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1)

步步惊婚 谈欢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心跳,觉得自己的心也可以平静上许多,渐渐地也迷迷糊糊起来。

睡得并不深沉,所以在清晨五点的时候,手机屏幕灯亮起,她眼睛霎时睁开来,未免吵醒顾易航,她拿了手机走到外头去接电话。

“我回来了。”邹景生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似乎一夜没有休息的样子。

“阿姨已经被收敛在太平间,现在的时间恐怕医院还不能探视。”念染说完这些,顿了下,道:“节哀顺变。”

那头电话里久久没有声音,念染轻叹了声:“你不要让邹阿姨走得不安心,琴姨说邹妈妈昨天的交代就是希望你好好的,不要为了她的事情太难过。”

邹景生走在医院空旷的长廊里,目光迷茫,有点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念染的话他听在耳里,却未落进心里。

挂断之后,他走到了原先邹母所在的病房,里头已经空空如也,东西也已被收拾妥当,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念染站在阳台上,盯着手机的已挂断,她知道邹景生现在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安慰,那些话他恐怕是听不进去的。

念染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劝邹妈妈做手术,如果那时不做,现在可能还有半年。

想着想着,眼眶微热了下,她扬起头,把眼泪倒转回去。

天已经灰蒙蒙亮起,这个时候太阳正透过厚厚的云层散发着微光,而月亮也还未全部掩去,日月同辉,启明星格外的明亮。

不知是否错觉,念染感到一颗星辰迅速陨落下来,她深吸了口气,将头低垂回来。

顾易航走到她身后,将她轻轻搂进怀中,低声询问道:“待会去医院吗?”

“不了,邹景生已经回来,他会处理。”念染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去了医院还能帮上什么忙,依皱景生的xing子也未必希望别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

“那吃过早餐,你再休息一会儿。”顾易航握着她的柔荑,摩挲着她的手背。

顾易航的手干燥而温暖,源源不断地给予她安心的力量,她转身搂住他,道:“顾易航,谢谢你。”

“夫妻之间从来不需要这个词。”顾易航拍了拍念染的背脊。

念染将手臂环紧,整个人紧密地依靠着他。

邹景生的效率很快,三天之后,邹母就移出冷冰冰的太平间,火化葬在南屏的墓地。

葬礼那天念染和顾易航都去了,来的人并不多,邹景生的几个朋友,还有以前和平路上和邹妈妈关系不错的几个邻居。

潘霜霜面带着黑色礼帽,侧着的薄纱遮着右眼,黑色紧身裙勾勒出姣好的线条,她似英国电影里走出的祭奠者一样,美丽优雅,端庄神秘。

念染在看到她这样精心的一番打扮后,眉心不由蹙起,这里的所有人都在为邹母的离世伤怀,而她更像是在展示显摆自己。

念染虽心有不悦,却也不方便出面,沉默着祭拜完之后,和顾易航离开。

“去看看妈吧。”顾易航牵着念染的手,侧过头来道。

念染点了点头,没有做反对。邹母所葬的地方和林月央所葬的地方距离并不远,大约十分左右就到了。

在走进通道的时候,念染看到她母亲墓前站在一个男人,手里抱着母亲最喜欢的白百合,而这个男人她却完全陌生。

走近之后,念染疑惑地看着那个男人,他两鬓有些斑白,但脸似乎保养的很好,皱纹极少,观长相可谓英俊,即便是岁月的风霜,也还没对他进行太大的摧残。

“请问您是?”念染见他似乎对着母亲的照片很出神,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便轻声问了句。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念染首先是一愣,接着猜测问道:“我是月央的朋友,你是她女儿吧?”

念染点了点头,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母亲去世多年,以前会来拜祭的朋友都已经渐渐不来了,而这个看似对母亲好像很熟悉,她却从未见过。

“我姓傅,是月央的老同学,这些年都在国外,回来才知道月央已经离世了。”男人像知道她的困惑一般,解释道。

念染看着他手上的白百合,心想应该是对母亲很熟悉的人,连母亲最喜欢的话都知道。

“傅叔叔您好,谢谢您来看望我母亲。”念染客气而礼貌地回应。

男人浅笑了一下,放下白百合之后,便离开墓地。

念染侧回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莫名地有种熟悉感,心头不知是何种情绪在涌动。

正文 第两百十八章.秦青麻烦

从南屏墓地出来,顾易航回事务所加班,念染在途中下车,去了画具店买些水彩颜料画笔之类的。

结账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齐迹和安颖,在拉扯着什么,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念染疑惑得上前,安颖在看到念染的时候,微惊了一下,手上的东西一松,袋子落地,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碎了。

安颖蹙着眉,蹲下来,查看袋子里的东西,结果眉心越发紧拧,咬着唇有些难过的样子。

齐迹站在一旁,低头看了眼安颖,有些不耐烦地蹲下来,把袋子捡起来,对她道:“算了,这个就当我收下了,你安心吧。”

语毕,齐迹拎着袋子向马路走去。

念染不解地走向安颖身边,安颖忽然冲出马路,从齐迹手上把那袋子夺回来,道:“这个已经碎了,又有什么意义!”

“你就算做出一样的也没有意义。”齐迹冷冷地看了安颖一眼。

安颖脚像生了根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倔强的样子。

念染看红灯变化,一辆机车就要冲过来,她惊叫了一声,就在机车要撞上安颖之际,齐迹折身拉过安颖,安颖身子不稳向前扑去,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安颖的手臂压在纸袋上面,尖锐的瓷片刺破纸袋扎入安颖的小臂之中,星星点点地红在白皙的手臂上漫了开来。

齐迹拉着安颖起来,念染赶忙过去,碎瓷扎地的小臂都是,安颖拧着眉忍痛。

齐迹伸手招了辆车子,把安颖塞进去,念染跟着坐进去。

到了附近的诊所,医生用镊子将碎渣取出,消毒包扎,安颖疼得脸色煞白,却没喊出过一声。

包扎结束后,安颖和齐迹道了声谢,齐迹见她没什么大碍,就转身离开。

念染看着安颖层层白纱包裹着的小臂,血还映透出来,有些担心道:“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小诊所条件有限,渣子还没取净留在里面就麻烦了。

“应该没事了,就有点疼。”安颖冲念染笑了下,走出诊所。

念染跟着出去,好奇问道:“你怎么会和齐老师一起?”

“我从陶艺教室出来,恰巧遇上的,本来要把那个赔给他。”安颖情绪低落地轻叹了一声,道:“算了,反正确实如他所说,