黑暗污秽的沼泽里,深深的沉沦,重重的掩埋。

  他要她陪着自己,在最黑暗堕落的地狱里,相依相偎。

  陈邵阳气息微乱,眯着眼,压抑自己几欲喷she而出的黑欲烈焰。双手沉着的,缓慢的爬上花梨的大腿,一路摸到她用手紧紧捂住的下腹。

  感觉到他灼热的双手爬上来,花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羞怯,恐惧,再加上身体里快要爆炸的生理需求,混合成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痛苦中带着快意,甜腻里又掺着苦难。从下腹一波一波的荡漾而出,席卷整个身体。

  她闭上眼,发出难以抑制的申吟。

  “呜呜,呜呜。呜——!!!”

  那滚烫的双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过是轻轻的一压,就让她悲鸣,双眼顿时瞪大,浑身紧绷。

  不要,不要按!会……会……她想呼喊,可是却喊不出。

  幸好陈邵阳只轻轻按了一下,就松开手,低头凑到她耳边,温柔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这就带你去上厕所,好不好?”

  花梨扭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想把你憋坏了!真是的,想上厕所就应该告诉我嘛。哦,对了,你没法说话。不过没关系,就算是直接尿在这儿,我也会帮你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他眯着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整齐到刻意的白牙。

  花梨瑟缩一下,心里是一点也不信,他能有这么好心。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能带她去厕所,就算他良心未泯了。

  陈邵阳说到做到,当真给她解开了锁头,抱着去洗手间。

  他不怕她折腾,因为知道此时此刻她是折腾不起来。

  到了浴室里,他把她放到浴缸里,让她自己站着。花梨也站不好,夹着腿,弓着腰,双手扶着墙。

  她瑟瑟索索的等着陈邵阳出去,自己好解放。结果发现陈邵阳是一点出去的意思也没有。

  难道他要站在这儿看她上厕所?这特么什么变态玩意啊!

  花梨真心想那把刀cha死他,可眼下她别说拿刀,cha人,就是动一动,都快要憋不住。硬不起来,那只能服软。她弓着背,弯着腰,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手指颤颤巍巍的指了指门外,意思自然是请他出去。

  陈邵阳装傻充愣,只是微笑。

  得,他要看是不是?那就给他看。

  花梨也豁出去了,特么什么没被他看过?她还怕个屁!

  忍着,憋着,她迈开小步,要蹭出浴缸,去抽水马桶那儿。结果才摸到浴缸边,就被陈邵阳伸手拦住。

  “去哪儿?在这里解决好了,我不介意的。正好,顺便帮你洗洗。”他微笑,一脸温柔,轻言细语。

  花梨浑身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这死变态可是能在野外把她扒光了穿束缚衣的高人呐。

  她瞪着他,他无动于衷,脸上的微笑跟刻出来似的,别提多虚假。那眯着的双眼里,跃跃欲出的黑欲烈焰,挡都挡不住。

  他是说真的!花梨突然意识到。

  “呜,呜呜!”她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绝不接受。

  “怎么?被人看着,就尿不出来?”陈邵阳轻声问。

  不是被人看着的问题,是被你这样的变态看着,谁特么尿的出来啊!!花梨在内心咆哮。

  陈邵阳简直仿佛听得见她肚皮里的腹诽,眉头微微一皱。

  “是因为我的关系?那我可真是太内疚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说着,他伸出手,把她圈进怀里,作势勒住她的细腰。

  “呜呜,呜呜。”花梨挣扎起来。

  “嘘,别怕,别怕,一会就好。”陈邵阳扼住她的手,勒住她的肩,一把抓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力一扯。

  “呜——!”花梨呜咽一声,用尽全力夹紧身体。

  “嘘,放松一点。夹这么紧,你让我怎么帮你呢?”他贴着她的头皮,在她耳朵里吹气。

  花梨呜呜的叫,身体颤抖不停,忍不住朝前躲,可怎么也躲不开那抵在她双腿间的硬物。

  陈邵阳放开她的手,往下一滑,五指张开握住她微鼓起的小腹,用力往后一摁。

  “呜——!!”花梨浑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跟炸毛了的猫似的,整个缩起来。

  伸手陈邵阳撕开她的腿,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戳进她的身体。

  她要忍着腹部的挤压,又要抵御柔软处的进攻,双重的压迫,简直身坠地狱,苦不堪言。

  这难熬的酷刑,每一秒钟都是巨大的煎熬。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心灵。她感觉自己是被尖刀利刃逼着,再一次来到悬崖边。

  上一次,也是陈邵阳逼着她,在悬崖边坠落,跌进了快感这个地狱,从此失去受害人的立场。

  这一次,他又逼她。可她不知道,这一次坠落下去,她会跌进什么样的地狱,并失去什么?

  酷刑仅仅是半分钟,可对她来说仿若度年。陈邵阳整个都挤进来,由里到外的把她填满。因为她身体里全是罗正军留下的东西,湿滑黏腻到不行。这个过程对花梨来说仿佛很艰难,但对陈邵阳来说,简直是顺利到不行。若不是为了折磨她,撕裂她,他刻意延长了这个过程,否则简直是一秒钟就能cha到底。

  她真是,湿透了。

  cha进去之后,他特意给了她长长的十秒钟去感受自己的存在。

  她为了压抑生理需求,肌肉都紧绷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块肌肉的颤动,跳动,蠕动。

  这感觉美妙极了,当然以她的痛苦为代价。

  他想,他还是有点舍不得她受苦,那就早一点让她解脱吧。

  于是,他在她头顶轻轻的一笑,然后双臂勒住她的小腹,用力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只一下,花梨就发出痛苦的悲鸣。整个人先是一紧,然后一颤,很快,松弛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不住的往下流淌。因为贴的紧,小部分都淌到他的腿上,落在两个人的脚面上。

  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此刻洁白的大理石浴缸里一片狼藉。

  花梨终于得到了解脱,紧绷的身体连同神经一起完全松弛下来。松弛下来之后,她就颤抖着,哭了。闭着眼,像个委屈到极点的孩子,眼泪止不住的往外迸。

  陈邵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伸手解开她脸上的面罩,扔在地上。

  花梨咧着嘴嚎啕,泪流满面,在他怀里颤抖不止。

  他低下头,在她脸上不住的亲吻,用力的吸吮她每一滴泪水。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再没有一丝黑欲烈焰,除了怜爱,就是怜爱。仿佛她是世间最值得珍惜的宝物,令他如此爱不释手。

  这样的陈邵阳能迷倒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孩,只可惜,花梨绝对不上当。

  她哭着哭着,就抡起胳膊,照着他那张俊俏周正的脸来了一个狠的。

  陈邵阳也许是来不及躲,也许压根就没想着要躲。总之啪的一声巨响,他半边脸颊就红了。

  花梨还不解气,反过来又是一记。

  这一回他是百分之百的没有躲,啪的一下,剩下那半张脸也红了。

  他不躲,花梨就更不客气,抡圆了胳膊,旋风巴掌,霹雳啪啦的招呼。把陈邵阳的脸打成万里江山一片红。

  光打脸她能解气?才不!她活嚼了他的心都有。

  可才打了十来下,她就腰一扭,脚一滑,啪叽摔在浴缸里。

  陈邵阳就站着,连扶都不扶她一把,任由她摔在一片狼藉之中。

  这一下,花梨是被迫看清自己造成的后果,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再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哭,陈邵阳就弯下腰,伸出手打开水龙头。

  洁净的温水哗啦啦从天而降,把浴缸里的狼藉全冲进了下水道。

  在漫天雨幕之中,陈邵阳屈膝蹲下,跪倒在花梨面前,低头亲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

  花梨挣扎着要踢打他,反抗他。

  他用力抱紧她,深深的堵住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缠住她,吮吸她,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

  花梨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水滴打在头上,落在脸上,让她睁不开眼。

  在这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地狱里,她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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